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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聽他如此說法,急忙道:“林三,你這樣說話,洛大人怎麼會來?”
林晚榮嘿嘿一笑,我和老洛小洛都是哥們,我還是他們心裡的貴人,老洛要不來那才怪了呢。
他神秘一笑,不去搭理大小姐地話,對四德道:“你快去吧。務必找到高大哥,這事辦成了,我請大小姐加你的俸祿。”
“謝三哥,謝大小姐。”四德欣喜的去了。
大小姐見他神秘模樣,忍不住道:“哪裡要你隨便給別人許些好處了,你這人越來越自以為是了。”
她見林三安排妥當,心裡平靜了許多,她嘴硬心軟,不肯拉下面子來,便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林晚榮與大小姐來到陶家店鋪地時候,卻見門口圍著許多百姓看熱鬧。表少爺郭無常被陶家的幾個家人使勁綁住,正在罵罵咧咧。
林晚榮眼神搜尋一圈,沒看見陶東成與陶婉盈兄妹二人。倒見正中處站著一個身著官服的胖子,與陶東成有些相像,很有些官威,想來應該就是蘇州織造陶宇了。陶家的下人不斷的來來往往,將店鋪中地布匹搬往門外的馬車上。
“無恥。”大小姐輕輕罵道,蕭家還未來得及與陶家進行交接,陶家搬走多少布匹,蕭家就損失多少。
“他們將這布匹轉移,就是想讓我蕭家得個空殼,實在是無恥之極。”大小姐恨恨道。
林晚榮點點頭:“他們採取的方法雖然無恥,我們也沒有辦法阻止。布匹固然是一筆收入,但還不是最緊要地,更值錢的是店鋪房產這些不動產。這些是固定資產,也是他們的銷售渠道,沒了渠道,他們就是有再多的布匹,也要爛在家裡。”
大小姐知道他說的有理,點頭嗯了一聲,看見郭無常的慘樣,忍不住嘆口氣道:“表哥行事,確實莽撞了些,這次吃了虧,下次看他還不學聰明些。”
“我看未必就是壞事,說不定還是好事。我們要接收陶家的店鋪,有些小衝突總是難免的。經過表少爺這麼一鬧,人盡皆知,典論對蕭家十分有利,壞事也能變成好事。”林晚榮冷靜分析道。
大小姐想了一下,確實也有些道理,便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林晚榮正等的不耐煩,背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一個爽朗地聲音道:“林公子,我來了。”他回頭看去,便見高首、高酋兄弟二人站在自己身後微笑。
林晚榮嘿嘿一笑:“辛苦兩位高大哥了。眼前的事情,兩位大哥已經清楚了吧。”
高酋點頭道:“林公子請放心,我臨走前徐大人已經交待過了,陶東成立有字據,又有徐大人親自作證,那陶家想抵賴也是不行。”
“這樣說來,我們的行為豈不正義之極?正當之極?”林晚榮笑著說,眼中閃過一絲戲虐,高家兄弟二人一起大笑。
林晚榮跟在大小姐後面走了出去,表少爺一見他二人出現,立即高聲叫道:“表妹,表妹,快來救我。林三,快來救我——”
大小姐走上前去,對著陶宇盈盈一禮道:“民女蕭玉若,見過陶大人。”
陶宇嘿嘿冷笑道:“蕭大小姐好大的氣派啊,竟然派了人來拿我陶家店鋪,哪裡還把本官放在眼裡?你這一禮,本官可當不起。”
日,你這個狗官,拿著手裡的權力做生意,還有臉皮要人家把你放在眼裡?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林晚榮望著肥肥胖胖的陶宇,心裡冷笑道。
蕭大小姐正色道:“大人何出此言?玉若經商多年,一向克己守法,所言所行皆是依我大華律例辦事,不知大人此言何意。”
陶宇冷聲道:“蕭大小姐,你今日派了人來,口口聲聲說要接管我陶家祖產,卻不知道是何道理?本官貴為蘇州織造,掌管一省紡織之事,事務何等繁忙,哪裡能容你如此放肆?”
蕭玉若哼道:“陶大人,我蕭家接手陶家布莊的事情,在金陵商界乃是人盡皆知,大人莫非真的不知道?此次杭州金陵兩地年會之上,陶公子與我蕭家立下了賭約,賭了這陶家的布匹店鋪,可惜陶公子連輸兩局,便依照約定將陶家店鋪輸給了我蕭家,有陶公子的文書為證,有金陵杭州兩地數百客商在場親見,還有文華閣大學士、戶部尚書徐渭大人親自公證,此事作假不得。從陶公子立下文書那一刻起,這陶家的店鋪便已屬於我蕭家了,我蕭家按照約定來接收財產,合情合法,有何不對?大人雖是貴為蘇州織造,卻也無權隨意抓人,我表哥並無罪責也無過錯,大人因何無故毆打、擒拿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