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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什麼人?!”大驚之下,林晚榮動作極快,刷的長刀出鞘,直直砍了出去。他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又準有狠。連突厥人都敵不過他,可謂迅疾。

這一刀劈過去,風聲呼呼。氣勢十足,可謂十拿九穩。只是巨力之下,刀鋒卻無一絲停頓。直直劈下去,竟是落了個空。再看眼前,空空如也,別說是人,見連個飛蠅地影子都沒有。

“將軍,你怎麼了?”門外地守衛聞聲暴喝,急忙闖了近來,只見林將軍雙手握刀,滿臉的駭色,神情震驚無比。

林晚榮長長喘了口氣,沉聲道:“你們守在營外,可曾看到有人衝出去?!”

幾個護衛急忙搖頭:“沒有。自今夜紮營以來,除了您和高將軍胡將軍之前來探過。再無人靠近這營帳。”

林晚榮仔細打量帳房,李武陵神色安靜的躺在行軍床上,臉色煞白,呼吸雖緩慢,卻無異樣,只是身上包裹地紗布觸目驚心。這是今日紮營時,林晚榮親自為小李子換藥包紮的傷口,他自然認得清楚

前還放著一碗湯藥,帳篷裡瀰漫著濃濃的草藥問道。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了!

難道是我眼花?林晚榮心裡滿是疑惑,緩緩將刀收起。疾步走到小李子的塌前。

李武陵雙眼緊閉,睡容安詳,略帶稚嫩的臉頰和嘴唇因缺水有些乾裂。手觸上他額頭,雖仍是炙熱,已經有緩緩下降之勢了。

一切都無異常,莫非真的行軍太累,看迷糊了?林晚榮情不自禁的揉揉眼睛。幾名護衛見林將軍東摸摸西聞聞眼珠子骨碌碌亂轉,就是想不通他在做什麼。

仔細搜尋了半天,根本就找不出一絲絲異樣的痕跡,林晚榮抬起頭來,哈哈笑道;“無妨無妨,我只是檢查下各位兄弟們的警惕心,看到各位兄弟無懼無畏,盡忠職守,我很欣慰。”

從李武陵營帳裡走出來,他有警惕的四周望了望,寂靜一片,除了不是傳來戰馬的噴嚏,再也聽不到什麼雜響。

為了完全起見剩餘的幾十號突厥人,早就被大亂了順序,化成十餘小組分別看押起來,其中那個叫做赫裡葉的突厥壯漢更是被重重的捆綁,由胡不歸麾下親兵親自看守,唯剩孤孤單單的月牙兒獨居一個帳篷。便離這裡不遠,四周又有許多守衛。諒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招。

把能預料到的因素都排除盡了,也想不出個因果所以來,就乾脆懶得費心思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早些回家睡覺最實在。

他剛邁出一步。就聽遠處傳來幾聲清澈的翠笛,那曲調寧靜輕緩,似是天外而來,清幽中帶著股淡淡的哀傷。彷彿春野地雨露,滴滴答答,輕輕落打著枇杷。

走上幾步。就見遠處的草地上背對著自己,jingzuo著一個寧靜的身子。取下金絲小氈,如雲般的順滑的秀髮自然的落下。猶如銀河直落的飛瀑。黑底金邊的胡式長裙漫不經心的耷拉在草地上,那美妙的身影就如草原的一朵金花,盛開在皎潔的月光之下

一方玉痂橫放在她唇邊,清脆的音符從竹管中顆顆蹦出,時而歡快。時而凝緩,像是大漠的風。拂過她的面龐

想勾引我?門都沒有!!望著那窈窕的身影,林晚榮根根吞了口水!

“少年心事當拿雲,誰念幽寒坐鳴呃——”她嘻嘻笑道重重的踏出倆步,將那青草踩得嘩嘩作響:“長夜漫漫,誰伴我眠——咦,這不是玉痂姑娘嗎?你也睡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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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少女緩緩轉過身來,淡淡月色中,她雙眸幽邃如水,卻又有股難以馴服的野性,倆行晶瑩的淚痕清晰可見,潔白如玉的臉龐彷彿天上的明月一樣美麗動人。

乖乖。林晚榮的心情也不自禁的緊了緊;誰說突厥無美女?著月牙而還真是有股子不同的韻味啊。

〃你來趕什麼?!突厥少女看了他一眼;滿是厭惡道。

〃錯了。錯了。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林晚榮笑道:〃進晚的月光這麼好。曬的我睡不著覺。正巧我獸性大發要吟幾首小詩__啊;漠上草原放光華;玉伽姑娘吹玉蕭。最喜春時花照水。笑看月色雪映沙__啊;好詩;好。玉伽姑娘莫非也是被我詩歌所吸引?按照我們大華的話來說。那就是猿糞;天降的猿糞那。〃

“什麼緣分?!”玉枷冷冷笑道:“我們突厥和你們大華本就是生死仇敵。你捉了我我族人,逼迫我為大華人治病。這麼卑鄙地手段,委實沒有辱沒你著大華人地稱號。

林晚榮婚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走近她身邊。一屁股坐下:“卑鄙不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