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沒事的話就趕緊回去。”
陶東成手停在半空中,惱怒的看這壞了自己好事的家丁一眼。怒道:“我與你主子說話,哪裡輪到你這奴才插嘴?”
林晚榮嘿嘿一笑道:“我與我家小姐說話,哪裡論得到別家畜生插嘴?”
陶東成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今天如果不是這個家丁壞事,他說不得用上些強制手段逼迫蕭玉若就範了。
見蕭玉若臉上驚恐而又堅毅的神色,陶東成看了林晚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旋即恢復了自然道:“賢妹,愚兄語出至誠,待賢妹真心一片,還請賢妹好好思量。”
蕭玉若臉色平靜了些,點點頭道:“陶兄待我之心,玉若深知,但眼下我蕭家事務繁多。這些事情玉若眼下暫還不會考慮。”
氣氛便有些僵住了,陶東成點頭正色道:“即如此,那愚兄便會一直等著賢妹的好訊息。”
蕭玉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見那林三正在對自己擠眉弄眼,似是嘲笑自己,她心中有些惱怒,心道叫你這壞蛋看了笑話。她在外人面前淡然鎮定。倒是在這個林三面前屢屢失了分寸,連她自己也有些奇怪。
“既如此,陶兄,我家中還有些事情,不宜在此久留,今日暫且別過,諸事情他日再議吧。”蕭玉若見眼下無事,便急忙提出離去。今日這聯營之事,她是沒有心思討論了。何況從林三的分析中得出這陶東成有些異心之後,她更是不想討論這聯營之事,今日若不是陶東成再三逼迫,她斷然不會來的。
說也奇怪,那陶東成主動約蕭玉若看到此商討聯營之事,卻從頭到尾未曾提起此事,倒似是不急,見蕭玉若提出離去。他也未多加阻攔,只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聯營之事就擇日再議,現在愚兄就送賢妹回去吧。”
蕭玉若急忙道:“不用了。陶兄你事務繁忙,怎敢勞煩你大駕,有這些下人護著我回去就夠了。”
陶東成點頭笑了笑,目送蕭大小姐和林晚榮離去,眼中射過一絲兇猛的光芒。
下得山來,林晚榮再也忍不住了,搖頭笑了起來。蕭大小姐臉上一紅,怒道:“你這壞人,笑些什麼?”今日議論聯營之事未成,蕭玉若心裡還是有些慌張,這個陶東成家境不凡,萬不能輕易得罪了。
林晚榮哈哈笑道:“大小姐,這小陶對你這般痴情,你為什麼就不答應了呢?”
()
蕭玉若怒瞪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什麼人?蕭家諸事未定,我哪能考慮兒女私情。”
林晚榮朝她豎起個大拇指道:“原來是個女中豪傑,真沒有看出來啊。”
蕭玉若與這兇惡的家丁鬥嘴,竟也漸漸的有些習慣了,聞言嘆了口氣道:“今日與這陶公子鬧得不愉快,他定會更加逼迫聯營之事,若是他利用他父親的權勢逼我就範,這可如何是好?”
林晚榮見她神色悽婉,心道你以為做個女強人就是這麼容易的麼,更為難的事情還在後頭呢。他點點頭道:“大小姐,你不必過於憂心我心中已經有了些想法,待會兒講與你聽。
蕭玉若嘆道:“也不知道你那些法兒有沒有用,若是不然,我便無路可走了。”她語氣不確定,顯然對這林三沒有多大信心。就算林三說得再好聽,沒有行得通的方法,那也是白搭。
大小姐掀起簾子正要上車,卻聽林晚榮在後面道:“大小姐,跟你商量個事情。”
大小姐轉身,眉頭一蹙道:“什麼事情?”
林晚榮嘿嘿一笑:“這回城還有十幾里路。我是的有些乏了,你這車中空曠,我也上去坐下,如何?”
蕭玉若氣得差點昏倒,這個家丁不顧自己身份,竟然敢提出這等條件。姑且不說他是個下人,但說他一個男子,怎麼能與一個女子共乘一車,那還不亂了體統。
林晚榮見她面色發白,眼中怒火熊熊,似要殺了自己,便知道她心中所想。這個小姐啊,太迂腐了些,不把她的思想扭正一下,還指不定出什麼事情呢。
他臉色一正,故作正經道:“大小姐,古語講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光腳不怕穿鞋,哦,這句不是,我只是因為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一下。你也知道,我昨日徹夜構思蕭家之事,晨時方睡,接著又被你叫到這裡來,走了十幾里路,實在是倦了,才會提出這些要求的,希望你能體諒一下。”
聽他說為蕭家之事徹夜不眠,蕭玉若心裡更恨,心道你拿這事要挾於我,卻與那陶東成有何區別?我便為何這般命苦,皆要受制於人。她銀牙輕咬,怒道:“既是如此,那便你坐車中,我步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