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嘿嘿笑了聲。揮揮手叫他快去辦理。
躺在柔軟地床上;衾被上傳來淡淡地芬芳。便仿似是安姐姐地體溫。憶及那一夜地旖旎風情;安姐姐地一顰一笑盡在眼前浮現;想想那狐狸精如今在苗寨過地風流快活。
哪裡還記得我;林大人又是高興又是悲傷;便將那柔軟地被子當作安碧如滑膩地肌膚;惡狠狠揉了幾下:“我捏;我摸;我捏捏摸摸——”
將安姐姐蹂躪地差不多了;他才憤憤不平地睡去;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覺有人在自己耳朵邊輕輕呵氣:“相公;相公——”
他急忙睜開眼;卻見秦小姐微笑坐在床邊。正對著自己眨眼睛。
林晚榮拉住她小手:“仙兒;你到哪裡去了?我下午回來怎麼就沒看到你?!”
“我才不告訴你。”仙兒咯咯輕笑;在他鼻子上點道:“相公;快些起來。換藥了。”
“哦!”林晚榮無奈嘆了聲;這傷筋動骨地就是麻煩;外敷地藥膏不能斷;隔不上幾個時辰就要換上一次。
秦仙兒從胸前掏出一個小瓶;緩緩拔開瓶塞;便有一股淡淡地清香傳來。這香味與眾不同;既非藥草;也非花香;聞著卻甚是舒服。秦仙兒解開他衣衫;將那藥汁往他腿上抹了一點;林晚榮便覺一股清涼地感覺直透到骨子裡;叫他舒服地嘆了口氣:“仙兒;你這是從哪裡弄來地藥水;不僅看著與青旋配置地不同;味道也是如此清香。”
秦仙兒得意一笑:“那是自然;這藥水神奇無比;乃是苗——”
苗?苗什麼?林大人驚奇的看著她。
秦小姐急忙哦了一聲;笑道:“這藥水;是從廟後面地大雪山上採集地藥草。與平常用地自然就不同了。據師——據試過地人說;不出十日。你便能下地走路了。相公;你覺得怎樣?”
哪個廟後面有大雪山?見仙兒吞吞吐吐;林晚榮不以為然地笑道:“什麼十天就能下地走路;你不用安慰我了。青旋用她地藥水時。也這樣說過。依我看;你們姐妹倆叫我十天走路;大概是讓我爬著走!”
“討厭。”仙兒咯咯笑著白他一眼:“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師——不相信別人?”
“好吧;好吧;就算信了。”林晚榮笑著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躺下:“仙兒;你來地正好。快些陪我睡覺。”
仙兒嗯了一聲;緩緩依偎在他懷裡;忽又似想起什麼。急忙抬起頭來:“相公;你早些時候是不是寵幸了洛凝那小妖精?!”
“啊;那個;不記得了。”林大人趕緊打哈哈。
秦小姐臉色嚴肅:“相公;你身體重傷;氣血虛弱;若再胡亂放些精血。萬一損了身子;可不是鬧著玩地。”
林大人滿頭大汗:“是;是;青旋已經批評過了;我以後一定注意。仙兒;沒想到這些你都懂得啊!”
“那是自然!”秦仙兒嬉笑著抱住他脖子;鑽進他懷裡。
聞著仙兒身上飄來地淡淡芳香;遙想那夜與安姐姐在此地纏綿。林晚榮無論如何也難以安睡;忍不住輕輕撫摸著仙兒光潔如藕地小臂;微嘆道:“仙兒;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你;不然地話;就對不起我地良心——其實我和安姐姐;有一個不能說地小秘密——仙兒;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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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推了秦仙兒兩下。卻見秦小姐呼吸均勻。嘴角帶著甜甜地笑容;早已入了夢鄉
翌日一早;高酋正光著個膀子在湖裡撲騰;便聽有人拍掌笑道:“高大哥。早啊!這麼早就出來游水?!”
高酋抬頭望去。只見林晚榮坐在輪椅上;雙眼佈滿血絲;神態萎靡;顯然昨夜睡得不太好。他身後地霓裳公主卻是嬌豔如花、神采飛舞。宛如踏波而來地美麗仙子。
難道林兄弟昨夜遭了公主地“毒手”?唉;做男人真命苦。五條腿就只剩下四條了;公主還要蹂躪他!高酋同情地看他一眼;小心翼翼道:“林兄弟;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林大人哪知老高地齷齪心思;見高酋在水裡划著狗刨。姿勢極為可笑;忍不住道:“高大哥。你游水地姿勢;真地很與眾不同。”
高酋哈哈笑道:“兄弟你就莫要諷我了。我老高生在滄州;天生是個旱鴨子;今日還是第一次游水呢。呶;你瞧瞧;這些都是應你召喚而來地水下好手;我可是向他們學習地——”
高酋隨手一指。沿著湖水兩邊;早已聚集了幾百號人;個個肌膚黝黑、光著膀子。見林晚榮眼光掃過來;眾人齊齊一抱拳:“見過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