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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榮臉也不紅一下道:“都是科學知識,不懂就問我嘛,幹嘛不問?”
大小姐笑道:“問你做什麼,要叫我說,問了你,便是上了你的當,你莫要把別人看作了傻子。再說了,徐姐姐便是這種性子,以她地學識,天底下要想找到一個讓她正眼相看的,還真是難呢。”
靠。我就不信,過了今日這事,她還敢斜著眼睛看我不成?別拿三哥不當幹部!
說了一會兒話,大小姐忽然輕輕拉住他道:“林三,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答我——在金陵之時,徐先生說是請你去協助他辦事,便是讓你從軍剿滅白蓮教去了麼?”
林晚榮愣了一下,奇怪道:“你怎麼又問起這事來了?我當日是真地辦事去了。可沒偷懶。”
大小姐眼眶微紅。打他一拳道:“討厭,誰與你開玩笑,要你說實話。”
這事已經過去了。也不用瞞她了,林晚榮點點頭笑道:“是啊,那徐老頭拖著我去打仗,差點連這條命都丟了。若非仙兒相救,恐怕我現在就見不著你了。不過,好歹讓那些欺負過咱們的白蓮教王八蛋徹底玩完了,——咦,大小姐,你哭什麼?”
蕭玉若急急抹了眼淚道:“那日我在城外等你回來,便是你受傷之後麼?”
林晚榮點頭道:“嗯,當日傷還沒有好的利索,只是因為答應了洛小姐要趕回參加那賽詩會,才不得已連夜趕了回來。”
“都傷成那樣了,卻還惦記著她?”大小姐又疼又怒的道:“你是不是為了她,連性命都不想要了?”
見大小姐淚珠兒越來越多,竟然有止不住的傾向,林晚榮急急道:“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那日的事情來了?我這不是好了麼,還比以前更強壯了,不信,你抱著試試。”
大小姐拼命地咬住嘴唇,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柔聲道:“你恨我麼?當日我那般待你?”她忽地淚飛如雨道:“我知道,你一定恨我的,在你那般重傷的時候,卻將你拒之門外。可是我真地不知道嘛。那些時日我希望見著你,便每日晚間到城外去等。好不容易見你回來,心裡正在高興,卻又看見你帶了兩個女子,我,我惱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所以才——要說也怪你這死人,誰讓你那般花花心腸——自作自受!”
汗,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吃醋的女子的確弱智了點,不過不吃醋也沒什麼意思了。他打了個哈哈道:“哪能怨你呢。你不知道,當日我被你關在門外,仙兒對我好著呢,每日人參燕窩不斷口,晚上還有人陪睡,快活逍遙似神仙。”
大小姐臉孔一紅,輕哼道:“人參燕窩,我們家裡多的是,你想要多少沒有?要說陪睡,呸,你心裡就沒安點好心思,想要欺負我,盡會找些藉口,你當人家是那般隨意的女子麼?”
林晚榮對蕭玉若的性子瞭解的很清楚,這丫頭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只要花些功夫,保準她柔地像團棉花。他嘿嘿一笑道:“不說這些事了,我瞧見今日蘇姐姐和徐小姐走地時候,你似又送了她們些東西,是什麼來著,還要神神秘秘的瞞著我和老徐?”
大小姐秀臉一紅道:“你問這些做什麼,我偏不告訴你。”
林晚榮哈哈一笑:“不就是幾件內衣麼,用的著這麼神秘?”
大小姐一驚道:“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躲在哪裡偷看?你這死人——”
她小拳如風,陣陣砸來,林晚榮笑著捉住她小手道:“這還用想,看你們幾個鬼鬼祟祟地,就知道你要送什麼了。徐小姐身材倒是不錯,和大小姐有的一拼,只是蘇姐姐穿上這內衣,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模樣,嘖嘖,便宜老徐了,今晚要唱一首春江花月夜了。”
聽他口裡花花,大小姐早已羞得用小拳教訓他,林晚榮嘻嘻哈哈,兩個人鬧成一團。大小姐欣喜之餘,卻是一下子撲在他懷裡,嚶嚶哭泣起來,心情複雜之至。說不清是苦澀還是甜蜜。
“三哥,三哥——”二人正情熱。卻聽外面傳來一陣呼喊,環兒氣喘吁吁的跑進內院,望見擁在一起的二人,嚇得啊地尖叫了一聲,急忙扭過頭去,小聲道:“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
林晚榮臉上裝出個兇狠的表情道:“真地什麼都沒看到?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殺人滅口了。說。你選擇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還是邊殺邊奸?”
環兒小臉通紅,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道:“三哥才不會呢,三哥是好人。我不怕——”
汗,老子做壞人這麼不成功?大小姐紅著臉在他腰間掐了一下,嗔道:“就會胡說八道。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