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便宜,一炮點著燒了起來。那火勢越來越旺,將數千步兵阻隔在烈火圈外,哪是這麼容易撲滅的?
“*,這才叫打仗啊。”胡不歸看的兇性大發,也顧不得對手同樣是大華的精銳,手中長刀一舉,高聲呼道:“兄弟們,衝啊——”
他手下的五百騎兵如一股旋風般,向前衝了出去。這些都是胡不歸精心挑選出來的虎狼之師,經過大戰考驗的,兇猛彪悍自不待言,以一敵三非是虛話。
蘇慕白手下的騎兵也是大華精銳,只是今日受了重挫,未曾交手卻已折損了近一半的人馬,又是疲累之兵,人心惶惶,戰力大為減弱,雖然在那千戶帶領之下拼死頑抗,卻也非是胡不歸對手。胡不歸已逸待勞,士氣正旺,五百騎兵一衝進去,便如風捲殘雲般,刀砍槍挑,將對方騎兵挑落於馬下。雖是槍未露頭,刀未開鋒,但騎兵交戰,被挑下馬了就是失敗。
李泰嫡孫李武陵年紀雖小。卻是頑強地跟在胡不歸和許震身後,衝了個第三,到了敵陣連刺帶挑,瞬間掀翻兩人,威猛異常,將門虎子果然名不虛傳。
胡不歸這邊的騎營戰鬥已接近尾聲,杜修元將目光轉向對面的步營,頓時驚道:“林將軍,敵軍快要穿過火場了。”
糧草燃燒極其迅猛。三千步兵根本無暇滅火。只是將那大火兩端阻斷開來,中間形成一條不寬的通道,數千人馬從中穿行而過,支援這騎營而來。
林晚榮遙遙望了一眼,見數千步兵刀槍明亮,人潮滾滾。如同一道滾動的黑線向己方撲來,他嘿嘿一笑,手中羽扇輕搖道:“五倍之兵可攻城。如今是平原作戰,蘇慕白雖是主攻。卻怎麼也用不著五倍之兵啊!這狀元兄倒謹慎的很。”
杜修元見他臉帶笑容,甚是輕鬆寫意,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但眼見對方步兵卻是越聚越多,大部分已越過火圈。並集結了隊形,正結隊向前攻來。
不得不承認。這蘇慕白用兵,一著一舉都深含兵書之道,眼前的三千步兵陣型緊湊,進可攻,退可守,深得兵法之道,看來狀元兄對兵書是的確用了一番苦功地。
“杜大哥,你幫我看看,蘇慕白地步兵都過來了麼?”林晚榮微笑著說道。
杜修元凝望一眼道:“稟告將軍,三千人馬已過一半。”
林晚榮點點頭,朝胡不歸率領的騎兵處看了一眼,只見雙方激戰已接近尾聲,對手騎兵大部已被挑於馬下,唯有剩餘幾個還在拼命掙扎。場中戰馬凌亂,四處奔跑,甚是雜亂。
林將軍眉毛一揚,大喝一聲道:“杜修元何在?”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杜修元心裡一緊,急忙抱拳大聲道:“末將在!”
“著你率領四百步營,協助胡不歸整理對方騎營馬匹,只要是能喘氣的,沒有斷腿的馬,全都給我收拾起來,聚集在敵軍正對面,交給李聖處理。”
“得令。”杜修元興奮道。雖然不知道林將軍要這些戰馬做什麼,但看他眉間的笑意,杜修元本能的有一種直覺,林將軍早已有主意了。
蓄勢待發地四百步兵將士,在杜修元的帶領之下,急速向騎兵交戰處奔去。牢記了林將軍的囑咐,四百兵士見了場中亂竄的戰馬,便趕上前去拼命捉住韁繩,這些戰馬受了火光地驚嚇,極不安生,好不容易才將它們聚攏了起來,每人手裡卻都是牽了兩匹戰馬,人吼馬嘶,倒也非常熱鬧。
胡不歸以一敵三之言,絕非虛傳,轉眼之間,對方殘餘地騎兵便只剩下那主將一人了。胡不歸一厚刀背砸在對方領頭的千戶身上,將他摔下馬去。那千戶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卻是怒目而視,甚是不服。
胡不歸哈哈大笑道:“劉國軒,你服還是不服?”
劉國軒虎目大睜道:“火炮襲人,耍些陰謀詭計,我劉國軒不服。有本事與我真刀真槍拼殺一場。”
胡不歸冷笑道:“你們五千圍剿我們一千,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陰謀詭計?若今天被挑落馬下的是我,你還會說什麼陰謀詭計嗎?”
劉國軒面現一絲慚愧之色,不說話了。林晚榮看的直搖頭,這漢子耿直是夠耿直了,但戰場可不是光講勇猛地。大家都光明磊落的,說出去是好聽了,可仗能這麼打嗎?
“稟將軍,敵軍騎兵已被全殲,請將軍示下。”胡不歸縱馬跑來,興沖沖報道。
林晚榮點點頭,卻見遠處李聖亦是縱馬趕了過來,報道:“稟將軍,我神機營已準備妥當。唯等將軍一聲令下。”
林晚榮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胡不歸好奇道:“李聖,將軍叫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