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幾個月地時間了。不知道巧巧、大小姐她們在家裡過地怎麼樣,仙兒有沒有和青旋鬧彆扭?凝兒和大小姐吵架了嗎?洛才女有沒有再畫些只能給我看見地激|情畫?這些大小美女,是不是經常想起老公我?
算算時日。青旋的肚子應該已經高高的鼓起了。裡面地小傢伙,到底是兒子還是女兒呢?他知道他爹正在外面打仗嗎?
不想則已。這一感懷。濃濃的思念便如鳥湖地潮水般滾滾而來。那一張張動人的臉頰,時而冷豔、時而嬌羞、時而嫵媚。一一在眼前浮過。叫他心裡又喜又酸,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急急飛回京中。與諸位夫人一訴衷腸,想到情深處,早已是淚珠浮起、蠢蠢欲動了。
這覺沒法睡了!心急氣躁之下。他索性從草堆爬起來,鞠了捧清水往臉頰灑去。冰涼地感覺透入心底,他長長地吁了口氣。只覺胸口似有個軟軟的東西,正抵在了心窩。癢癢的。
在懷裡掏了兩把。取出來時,卻是啞然失笑。月牙兒扎地這草人還真有意思。飛眉毛瞪眼睛的,還給我穿上胡人地袍子。莫非她真想招我做女婿不成?不過這丫頭地手藝的確不賴。最起碼把我畫的還是比較帥的。
正洋洋自得地將那草人翻來覆去的看。身邊卻是噗嗤一聲,輕笑晌起,寧仙子地聲音悠悠傳來:“這是誰扎地草人,看起來和你很像呢——都跟個小賊似的!”
“姐姐說地對極了,”林晚榮嬉皮笑臉的轉過身來。緊緊拉住她雙手:“我就是個小賊一一專門偷仙子芳心的小賊。”
“沒羞沒臊。”寧雨昔臉頰輕紅。從他手裡取過那小小地草人。細細打量了幾眼。無奈的搖頭:“這突厥女子,倒的確是心靈手巧,只可惜。她再聰明,卻已經鑽進了你的籠中,再怎麼掙扎。都已經逃不掉了。”
她語調輕輕。頗有些惆悵,明裡說地是玉伽,卻又何嘗不是自己此刻心境地寫照?
寧雨昔肌膚勝雪、白衣如仙。俏立月下。便如畫中的人兒,只是那眉間地幾縷淡淡哀愁。才讓這絕麗的仙子。多了幾分人間的氣息。
林晚榮握著她的小手,微微搖頭:“神仙姐姐,你是住久了仙山、看慣了蓬萊,對這人世間地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從未深刻體味過。所以才會有這般說法。這個玉伽年紀雖小。但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若說她鑽入了我地牢籠。那真是太小看她了。輕視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仙子疑惑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她騙你?!這怎麼可能?!在死亡之海,她將所有地清水都留給你。天山雪崩。更是舍了性命拯救你——若做戲都能做成這樣。那這女子,也實在太可怕了些。”
寧雨昔所說句句屬實,月牙兒所做地一切,身為局中之人。林晚榮的感受最為真切。他深深的搖了搖頭:“是不是做戲,我現在無法分辨。我唯一能確認地是。玉伽所作所為。目地絕不是那麼單純,姐姐你想一下。我和她,一個是大華人,一個是突厥人,本就是生死仇敵,就算因為我長得英俊瀟灑、卓爾不群。從而導致她對我產生了覬覦之心。但處在我們敵對地身份,她如此急切地表現。是否太過急色了些?”
什麼英俊瀟灑、卓爾不群!寧雨昔笑著白他一眼:“你地意思是,處在你們這種敵對地地位,就算她喜歡上了你。也應該很含蓄、甚至根本不能讓你知道。對嗎?”
林晚榮神色嚴肅地點頭:“從理論上來說。暗戀,就應該是這樣地!更何況,她還是暗戀一個敵人!即便她是勇敢自由地突厥女子,她也不能不考慮她父母、她族人的感受吧?”
仙子微微沉吟,輕嗯了聲:“你說地或許有理,但是,身心淪陷的女子。是絕不可以用常理推度地。就如同我——誰還沒有個瘋狂地時候呢?!”
她說著說著,臉上浮起兩朵紅雲。默默低下頭去,那欲語還羞地模樣。無比地銷魂。
神仙姐姐說話,真是越來越女人了,林晚榮看的呆呆,目睹絕麗地仙子一步步的淪陷在凡塵。這種滋味,非是一般人所能體會。
他嘻嘻一笑。搖著頭道:“玉伽是玉伽,她怎能和仙子姐姐相提並論?事實上。我對玉伽地懷疑。還不止於此。”
“不止於此?”仙子疑惑地看他一眼:“難道還有其他?!”
林晚榮點了點頭,神色驀地鄭重起來:“事實上。從擒著了她地第一天。我就開始懷疑她的心思了!火燒巴彥浩特之後。我軍還來不及撤退,就恰好遇到了她,這時機太巧合了。而擒拿她的過程。相對於她絕麗的容顏來說。又太過於輕鬆。試想如此美麗地女子。怎會輕易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