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重,我只是要看看自己的極限。”方信如此說著:“媽,你今天來,有什麼事?”
“你還記得蕭冰嗎?”
“恩,是蕭阿姨的女兒吧?”方信遲疑了一下,回答地說著,這個世界,一般來說,還是兒女繼承父親的姓,跟隨母姓基本上有些緣故。
“對對,你的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怎麼,不想見她一面?”
如果原本的方信,也許會拒絕吧,但是現在,方信一邊找著記憶,聽出了母親的期待,因此說著:“可以啊,不過等我這個學期結束,十二月底,我會回來一次,並且一起過年,直到三月再回城市,怎麼樣?”
方信的母親頓時很高興:“很好,我算個時間,和你的蕭阿姨聯絡一下,以後再說,別在那時再放鷂子啊!”
“我知道了,好,以後再聯絡。”方信簡短的結束了與母親的對話。
想了想,中斷了下棋,終於在自己的電腦檔案中,找出了一張照片——陪在母親身邊的少女,神色淡然,目如秋水,有著一種難描難畫的美麗。
第一卷 未來可奪舍 第003章 … 內息
二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感覺上,一眨眼就過去了。
方信在這二個月中,對這個世界,增加了許多感性認識,也發覺了許多原本方信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比如說,小區背後有一個圖書館。
這個世界,基本上所有圖書都已經整理到了網路上,紙張書已經退出了閱讀主臺,現在很少有年輕人去圖書館了。
但是圖書館基本上還是相當乾淨,幾排木椅排列著,在陽光下一塵不染,顯是經常有人擦過,但是卻沒有人坐著,看著這樣的情景,方信的心裡,時有一種莫名而淡淡的傷感。
才一進門,圖書管理員就注意到了他,打著招呼說著:“阿信來了啊!”
他幾乎是這家圖書館唯一的客人了,至少在青少年中,是唯一的客人。
“嗯,安叔您好。”他朝圖書管理員問候了一聲。
圖書管理員安叔,是一位已經有六十歲,但是按照地球情況,只有五十歲的模樣,他氣定神閒地說著:“阿信你最近狀態不錯啊!”
“還好。”方信微微一笑,卻沒有說什麼,最近他勤於修煉,精氣神的確有所不同。
“聽說你最近在煉氣很勤,這本書你可以看看。”安叔從抽屜中取出一小本冊子,笑咪咪地看著方信:“我年輕時曾經在這本書上學到許多東西,阿信你拿去吧!”
感覺到了隱藏在身體內的玉如意一動,方信心中一驚,雙手接過,說著:“謝安叔。”
安叔點了點頭,就離開,不再打攪他。
方信把冊子翻看,看見了上面有劃線,又有著一些簡短的評語,冊子內容不多,就二十頁左右,翻到了後面,卻印著“華藝綜合出版社二印,50000冊”的字樣。
簡短看過,放入了自己的包中,又取出了一冊書來讀讀,這冊書,已經讀了一半,卻是唐朝的小品。
唐人,蘇安明少年時,與其鄰家少女有約,十七,進京為試,少女臨行,以蒸壼送之,內有一蒸雞,等少年進士,女家躬耕,貧甚,不敢復言婚事。
高官或勸納其幼女,是笑:“吾心當日已許,今安敢為富貴負吾本心哉?”
回鄉娶女,婚後,夫妻相愛相敬,然好景不長,數年後,其妻不幸病故,其年不過十九歲,留有二子一女,蘇安明大悲,十數年不樂,不娶女色。
其兄說著:“哀生於愛,愛生於色,大丈夫何患無妻,今悲泣何至於如此?”
蘇安明說:“吾不知何以因色生愛,因愛生哀,吾只知吾妻已去,是以一生多悲哉!千萬人中,吾妻唯一人耳!”
“吾不知何以因色生愛,因愛生哀,吾只知吾妻已去,是以一生多悲哉!千萬人中,吾妻唯一人耳!”古文甚短,不過數百字,但是這句話,方信讀來幾遍,久久不能自已,不知不覺中,真是心中難以言說其中的味道。
有情如此,其人當是難得。
至於蘇安明最後官至三品,為一州之牧,卻已是不足為貴。
再讀了幾遍,覺得心滿意足,就放回書,起身出門,這時,卻已經是靠近中午了。
八月底的陽光,已經不算太熱,走在走廊上,陽光斑斕地落在了附近,下得了樓。
“阿信,方信!”一個呼聲從遠處傳來。
方信立直身體,朝遠處望去,一輛電磁車,在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