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搖頭，說……

“說他不記得了。”周捕快道。

楊牧正巧目睹了孫少夫人殺人的過程，一時間的“刺激”讓他的頭疾復發，楊牧頭疼欲裂，悄無聲息的昏死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楊牧整個人恍恍惚惚，他記得孫少爺死了，被刺死，被砸爛了頭，被穿上紅嫁衣，被拋入河裡……

這和楊牧沒日沒夜的設想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楊牧想要報仇！無時不刻都想！

或許連楊牧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記憶並沒有全部恢復，頭疾一直糾纏著他。

他的記憶出現了混亂，誤以為殺人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是自己為師弟白寒橋報了仇……

黑衣壯漢說到這裡，又大喊起來：“這個毒婦殺人的時候，我就在場！她用一把很值錢的古董匕首，將少爺給捅死了。但是她將匕首扔在山裡，想要毀屍滅跡，不過！不過我將匕首藏起來了！”

壯漢還有點頭腦，也是當時被嚇怕了，就怕少夫人狠起來，會連他一起殺了。所以壯漢留了個小心思，將那把匕首藏起來，想要作為證據，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指證孫少夫人。

壯漢說：“那匕首是少夫人花大價錢買來的，說是很值錢，孫家上上下下都知道！”

“我……”孫少夫人嘴唇哆嗦，臉色慘白，做著最後的掙扎，道：“是我的匕首又怎麼樣？我的那把匕首已經被偷了，我本來準備報案的！是我的匕首，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殺了我夫君啊！真是荒唐。”

“少夫人，”黎洛這會兒笑眯眯的走出來，道：“殺人是不是比想象中難很多？尤其你要殺的人，比你強壯，比你有力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孫少夫人道。

黎洛不在意，繪聲繪色的繼續說：“雖然你有匕首，但你殺人的那一刻，就體會到了，真的好難啊，比想象中難多了……”

“匕首捅進孫少爺的腹部，受到了很大的阻礙吧？”

“你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額頭流汗了吧？”

“手臂顫抖了吧？”

“最重要的是，你的手掌受傷了吧……”

話到此處，孫少夫人明顯哆嗦了一下，雙手攥拳，瞬間縮排了袖子之中。

眾人皆是迷茫，沒太聽懂黎洛的意思。孫少夫人用匕首殺人，為何自己的手掌會受傷？

黎洛解釋說：“少夫人這些年十指不沾陽春水，雙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