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還有屈打成招一說麼?”楊若水不等胡媽媽開口,卻為她辯解,可是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倒是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這刑是楊德安讓用的,楊若水這般不是故意讓楊德安難堪嗎,果然瞧著楊德安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嘴裡直罵逆女!
“爹爹何須惱怒,定然是下頭人挑唆的,爹爹這般的疼愛女兒,總不能是三妹妹這裡一出事便尋了女兒院裡的人發難吧!”楊若水一笑卻是效仿王姨娘,這演戲誰不會!、
聽到楊若水說自己那般的疼愛她,楊德安臉上有一絲不自然,可又偏生說不得什麼,總不能說自己就不疼愛這個大女兒吧,眼睛卻是不由的瞪像於媽媽,若非她說瞧見了楊若水,自己也不會對著胡媽媽用刑!
“老爺饒命,許是老奴眼花瞧錯了!”於媽媽一驚,眼睛瞥了一眼王姨娘,瞧著她不做聲心一抖,趕緊的跪在地上求饒!
“賤婢!”楊德安忍不住罵出聲來,手中的水杯一驚砸了胡媽媽,一急拿起桌子上的水壺便朝著於媽媽打去,於媽媽不敢躲,且不說那水壺砸向於媽媽有多疼,且那滾燙的茶水便是讓於媽媽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爹爹息怒,於媽媽平日為人和善,定然是眼花才這般,求爹爹開恩!”楊若婷瞧著心驚,她到底沒有王姨娘那般的定力,趕緊的跪下來求情!
“二妹妹倒是個心善的,想來爹爹給胡媽媽用刑二妹妹也為胡媽媽求情了,姐姐在這裡倒是謝過二妹妹了!”楊若水一笑,話說的冠冕堂皇,卻是讓人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王姨娘緊緊的皺著眉頭,卻是在尋思,自己到底是輕敵了,可是楊若水去了謝氏的院子,為何沒有人向自己稟報?難道楊若水與謝氏已經勾結在一起了?王姨娘眼中露出意思的兇狠,她讓楊德安贏娶謝氏,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若是她不能提攜自己的女兒,要她何用?
“爹爹何須惱怒,這內宅奴大欺主的事多了去,這不善喜不過是奉命去尋女兒,還這般敲打女兒!”楊若水一笑,卻是將自己的胳膊露了出來,那一片片淤青正是善喜在路上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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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要賣身契
“老爺明察啊,就算借給奴婢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對大姑娘動手啊!”善喜一驚,趕緊的跪下,心中卻是惱怒的很,暗自說自己倒黴,旁人欺負楊若水都不見她告狀,今日真真是自己沒看黃曆!
“放肆,難不成是我胡言?”楊若水便知道善喜是個不怕事的,狡辯吧,她越狡辯自己越好收拾她!
楊德安瞧著楊若水那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臉色鐵青卻並不發言,王姨娘想說話,可為了保持她懂禮的形象,自然不會出頭,楊若婷這會兒卻是有些個惱怒的,明明姨娘已經交代了,這幾日要收斂些,可她還在這節骨眼上發難,明明是給姨娘添麻煩!
“奴婢不敢說,只是奴婢沒做過的事情奴婢斷不能認下的!”善喜腰板挺的直直的,努力做這不畏強權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擰幾下我瞧瞧!”楊若水冷笑一聲,瞧了一眼惱怒的樣子,心中一陣暢快,你培養下人欺辱我,卻不知她們已經養成了不尊重我的習慣,無論在誰跟前!
“奴婢並未犯錯,不知如何要受懲罰請大姑娘賜教!”善喜說的不以為然,她是王姨娘跟前的大丫頭走哪不是人敬著,心中總覺得自己已經是半個主子了,對這個連奴才都比不上的大姑娘心中自然沒有半分的敬意!
“爹爹,奴大欺主女兒說的沒錯吧,如今女兒這個嫡出的姑娘卻連個奴才都無法指使了,還請爹爹做主!”楊若水一笑,她不過是擺了一個套,讓爹爹瞧瞧自己這個大姑娘並無實權!
王姨娘微微的皺眉,心中卻是在思考為了這個奴才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出面!
“大姑娘的話你沒聽到嗎?我楊府何時來了一個聾子!”楊德安猛的一拍桌子,想起昨日這些個奴才也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卻也是惱火的緊!
“是,老爺!”善喜一驚,瞧著王姨娘也不做聲,猛然間想起王姨娘特意囑咐過這幾日不許欺負大姑娘,心中雖然委屈,但也不敢做聲,怕待會兒在王姨娘跟前也會受罰,只能含著眼淚一下下的擰自己的胳膊!
“瞧瞧,你擰了幾下也不見有一個印子出來,而我一個堂堂的大姑娘卻是為了陷害將自己擰成這般模樣,你以為你是誰這般的得臉,不過是個奴才,若我真有心稟了父親將你發賣出去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用的著自傷體膚嗎?”楊若水說話聲音陡然抬高,一時間竟然帶著幾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