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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要從瑞鶴河戰役說起。

老一輩的人們只記得,當時戚鯤左手手舉鋼刀,右手懷抱嬰兒,殺敵如入無人之境。戚鯤帶領的僅有不到貳仟將士,不出半月,屠殺瑞鶴河三十萬大軍,那時,瑞鶴河一片血海,如人間煉獄。

直至今日,人們也無從得知十六年前戰因究竟為何?死了多少的人?只知道,那是一個女人引發的‘禍國殃民’之舉。戚鯤也淪落的一個“英雄人物痴情種”的名聲。

十六年來,文人騷客們大寫相關詩詞,將軍國士們紛紛探討相關戰略,各國對此戰頗為忌憚,瑞鶴河戰役也由此載入史冊。

我,戚雎,作為安陵城戚鯤獨女,天生隨父**舞刀弄槍,佈陣列兵,戰場殺敵,浴血馳騁。

然而,命運多踹,兒時母親因戰爭而逝世,使得父親固執的認為女兒家只有呆在閨房之中才是上上之樂。

於是乎,他逼迫我學習琴棋書畫,禮義廉恥。阿爹就這樣單純的認為著,女兒家只要遠離硝煙,便可明哲保身,一世安然。

阿爹卻忘了,我是戚家女兒,流著的是好戰且不加安分的血液。況且,我長相妖嬈嫵媚,曾經有人罵過我‘勾魂攝魄,妖孽禍國’,我想我只有在夜未央的沙場上才不會淪落紅塵,禍國殃民,這就也算是利國利民了。

所以,我雖習過琴棋,雖識得字畫,雖知禮儀,曉廉恥,但都是略懂皮毛而已。不要忘記,本女俠骨子裡流淌的可是江湖兒女的豪放灑脫啊!

在這裡,我就要強調一下。我雖生一副狐媚相,但我絕對‘色’於仁義禮智信,‘情’於沙場秋點兵。大家可以儘量的不用懷疑我為人的真誠與正直,熱情與仁義。

 。。。  

第三章 遇見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狹長的鳳眸深深如許,桃瓣兒似的嫩白臉面似嗔非嗔,似怨非怨。桃紅色的緋衣張狂中帶著不羈,不羈中又勾勒著魅惑。北國有佳人,傾世而絕立。

如果我不說,你一定會懷疑她會不會是男人?沒錯,對面一個勁兒叫春的緋衣美人,她是個男人。

他似有若無的敞開衣領,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他玉指芊芊嘴抿清茶,說話的時候那糯糯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隻小貓的爪子在你的小心肝兒上騷動的不停,直鉤的你心癢癢。

“美人兒,我兄弟二人可是全權都要仰仗你了,還請你先把我們這桌子茶水錢給付了。”靳紅綃薄唇淡淡抿著言笑。

我們身旁的一個大丫頭羞答答的小臉紅噗噗的,欲語還休,欲言未吐。值得令人討喜的是,她從鑲著金絲雀的小荷包裡掏出了一塊銀錠子放在了青木的桌子上。

靳紅綃媚眼攝魂,一邊拿起銀錠子放入懷中,一邊嘴角微勾,“一看姑娘就是個樂善好施的善良姑娘。正所謂日行一善,行善積德。姑娘日後可是有福了。”

那大丫頭憨憨的笑著,伸手抓了抓髮梢,卻不敢抬頭看我二人。

靳紅綃,麗朝十一皇子,麗朝的副將軍。為了生活為了活著,不得已淪落到以色侍人,以色騙財的境地。

還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寂寞殺人夜。我打算從麗朝繞遠路南下霍國,不然我阿爹和香易亭一定會在前往霍國的半路上逮捕我。

正當我一個人孤獨的在墳圈子走著,天空的響雷閃電交錯不斷,在暴風驟雨即將到來的那一際,天空一個閃雷把靳紅綃給劈了出來。

我以為,那一身紅衣瀟湘飄飄灑灑,定然是個淒厲的美絕人寰的女鬼。可憐我初出茅廬,還不曾看過黃曆,還不曾卜卦算經,真是害怕出師未捷身先死。於是我也叫叫嚷嚷的馳騁雷鳴閃電飛奔於深夜寂寥。

當時靳紅綃那廝不管不顧的尖叫,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逃出軍營假意發羊癲瘋,弄得將士們無人敢抓他。

至於他為什麼逃出軍營?他告訴我他忍受不了那裡月月不洗澡,日日碗沒肉,夜夜缺女人••••••當然對於他的說辭我是不信的。

總之靳紅綃和我同路同往霍國。

我們一路南下甩掉了他的追兵,我也沒有迎來我的追兵。可問題來了,我們在逃跑的途中我的包袱弄丟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如果閣下遇到了一個千年詐屍的美麗癲狂的女鬼,我相信你還不如我,別說包袱了,說不定你到時候嚇的屁滾尿流,連鞋都會丟呢!

至少我的鞋沒丟,我還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