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這麼一通話,元軒是無辜的,那麼始作俑者,就要承擔所有死者的憤懣了。
該虐的,該死的,還是要親手送去才好。還有阮疏身上揹負的責任,也要一併擔負起才是。
阮疏倒是這麼一舒心,很快沉睡過去。
元軒和他中間隔了有兩米遠,像一道天塹隔斷了南北。欲|火中燒,不得紓解,他現在穿著的是阮疏扔來的一件睡袍,上面帶著淡淡的四葉草香水的氣息,阮疏身上也是這種味道,這讓他一向清冷的心中也有些心猿意馬,淫|水滲出,沾溼了下袍。
元軒一向禁慾清冷的臉上此刻滿臉通紅,冰涼的手指覆上火熱,腦海中有個影子永遠不能散去,很快兩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眸子到底是黑色還是琥珀色,很快攀上高峰,幸好沒有弄到袍子上,不然明天就沒辦法見人了。
或許是這邊的動靜有些驚擾了沉睡中的阮疏,他不安分的轉了個身,面朝著元軒,一句呢喃:
“別鬧。”
元軒:“……”
他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啼笑是非,想到晚上這人對自己的態度,惡作劇的拿食指比在了阮疏嘴角,然後俯身,輕輕吻了一下。
“讓我當你是他,就一分鐘。”
阮疏什麼都不知道,睡著的他一般睡得很死,這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