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來了?”阮疏來的時候打的車。
“來接你,正好順路。”元軒睜眼說瞎話,最南和市中心什麼時候可以這麼順便。
“不進去看看?”阮疏逗他。
元軒搖搖頭,“不需要。”
阮疏也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個話題有點累,也有點沉重,畢竟涉及到一條人命。
呂清也要為此付出死亡的代價。
“第二波片花要提上議程了,最近不也要準備去霧都了?”元軒發現自己再一次無法讓車正常開啟,臉又開始沒表情。
“換。”阮疏想笑又沒有笑出口,“我來吧。”
換了一下位置,阮疏坐到駕駛座,很順利。
元軒在考慮要不要訂製一輛只有他的聲音能開啟的車。
想了想為了安全還是算了。
車駛回家。
這個冬天有點冷。
但那似乎不礙事。
一週之後一聲槍響,一切都塵埃落定。
梅琳達確實打過rush的主意,可惜阮疏自己不知道元軒在暗地裡替他擋了多少事情。
做事悶聲不吭這個習慣真是……太差啦!
容易讓情侶之間產生間隙。
梅琳達想要阮疏的米青子,她對阮疏有好感,出軌給艾弗裡戴綠帽子戴了無數頂,但不得不說她真的智商很高,艾弗裡的很多主意都是她出的,連野心也是當初她鼓動的。
能夠在二十年前就想方設法把隱性敵人除去,一個作為傀儡備胎,另一個直接孤立,二十年隱藏聯合很多敵人反對尤利西斯,以慢性毒藥把尤利西斯的身體弄垮,以利益誘使對方的心腹背叛。
可惜就可惜在,所有的計劃都是完美的,但在執行的時候,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
所以反被阮疏的父親直接當了一把棋子利用。
梅琳達入獄了,艾弗裡也一樣。
阮疏算了算,這是重生以來他第一次見到尤利西斯,就像是見到一個陌生人。
當然他是拉著元軒的手去的。
尤利西斯這個副本刷的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威脅他的東西讓阮疏覺得根本沒有什麼價值。
任誰也沒想到兩人居然會鬧得很僵硬。
這件事情元軒想了想便清楚了,反正他的事業如今也很好,尤利西斯和他背後的洛克家族,終歸不是自己的東西。
所以也說不上留戀,聽到尤利西斯嚴厲的警告他把眼前的下午茶給推開,拉著元軒離開。
就當這個地方他從未來過。
元軒捏了捏他的手,阮疏回頭看他。
“別傷心。”元軒說。
阮疏搖搖頭,身後的古堡看起來很華麗,很尊貴,但那又如何,終究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要的人生。
他從來沒想過和尤利西斯妥協,在知道對方只是當自己是誘餌除去勢力之後,更是如此。
他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已經死了,至於現在活著的阮疏只是簡達隨。
這樣的人不值得留戀。
阮謹最終也沒有回去,強行要求解除婚姻關係,恢復自由。
阮疏沒有告訴這位母親事實的真相,也沒有告訴尤利西斯。
讓這些都隨風去吧。
一場隱形的戰爭消弭於無形,呂清死了,艾弗裡不會有再見陽光之日,梅琳達作為幫兇也逃避不了法律的制裁,至於理由夠不夠判無期?那要看尤利西斯先生拿出什麼證據。
這些都過去了,剩下的是生活。
*
再見菲利普的時候,又是霧都。
“恭喜你。”菲利普先開口,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你是我見過,轉型最成功的模特。”
阮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笑了,“菲利普,我想你忘了最初的我並不是一個模特了。”
“但你已經是天王了。”菲利普眯起眼睛,“作為最成功的商品推銷者,你讓自己成為了光的中心,而你自己就是你的品牌保障。”
“你這句話是對我最大的讚美。”阮疏也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和菲利普碰杯,“我想對於我來說,沒有比這個更高的肯定了。”
之後兩人各自飲酒,阮疏幾次想組織語言,卻到了嘴邊說不出來。
菲利普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麼。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菲利普很體貼的先開口,“你中間迴避我,是因為這個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