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小心翼翼的幫韓風脫下半邊褲子,解開了已經被血染透的繃帶,把傷藥仔細均勻的撒在傷口上。一片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起來分外驚心怵目。
“還好現在天冷,要是熱天的話,只怕會爛掉,到時候,你這條腿就保不住了。”林珍低聲說著,又用繃帶一層層把傷口給包紮好,十根手指分外靈動,傷口居然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疼痛,就已經被包紮了起來。
韓風一頭大汗,靠在石壁上,開起了玩笑:“若是將來不打仗了,我看你倒是可以去藥店幫忙給人包紮,這份手藝非比尋常啊。”
“大人說笑了。”林珍低著頭,仔細的包紮著傷口:“當初在紹興的時候,教閱房裡的女子,都是要練練手力,要能輕能重……這其中的好處,大人想必是知道的。還不都是為了訓練怎麼取悅男人,說到底,當年組建教閱房女部的時候,上邊的大人們,打的是什麼心思,路人皆知啊,只是可惜了我們那些姐妹們,名聲受累。”
韓風腿上一陣疼痛,急忙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很久以前看過的一本書。”
“什麼書?”林珍詫異的抬起頭看了韓風一眼,吃吃笑道:“聽說大人以前也是個一看到書本就頭疼的主兒,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去看書?莫非是那些浪蕩書生寫的風月小說?”
“不是那些。”韓風眨著眼睛回憶道:“過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