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大家都想要安全,一時半會雖然看不出什麼來,日子稍微長了一點,就可以明顯看到,群芳院和藏嬌閣的客流量在與日俱增……男人都有好色之心,但是也沒有人想出來一夕風流,就染上什麼花柳暗病。那些官府證明,身體絕對沒有問題的,自然是他們的首選!至少,可以得個安心!
韓風大略做出一個宏觀指導,就把其他的事情都交給了宇文良。這個商業天才不負眾望,在韓風的支援下,一步步蠶食著整個建康府的青樓行當……
當林珍走入韓風的房間之時,這位豹組的騎都尉,正拿著毛筆,蹲在椅子上,在一張雪白的宣紙上,不知道畫些什麼。林珍捧著一壺熱茶,走到韓風的身邊,只見他低著頭,毛病在紙上畫了兩個橢圓,之間又加了幾條線……
林珍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韓大人,你這是畫什麼來著?”
韓風笑呵呵的抓起宣紙抖了抖:“我在幫宇文良的青樓想門路呢。你看看,現在女子都是穿肚兜的,若是穿上這個東西,會怎麼樣?”
林珍到底是個女子,起初看到韓風畫的這些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一聽說是穿在身上的,仔細一想,幾乎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饒是林珍經歷無數,剎那間臉色通紅一片,清斥道:“騎都尉大人怎麼能不務正業,成天琢磨這些東西?”
韓風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個可不是壞東西,一來,比肚兜看著好看,二來,對姑娘家的身形的確是有好處的。本大人是準備好好在建康府推廣一番!”
林珍臉上潮紅未退,輕聲說道:“真是個叫人羞死的東西,不知道韓大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那就不能告訴你嘍。”韓風笑嘻嘻的把風乾的宣紙摺好,心道,哥腦子裡還有很多類似T…BACK之類的好東西,還沒折騰出來呢。
“對了,差點忘記了正事。”林珍翻開茶杯,給韓風倒了一杯茶,輕聲說道:“牛伯的住址已經查到了,當年他的家,是安在鎮江府城南三十里的雙樹莊。不過,已經沒有人居住了。也沒有查到他有什麼親眷,聽莊子裡的人說,牛伯當年的同袍,曾經在那裡,給他和他的妻子修建過一個衣冠冢。”
“唉,人都已經不在了,後代子孫也沒有一個。逢年過節,掃墓都沒有人去……”韓風沉思片刻:“他對我有救命之恩,眼下快要冬至了。牛伯沒有親人,我手頭暫時沒有什麼事情,朝廷撫卹的事,叫容元豐來辦就好。這幾日,我準備找個時日,去鎮江府,祭拜牛伯一番。林大姐,你也同去嗎?”
林珍點了點頭:“拜祭牛伯,怎麼能少得了我?”
冬至,一片寒冷,天色黑壓壓的,看不到一絲陽光,卻又沒有雪花落下,呼號而過的北風,吹得人臉上隱隱作痛,地上的枯葉早已被北風捲走,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片枯葉,依然在樹下陪伴著瘦骨嶙峋的大樹。
雙樹莊,得名就是因為莊子路口,有兩棵老樹,據說這樹,是隋唐年間就已經種下的,到如今,已經有幾百年了。參天大樹,在冬日的寒風之中,似乎也在瑟瑟發抖,光禿禿的枝丫,依然奮力展開,彷彿要阻擋來自北方的寒流突入村莊。
莊子裡並沒有多少人家,一片蕭條的模樣,進了莊子,遠遠能看到一面已經破爛不堪的酒旗,韓風端坐在馬上,微微搖了搖頭,那面旗子的底色應該是白色,卻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換過了,如今是一片骯髒,幾乎看不清酒旗上的字跡。
一行人馬二十多人緩緩進了莊子,有兩個嬉笑追打的頑童嚇了一跳,呆呆的站在路邊,拖著長長的鼻涕,雙手不安的互相捏著,靜靜的看著這一隊人馬進了村莊。他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整齊威武的馬隊。二十名精選出來的豹組官兵,雖然沒有身著軍服,但是在江北鐵血磨礪之後,自然而然的散發著肅殺的氣勢。
韓風為眾人之首,無法提著一柄大槍,策馬走在隊伍之前,林珍和秦燕一對姐妹花,容顏生輝,叫那兩個小小頑童看得傻了眼。
從路邊跑出一個年輕的漢子,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快步跑到兩個孩子的身後,一手一個,拉住他們,對著緩緩行過的馬隊露出個笑臉。他年歲不算小,知道這一隊帶著武器的人,來頭不小。只怕是什麼達官貴人,心血來潮,要來雙樹莊看看。生恐自己的孩子驚擾了馬隊,惹下什麼麻煩來。
韓風隨口吩咐道:“秦燕,去問問路。”
“好。”秦燕跳下馬兒,一身紅衣格外悅目,快步走到那男子面前,她腳步雖然快,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急促,反而讓人覺得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