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吧?鼻青臉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搶錢來贖你姐夫呢。對了,無法,看清楚那些票據。若是他搶來的,這錢可是燙手,咱們要不得。”
搶個屁啊!侯朋渾身痠疼,低著頭站在韓風面前,陪著笑臉說道:“錢是我們家的,絕對沒有問題。大人看看數目要是對了,就先放了我家姐夫。”
李飛鏢輕輕一巴掌抽在侯朋臉上,冷冷的說道:“我家大人還沒吩咐,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侯朋悻悻的揉了揉臉,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無比,笑呵呵的看著韓風,這一次,他是學聰明瞭,一句話也不敢說。
無法點了點錢,看著數目差不多,便隨手塞給春三娘,揹著雙手走到韓風身後站好。這當兒,一群人卻從藏嬌閣門口走了進來,為首卻是三個靚麗的女子。
“我的老天……”春三娘忍不住掩住口,迎面而來的三個女子,或是嬌美,或者火辣,或者柔情似水。舉手投足,無不風情萬種。春三娘暗暗想道,若是這三個女子,能夠來藏嬌閣賣身的話,別說藏嬌閣可以獨霸秦淮河花魁,甚至整個江南,那字號也絕對可以打出去。
想歸想,春三娘也不是蠢貨,看著那三個女子走到韓風身邊,款款施禮,她也知道這些女子必然是細作司的人。不由得失望了嘆了口氣,明明是青樓頭牌的臉蛋身段,卻是要做細作這麼掉腦袋的事情,出於行業使然,春三娘頓有暴殄天物之感。
韓風端起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小口:“辛苦諸位了。”
“有什麼好辛苦的?打他們又沒有難度。”秦燕倒是心直口快,一句話說出來,馬友亮和侯朋的臉色更加難看。
林珍輕聲解釋道:“留守司本來也糾集了不少人,不過在豆子衚衕,被我帶人截住一部分,打得他們皮開肉爛,此外,燕子隨後又帶領人手,在秦淮河畔截住他們。徹底把他們給打散了。那個侯朋就老實多了,苦苦求饒,又拼命跑回家去拿錢。”
韓風讚許的看看侯朋,翹起大拇指:“從這兒到留守司不算近,你捱了打,還能來回跑一道,實在是不容易。看你瘦骨嶙峋的,像是酒色掏空了身體,沒想到跑起來,不亞於金國的烈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大人過獎了!”侯朋乾笑兩聲,腆著臉說道。
“啪!”李飛鏢又是輕輕一巴掌甩在侯朋臉上,厲聲斥道:“大人跟你說話,你少這麼嬉皮笑臉的。”
韓風故作生氣的瞪了李飛鏢一眼:“和諧,和諧!”
林東等人將馬友亮拉到韓風身前,伸手將他身上的繩索解下。已經被捆了半天的馬友亮,再也沒有剛才的威風,腦袋被林東打破之後,臉上還有不少血跡,垂頭喪氣的看著韓風,低聲道:“韓風,你贏了。”
“別這麼說,好歹你也比我高半級呢。”韓風放下一直翹著的腿,笑呵呵的站了起來:“馬籤事,留守司和細作司本來應該是兄弟。細作司千辛萬苦打聽回來軍情,留守司好做定奪,共同抗敵。但是馬籤事似乎很看不起我們細作司,尤其是我的豹組。”
一聽到豹組兩個字,侯朋的嘴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扭頭看著馬友亮。
“我這個人做事很簡單,與我無關的事,我可以忍,也可以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欺負我的人,侮辱我的部下,那就不好意思,哪怕你是當朝相國,小爺也要跟你討個公道回來。以後在建康府,豹組就是豹組,哪個敢說貓組的,站出來比劃一番,單打獨鬥,還是結軍群毆,我奉陪。”韓風淡淡的說道:“別打輸了就琢磨那些壞點子。”
小舞掩著口笑道:“馬籤事,韓大人是為你好。若是你琢磨那些壞點子的話。你可別忘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做什麼出身的。不是嚇唬您馬籤事,就算在你的飯菜裡放點慢性毒藥,您也看不出來。至於抽冷子射你一箭,飛你一鏢……”
“別這麼說,我們都是斯文人。”韓風笑眯眯的看著小舞:“嚇到馬籤事就不好了。若是馬籤事覺得不服氣,可以朝安撫司和臨安稟告,打官司這種事情,其實我挺喜歡的。”
馬友亮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打官司?聽說三堂會審的時候,韓風把擦了鞋的手帕摔在李冬豪的臉上,要挑戰什麼的。結果明明是勇冠三軍的李冬豪,莫名其妙就死在韓風的手裡……一想到這裡,馬友亮頓時打了個寒戰,自己是不是喝多了酒,閒著沒事去招惹這閻王爺做什麼?
“韓大人,今日是我馬友亮喝多了鬧事,這件事,您就高抬貴手,揭過去好了。”馬友亮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抱著雙拳道。
韓風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