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是御審,可不是您老人家來審。”
朱熹頓時恍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朝趙昚施禮道:“微臣失言了,請官家責罰!”
趙汝愚淡淡一笑,似乎覺得站在金鑾殿上有些寒冷,雙手悄然縮在袖籠子裡邊,有些惋惜的看著自己這位好友。朱熹這個人,才華是很高的。可做人死板,而且有些沒有眼色,御審的時候,跳出來當什麼英雄好漢啊。難怪上次給太子當老師,當了沒幾個月,就被趙昚趕走當個州官去了。
趙昚沉吟著點了點頭:“韓風說的也有道理,丘侍衛到底是怎麼死的,跟這起案子很有關聯。朕也很想知道,韓風一個人可做不了這麼多事。”
朱熹忍不住插嘴道:“教閱房那裡,有不少不知廉恥,傷風敗俗的女子,在韓風手下做事。他自己做不來,難道不會叫他手下那些狡詐多端的女人來做嗎?”
一說到這一茬,韓風再也按耐不住了,翻著眼睛瞪著朱熹,反問道:“朱大人,何以見得我細作司教閱房的女子就不知廉恥,傷風敗俗了?”
“男未婚女未嫁,一個個就到處拋頭露面,殺人放火。你自己問問,有幾個教閱房出來的還是黃花閨女,女子失節事乃最大,若是換了一個知書識禮的女子,早就跳河自盡了,還有臉像她們那樣,活得有滋有味的嗎?”朱熹原本就是理學最堅定的擁護者,韓風一下子就問到他的本行,這位老夫子更是侃侃而談。
韓風抖了抖腳上的鐵鏈子,低著頭悠悠的說道:“依我看,朱大人不但搞大了兒媳婦的肚子,還一樣活得有滋有味的。臉皮這麼厚,難怪到處說別人傷風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