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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上官寂浪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韓風也沒法再說些什麼,便笑道:“好,那你好壞考慮考慮,十天之內,隨時給我答覆。”
上官寂浪端起酒杯,飲了一口,微笑道:“大人放心,我做決定,不會拖得太久。”隨即,上官寂浪狡黠的笑了笑:“大人,我說完顏郡主的那些話,絕對是千真萬確的!”
“大人,我是一個很老實的人。”上官寂浪沉聲說道:“這件事很危險,我需要仔細考慮,並不能馬上答覆你。此外,我還要知道,我做了這麼多事,將來,我能得到什麼?”
看著韓風的臉色,上官寂浪又補充道:“大人,我家中有老有小,雖然我很現實,但是我也沒壞到把家人往火坑裡推。事實上,細作司在江北的人手,家人在江南都是暗中會受到監視的。一旦他們背叛大宋,他們的家人便是株連之罪。所以,金人收買我,我也不會接受,這一點,我很明白!”
見上官寂浪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韓風也沒法再說些什麼,便笑道:“好,那你好壞考慮考慮,十天之內,隨時給我答覆。”
上官寂浪端起酒杯,飲了一口,微笑道:“大人放心,我做決定,不會拖得太久。”隨即,上官寂浪狡黠的笑了笑:“大人,我說完顏郡主的那些話,絕對是千真萬確的!”
第六十四章 童年時
熱鬧的街頭上,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人會注意到,一位青衣小帽的老者,孤獨惆悵的沿著大街朝東門方向走去。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年輕的小廝,兩人各自挑著一副扁擔,如此上路的人,每天在臨安城都可以見到許多,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老爺,此去長沙府路途遙遠,我們還沒事,只怕老爺您太辛苦。不如去騾馬行買一匹騾子代步好了。”小廝看著那老者微微佝僂的背脊,不禁有些於心不忍。
老者搖了搖頭,花白的頭髮,有幾縷順著額角飄落下來,顯得有些憔悴。頭頂上高高掛起的豔陽也無法讓他的臉色解凍,遲疑了一會兒,老者喃喃的開口道:“還買什麼騾子,實在走不動了再說吧。”
拖著沉重的腳步,一行三人緩緩朝前行走,忽然間,老者停下了腳步,前方一群人快速走了過去,兩邊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一堆人忽然停下了腳步,為首的男子仔細打量了老者兩眼:“是你?”
“就是我,”老者的臉色露出一絲滑稽的笑容,自嘲道:“現如今你滿意了?老夫已經被罷官為民,家產充公。只能回長沙府的嶽麓書院養老去了。韓風,你現在是青雲直上,不過老夫有句話要送給你,年輕人切忌鋒芒畢露,須知樹大招風。如今你風頭正勁,自然無人可以奈何了你,有朝一日,你若是成為階下之囚,只怕到時候,痛打落水狗的人,多的讓你想都想不到。”
韓風一雙眼眸平靜如水,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位才華過人的老者,悠然說道:“我和你不同。我做事的確有些激烈,但是激烈的手法要看對什麼人。你去嶽麓書院好好教書育人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朱熹冷笑兩聲,抬腿朝前走去,韓風想了想,又喊了一聲:“朱大人留步。”
朱熹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韓風,口中依然不饒人:“大人兩字可不敢當,韓大人現在是官,老夫是個老百姓。只求韓大人不來找麻煩就行了。哪裡當得起韓大人這麼客氣?”
街上的行人下意識的避開了這一對充滿了淡淡火藥味的人。韓風旁若無人的說道:“朱大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教書育人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宣揚理學這些,是你們學者的事,我也沒興趣參合。但是你要知道,所謂理學,某種程度上是對人性的禁錮。包括你自己,都做不到。又何必要求別人如此這般呢?”
壓低了聲音,韓風湊到朱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現在說的挺客氣,不過說真的,我對你那一套挺煩的。以後最好別在我的面前再提這些道道。不然的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能活著在嶽麓書院教書。”
朱熹臉色變幻不定,只怕普天下也只有韓風把這樣威脅的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了。不過形勢比人強,韓風的確有資本這麼說。
“一路珍重!”韓風抱了抱拳,轉身帶著自己的部屬,快步離開。
朱熹仰天長嘆一聲,不是他不明白,只是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
韓風急匆匆的走上街,是因為接到了一份邀請,這份邀請不是來自別人,而是韓風曾經在建康府見過的一位老熟人。只是,這位老熟人並不方便和韓風見面。兩人就算是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