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我們林家就殺了他……這種題目實在很簡單。對於林家來說,大宋的水師隨時可以從附近或者兩浙出發,直逼琉球。而且,以大宋水師的戰鬥力,林家頂不住幾天就要土崩瓦解。所以,殺死韓大人,我們是萬萬不敢的。相比較之下,把巖里君交給韓大人,大不了我們就是少了源賴朝這個財源,事實上,源賴朝想要繼續取得琉球的米糖,還得指望我們林家。”
“已經惹得韓大人不高興了,那我還是親自上陣,把你抓回去的好。”林智笑嘻嘻的說道:“這可真是對不住了!”
巖裡武男破口大罵,幾乎把整個日本島所有罵人的髒話都給吐了一遍,林智卻毫不動氣,只是從懷裡取出一塊髒兮兮的手帕,捏成一團,堵住了巖裡武男的嘴。便徑直走在最前方,帶著部下們,大步回去。
韓風悠然自得的坐在林家主寨的大堂上,喝著香茗。林承彥小心翼翼的陪在下首坐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偏偏又是得罪不起的,一會兒露出來的是江湖草莽的脾氣,一會兒又嬉皮笑臉的打起了官腔。這叫相比起來十分“忠厚老實”的林承彥大呼吃不消。
權衡利弊之後,林智果斷的帶人去捉拿巖裡武男去,林承彥陪著韓風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咳咳,林寨主是不是想說,卻不知道說什麼?”韓風戲謔的調侃著林承彥:“琉球局勢,我不是很清楚,勞煩你說說,現在的宇文家是什麼樣的局面?”
一說到琉球局勢,林承彥頓時精神一振:“韓大人,現在琉球所謂三虎。北部主要在我們林家掌握之中,宇文家的勢力大多分佈在中部一帶,南部就是張家的勢力範圍了。宇文家的地理位置不算很好,通常會被兩面夾擊,所以宇文家一直以來都不遺餘力的發展自己的私人軍隊,不過,就算宇文家最強盛的時候,也不能同時對抗林張兩家。現在宇文恪是家主,宇文家自從走了宇文良之後,勢力有所衰減,宇文恪主動示好,把幾條海路讓出來,給我們和張家一起發財。林家和張家也都沒有把握能吃掉宇文家,更害怕自己一動手,萬一打個兩敗俱傷,最後被人漁翁得利,那就虧大了。”
“如果是林張兩家聯手攻打宇文家呢?”韓風悠悠的問道。
“必勝!”林承彥堅定的說道。
韓風微微點頭:“我們談個生意吧。肯定有你的好處……”
林承彥心中一震,韓風的生意只怕十有**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正巧,大堂之外一陣喧譁,林智親自帶著一隊人馬將巖裡武男又抓了回來。林家二少快步走進大堂,毫無愧色,好像巖裡武男壓根就不是自己放走的一樣,抱拳對韓風說道:“韓大人,林家已經將巖裡武男捉拿歸案!”
韓風輕聲吩咐下去,宇文良帶著幾名隨從去確認巖裡武男的身份。
死到臨頭的巖裡武男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被人拿下口中的臭手絹,就迫不及待的喝問道:“你宋朝的官,為什麼要殺我?”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韓風,今天這位官爺的表現一直都很讓人捉摸不透,這次是不是會對那個日本人說些大道理?
韓風拂袖而起,一步步走到巖裡武男的面前,沉聲說道:“今天我心情不好,想殺個人出出氣,你又犯了我的忌諱,算你倒黴吧!”
滿堂豪傑一陣沉默,林家更是第一次看到了韓風耍無賴的風采,林承彥正要說些什麼,卻被林智制止:“大哥,如果韓風要是列舉巖裡武男的罪狀,然後宣佈處死他,雖然是有理有據了,可對於那些日本人來說,有用嗎?既然說了要殺你,又何必說那麼多理由呢?韓風的意思,是殺給我們林家看的……”
韓風喚過李飛鏢和無法,輕聲耳語了幾句。李飛鏢的臉上頓時露出一陣嬉笑的神情,無法卻是一本正經的合十道:“罪過罪過……不過,善了個哉的,小衲去年就造過這樣的孽了……”
巖裡武男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無法一把提住脖子,將他拎到大堂之外,重重的摔在地上,隨手將大堂之外放著的幾個練功用的石碾子搬了過來,取過一條粗大的麻繩,重新把巖裡武男面朝下在石碾子上捆了個結結實實。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八嘎!想要用石頭砸死我?八嘎!!”巖裡武男瘋狂的叫喊道,下頜緊緊的頂在石碾子上,可是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無法也不理他,伸手抓住他的褲子,用力一扯,便將他那毛茸茸的屁|股露了出來。
“納尼?”巖裡武男驚異的一抬頭,卻看到李飛鏢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