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小覷沙成山了!”
他一頓又道:“我將會三天一小殺,堵在你們必經的幾處要道,見人便殺;然後五日一大殺,趁著黑夜潛進去,先放火後殺人,叫你們食不下咽寢也難安,直到江厚生髮瘋發狂……”張長江一怔,不錯,沙成山是個屠手,他居無定處,腰無恆產,今日殺明日宰,殺完了便拍屁股走人,找個地方躲起來,到哪兒去找他?
於是,他又想起上次吃虧上當的事情,連虎躍山莊過來幫忙的伍大浪與淮南三條龍也被殺掉!
他重重的指著沙成山,道:“好吧,老子陪你進洞,領你去見丘蘭兒母子,如何?”
沙成山一想,點點頭,道:“那就勞你大駕了。大總管,走吧!”
張長江重重的望了下面的巨宅一眼,又對楊少英等四人輕輕點點頭,便轉身直往洞中走去!
沙成山緊跟在後面。這是他第二次進入此山洞,洞內依舊,長明燈仍然高掛在洞壁上,有一股蕭煞的沉悶,令沙成山頓感不自在!
張長江走入山腹中央,立刻停下腳來。他指著許多棺木中的一具,沉聲對沙成山道:“沙成山,你可知此棺中躺的何人?”
憤怒的一瞪眼,沙成山道:“我不是來看這些死人的,張大總管,咱們別耗時間了!”
張長江嘿嘿一聲怪笑,道:“說出來也好叫你知道,這裡面躺的就是伍大浪伍總管!”
淡淡的,沙成山道:“那是因為他該死!”
張長江突然憤怒的吼道:“放屁,該死的是你!”
沙成山道:“踏入江湖的第一天我便沒有祈望自己長命百歲當人瑞,但我卻十分認真的在維護自己的生存權利!簡單一句話,誰想要我沙成山的命,他就得有殺我的本事,否則便是白搭!”
張長江咒罵,道:“你媽的,口氣好狂!”
沙成山不為所“氣”的道:“一點兒也不狂,這裡躺下的人就是最好明證!”
張長江突然冷笑道:“是最好明證,因為這兒死的大部分人全是你刀下冤魂,不過……”沙成山冷冷道:“如果你想在沙某面前玩花樣,你便立刻同他們一樣,僵硬的等著羽化成一堆白骨!”
張長江突然撲向中央一具棺材,爬在地上便是三個響頭,口中厲聲道:“二少生,殺你的兇手屬下已把他帶在你的靈位前,二少主,屬下拚著一死也要這姓沙的為你償命!”
沙成山立時戒備起來!
然而,張長江卻緩緩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對沙成山道:“走吧,你不是要去見丘蘭兒嗎?”
“還有丘蘭兒的孩子!”
“跟我來!”
沙成山見附近幾處洞口已堵住,想是上次陰謀未逞留下來的痕跡!
順著一條彎曲洞道,張長江剛剛走到轉角處,忽然騰身而躍,飛一般的便往前面撲去!
沙成山冷哼一聲,道:“你休想逃出沙某掌心!”
話聲甫落,已見張長江雙掌拍出,打滅洞壁上的長明燈。他每過一處燈下,都出掌打滅牆上的燈,直到沙成山快要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突然,張長江橫肩往洞角撞過去。“轟通”一聲大震,沙成山立刻發覺身後面有重物落下來。猛回頭,心中一涼,好粗的鐵柵已落下來!
張長江已緩緩的坐在地上。他閉起雙目,道:“沙成山,你死的很值得,因為有我張長江陪著你一起死!”
沙成山雙臂貫力,抓住鐵柵力舉,鐵柵竟然紋絲不動。
張長江沉聲道:“我要是你,便認栽吧!”
一把揪起張長江,沙成山憤怒的一掄耳刮子打過去!
張長江哧哧笑著,他連口角溢位的血也不去抹!
當然,在這個洞室裡,他更不會還手,而任沙成山對自己一番折騰!
重重的把張長江拋擲地上,沙成山突然指著張長江,道:“姓張的,至少你也叫我見一見丘蘭兒母子二人吧?”
抬頭,連一雙眼角也溢位鮮血,張長江再一次哧哧笑起來……笑聲包含著愉快之情!
沙成山怒道:“笑什麼?”
得意的,張長江伸著舌頭舐去口角鮮血,道:“張大爺老實告訴你,丘蘭兒母子根本不在此地。他孃的,鬼使神差的倒把你這狂徒送上門來了!”
再一次揪住張長江的衣領,沙成山怒吼道:“你說什麼?蘭兒母子不在此地?”
張長江道:“不錯!”
沙成山道:“你為何領我來此?”
張長江指著室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