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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下一定哪!

什麼關係?她也不曉得自己和祈燁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侍妾。”她忽然想起祈燁曾經說過要她當他的“侍妾”。她不知道什麼是“侍妾”,可是既然這個什麼管事的要問她和祈燁的關係,那就這麼回答,大概也不會有錯吧!

侍妾!?曦寧的答案讓劉管事眼眉都挑了起來,顯出了一臉算計的模樣。

他再度上下打量一回曦寧。以她這超凡出絕的傾城姿色自然夠格當祈燁貝勒的侍妾——就說深宮內苑裡的嬪妃們也不及她;只是,他怎麼不曾聽說祈燁貝勒有侍妾?尤其……

想到這兒,劉管事笑了起來,表面仍是一副和善的模樣。

“恕小的不知您是祈燁貝勒的侍妾,多所得罪之處請您包涵。請跟小的回府,一定立即安排祈燁貝勒和您見面。”他逢迎地彎低了腰,在心裡做了另番打算。

第六章

端親王府

“三哥,你這兒還是一派幽靜呀!”祈燁穿過沁心齋的月門,就見蠧祺和他的新婚妻子——意深格格在竹林旁的亭內正下著圍棋。

“我說什麼人膽敢擅闖,原來是你。”蠧祺手中拿了顆黑子,坐在原位沒起身地向祈燁笑道。

“怎麼,要治我罪?”邁著步子,祈燁已走至亭內。“下棋?好興致。只是,這白子兒好似被吃得緊,這兒——”祈燁自意深的手中拿過棋子定在棋盤上,並“不意”觸碰到她纖美的玉指。“這樣,你的夫君就不能老將你吃得死死的了。”祈樺謔道,有些一語雙關的意味。他可很明白他這堂哥是如何將意深格格“吃得死死的”。

見祈燁竟膽敢在他眼前刻意觸碰意深的纖手,蠧祺皺了眉、加了些力道拍上他的手。“用說的,做什麼動手動腳的!還有,觀棋不語真君子,你這不是擾人麼?”他的福晉只他一人碰得,就是天皇老子也碰不得!

祈燁故意撫了撫自己的手背,對著意深笑道:“我說嘛,你這真是被吃得死緊!

聽了這話,意深嬌俏的臉上滿溢著幸福的微笑。她這個夫君啊,可不好伺候呢,只要事情與她有關,他就什麼都要管,醋勁兒可大著呢!

“得,這下棋的興致全教你打亂了。”蠧祺可不喜歡受人調侃的感覺,若不是祈燁,任誰也沒這膽子這麼挑他。“意深,你先進去吧,這盤棋咱們待會兒再下。”

意深留下兩個男人在亭裡先行離去。她曉得祈燁來了必有要事相商,否則他不會選擇來這沁心齋打擾蠧祺。

“想不到呀,誰曉得那日在醉紅院裡的小丫頭,竟是祁王府走失多年的意深格格,也是你從小訂下的福晉;你這一擄還真擄對了人哪!”望見意深離去的背影,祈燁忽又謔道。“三哥,我看你還得感激我讓你到醉紅院去才有這段奇遇。”

“你今個兒來是專程找碴的?”蠧祺再度皺眉,不太滿意祈燁盯著意深美麗的倩影瞧。什麼感激不感激的,他只曉得意深這輩子註定是他的人,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不樣逃不了!

“嘿,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三哥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祈燁還一副嬉笑的模樣。

“我說,若皇上知道你私底下是這性兒,大概也不會想把皇格格許給你了。”他這堂弟在外當差時是一副威嚴貌,可私底下在這些個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堂兄弟面前,卻老愛這麼嬉笑怒罵的沒個正經。

一聽蠧祺提起他最不願接受的事,祈燁臉上的笑意頓消。

“別,我這最最不想的就是做皇上的半子!什麼額駙不額駙的,好聽罷了!”想到這事兒他就煩,若不是西北這一仗打得好,想來他是不會遭此劫難的。

皇上目前雖還只是在“詢問”他的階段,但任誰也曉得皇上這金口一開、話一出,便沒收回的道理;在劫難逃吶!

“多好,額駙呢!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捉了祈燁的痛處,蠧祺故意挑眉道。

“三哥,別這麼不厚道,宮裡誰不曉得若蘭格格是出了名的刁鑽難纏,說皇上將她許給我是嘉許,我反覺得這是在處罰我裡!”據說,她曾因一個宮女不小心打翻了她的盆景,就將那宮女打得一個月下不了床,最後還藉故她辦事不力將她送進妓院。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主子故意刁難下人的行為。

“據說她可是天仙美貌哪!”蠧祺再補充道。其實他也聽聞過若蘭格格的事,知道就她現在這年紀竟能眼也不眨一下地要人揮鞭,任人在自己眼前皮開肉綻也不以為意;哼,她是生得一副天仙美貌,可那心腸卻比蛇蠍還毒!

“好了,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