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無所聞。直到天快亮時,他放開了我,又說了一堆近乎侗嚇的話,方心滿意足地離去,而我,一覺睡到天近正午,醒來時,門外正有宮婢小心翼翼的叫起,且已不知叫了幾個來回。
秋長風,這道樑子我們算是結上了,早晚有一日,本首領向你討回來!
狠發過,罵也罵過,但周身的痠疼還是免不了要經受,去痛決唸了幾遍,當時倒也能緩適一陣,但每每記起他那夜的惡形惡狀,留在骨肉裡的痛意便再度襲來……秋長風,你去死!
“本王沒有聽錯罷,你叫本王去死?”
我目觀鼻,鼻觀口,握緊手中筆,對進門的來者徹底忽略。
秋長風燎狍坐在案邊,自我寫成的成堆請束中捏起一帖,“你的顏體字,誰教你的?”
還不就是你這個混蛋!我重重勾完手底一帖,翕過新帖剛要起筆,下巴忽被他扳了過去。
“寫顏體並不稀罕,但起筆時總要重點一下,書撇字劃五時總愛在尾處上勾,單據這些,本王就可以治你一個摹學本王字跡、居心叵洲的罪名!”
當初是哪個混蛋以罰月錢和不準吃飯那雙重的酷刑逼人家練字來著?這廝不要欺人太甚!我怒瞪他。
“就算你是夫人的義女,對本王如此態度仍算失禮,本王再治你一個不恭之罪如何?”他臉俯近,睫毛搔上了我的額。
隨便了,怕你啊?我雖未說話,眼睛卻將話一字不落地傳遞出去。
“如此有恃無恐,因為有皓然為你撐腰?”他笑,“他將娶巫界首領為妻,你阮陽侯正室夫人的夢怕是要落空了。”
無聊。我嗤之以鼻。
“你不介意?你要做皓然的妾室?”不知所以地,他目間閃過淺微怒氣,“你為什麼不介意?”
誰理你?我想別過頭,卻忘了下巴還在他手裡,我扭,他緊,痛得吸了口氣。
秋長風一聲譏笑,許是自己也意識到適才的怒意起得毫無道理,另啟話端,“怪了,本王並不記得曾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