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最好尊重。”一個女子,無論相貌平凡還是出色,靈魂所渴求的皆是一份全心全意。難道觀之平凡,別人就該自己的意願強加諸於人家頭上?那世上許許多多的平凡是合該命賤不成?
嗤,豈有此理!
我的話,無疑又讓費得滿受驚, “小海,你不會……”
“小海只是不認為同樣靈魂的一個人只因相貌不同就要受人不同眼光啦,嘻嘻……宮女姐姐們這時快上點心來了,小海要去吃,昨天那個松穰卷好好吃,不知道今兒個還有沒有?”話說間,我還不忘吸幾口口水以示著實饞了。她釋笑,“如果你愛吃,天天都可以有。”
但我不想天天吃啊……聰明地,這話不再出口,我只咧著嘴兒傻笑幾回,等著點心上桌就是。
秋長風對小海,當真很好!好到不能再好。
上朝之前,就算叫醒官已在窗外叫醒到三輪,他也要把愛睏的我吻過一遍才肯成行。
下朝之後,書房批閱政件!他硬把我拉去在旁作陪。有幾回,我由瞌盹中睜眼!頭頂是他一方堅毅下顎。他執筆未輟,而我,正陷在他腿上。
原來,他在寵一個女人時!會是那樣的模樣。
那張妖孽般的俊臉上!滿布溫柔繾綣時,就是為了讓被他寵愛的女子溺在其內,困步難出的罷?
那清泉般的聲音!壓沉了下去,在耳邊輕喚時,便是為了使被他呼喚的人積習上癮,除戒艱難的罷?
愈和他纏綿!愈會難捨:愈在他身邊停留,愈會難行。
我知道,我著實該走了。
而秋長風的狐狸思維沒因寵愛一個女人變得遲鈍。
每一次正在操忙公事的他突然將我攫過去,劈頭蓋臉一通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深吻時,我便明白,小海又在不自覺中拿惜別眷戀的目光望他了。而每至如此!他夜間的索要便更加瘋狂,直到小海在那個還是陌生的輝煌境內顫慄過不知多少來回,他方拿一雙幽深的眸凝視住我,將揉著他粗喘氣息的話低低灌進小海耳中,字字清晰……
留下來。
他說的是這樣的三個字。次次如此。但愈是如此,小海愈是害怕。秋長風是誰呢,如此驕傲的一人,會近乎哀求的去求一個人……哀求啊,他在重傷求救時,都不曾用過的語氣吶,我無法承受這樣的他,只有離去……,
“婆婆,咱們今天晚上就走!”我奔進馮婆婆的房內,將話喊出去時,方鬆下一口氣,沒有想象的那樣難嘛。
但馮婆婆也沒有小海預料中的欣喜,臉色凝重地,“小”的病又犯了。”
“……啊?”
馮婆婆嘆氣,“嬋玉昨天在園子裡玩耍,失足落進了湖裡!小川救完了她,就倒下了。你想,這西地的氣候不比江南,水只有面上是溫的,他那樣的身子骨兒!寒氣一旦入體!怎麼逃得過呢?”
這次第,我……很不適,很討厭。那個“走”,是小海積蓄了恁多的力量才說出的一字,卻……但又該如何呢?怨小嬋玉的不解人情?怪小臭冰沒有見死不救?
“這一次,復發間隔的時間太短,必須下重藥了。好在秋夫人賞的珠子還有,去換幾根千年人參來。”
“有了千年人參,他就能好?”
“時下也只能試試了。”
“買來人參!我替他療身罷。既然天女可以讓他幾年都不曾犯病,小海想必也能做到。”
“也好。”
“婆婆……”看著婆婆的愁容,我曉得自己那些事不該再拿來煩擾,“我會治好他的。”
馮婆婆摸了摸我的臉!擠出一絲笑容,“對了,方才你進房時對婆婆說了什麼?”
“……不重要的事,有時間再談不遲。”
怎麼可能不重要呢?只不過……如果是當年在巫山的滄海,甩下小臭冰掉頭就走的事,必然做得出。但在經過這麼多時日之後!他已成了小海“家人”,是一個僅次於馮婆婆的存在,我不能置之不理。
小臭冰的病!比婆婆診斷得還要嚴重,一日一根人參,十幾天下去,僅把他的高燒退了,但額間仍有青黑盤踞。按婆婆的說法,這次落水是將他體內的病毒全數引了出來,如果身旁沒有我這個巫術高手鎮著,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只是,我的施術!雖使病毒無法擴散,一時之內也無法根除。
“小海,你在做什麼?”馮婆婆走到門口,恰見我把指尖上的一滴血滴入參湯。
“只有一滴。”的確只是一滴,一滴後我便封住傷口。“每日都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