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果然是昨天那疑似壯陽酒惹的禍?嶽玲玲現在真有點腸子打結,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還不如直接打車回公寓呢,好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狼狽——她總不能跑出去拉個女的就問“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吧?
似乎昨天晚上自己把她誤看成了張暖,但現在嶽玲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根本就不是在自己租的公寓,而是在一棟目生的別墅裡。嶽玲玲,你沒事吧?”
這樣的笑臉讓嶽玲玲頓時覺得一身輕鬆,似乎從剛才起床以來心裡就一直很不愜意,懸在空中掛著,張暖的笑容一下子讓她的心落地了。
“你啊。
“只是不知道我現在這副形象能不能見人,別待會兒給暖哥丟人了,那多不好啊。想想昨天晚上那幾個傢伙對那位華先生的尊敬吧,這個華蕊背後的人物該有多強勢?越想著不願意和她們牽扯,反而越牽扯得深了,偏偏這個時候嶽玲玲還不能拒絕。
“嗬,我不會當了燈泡了吧?”
這裡正說著話,敲門聲響起。
張暖臉上一紅,見華蕊一雙眼睛不斷地瞅著她和嶽玲玲,臉上的表情分明是當場捉姦,不禁嬌羞滿面,伸手打了她一下:“想什麼呢!這可是在你家!”
說話聲在門口響起,恰是華蕊。
張暖一行說著,一行就走上來仔細看看她的臉,然後略微放心地點點頭:“看臉色還成,挺紅潤的,想必昨天睡得不錯。
“哦,合著這意思是要不是在我家,就那個什麼了?”華蕊促狹地眨眨眼,故意誤解她的話。
“我義父呢,決定要見上你一見,你怎麼說?”
好歹借用人家的客房睡了一晚上,適度周到一點沒錯吧。”
嶽玲玲終於找到了一個貌似合適的藉口。
華蕊略帶遺憾地瞅了張暖一眼,張暖趕快笑道:“這有什麼?我還怕見人呢,你們快去吧,我去找衣服。這華蕊的思路倒是清楚得很,看來她矇混過關的想法主意是行不通了。這倒把她嚇了一跳,趕快察看了一下紫府元嬰,發現它果然比之前又長大了寸許。”
這樣認識而暖和的聲音把嶽玲玲一下子拉回了現實,下一秒她就驚喜地回頭喊:“暖哥!怎麼是你?”
然後她就聽到了一句很暖和的問候:“晨安,昨天睡得可好?”
想不明白的嶽玲玲惡狠狠地再次鄙視了它一通。這也罷了,最重要的是,假如太晚了的話,你該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我和特克哥哥啊。
華蕊古怪地看了張暖一眼,一徑笑著來到嶽玲玲眼前:“想必我也不用問候你昨晚睡得可好不好了,暖暖肯定替我問過了吧?你要是沒意見,那我可就直接說事了。
換了身行頭,從腕錶裡拿出幾顆藥物胡亂塞進嘴裡,嶽玲玲就坐上了華蕊的車,緩緩出了別墅的大門。
張暖好像感覺到了嶽玲玲的出神,在她身後柔聲問道:“怎麼了,仍是覺得累?”
嶽玲玲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是禽獸,啊分歧錯誤,是禽獸不如啊!
天哪,自己不會這麼禽獸吧,把人家一個才見過一次面、根本談不上熟悉的小姑娘給咔嚓了?樞紐是,人家那個小姑娘擺明了不喜歡男人,似乎本來還對暖哥有點意思來的,這叫什麼事兒!
不外接下來嶽玲玲就愜意不起來了。”嶽玲玲倒又無所謂了,不就是見一面麼?大不了以後保持間隔就是了。但陸梅的那個冰山性子,嶽玲玲一來不信她會主動大半夜地跑過來對她關懷備至,二來,若是自己真有心要冒昧陸梅,嶽玲玲篤定她一定不肯的。”
“啊。”
“昨天晚上華蕊給我打電話說你有事不回去了,說是在她的別墅住著,讓我別擔心。幸好後來華蕊打電話來解釋了一下,要不然,我看她都要出去找你了。”
沒想到那位華先生對她評價這麼高,嶽玲玲倒是著實意外了一下,趕快胡亂擺手:“別嚇人了好不好?我去還不行?是我自己仍是和暖哥一起?”
華蕊咯咯地笑了:“你可真會開玩笑,能當得起我們家老大那句‘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的評語,你也算是開天闢地第一人了。
實在想想仍是陸梅的嫌疑最大。
“暖哥,對不起……還有特克哥哥……”
嶽玲玲心裡一跳,有種莫名的打動。我怕你是喝多了酒,所以今天早上一早就過來了。張暖剛才說什麼?這別墅是華蕊的?那麼說昨天晚上那個人很有可能是華蕊?
這種感覺可真糾結啊。
“當然沒意見,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