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向昆還在旁邊神神秘秘地低聲介面:“大哥你沒看到,這屋裡還有一個,比剛才這個還要極品呢!簡直是天仙一樣的人物啊!”
目送張暖那曼妙的背影慢慢消失,陸飛向嶽玲玲曖昧地眨眨眼:“金屋藏嬌哇!質量這麼高,你有福啊!”
張暖掩嘴一笑:“是,是,你有理!我先去忙了,你們吃好喝好,不要見外哦!”
嶽玲玲哧地笑了:“一起吃沒題目,總不能一起喝吧?我這非但不是歧視,反而是保護,你說呢,暖哥?”
張暖一笑點頭,剛預備要走,陸飛就問嶽玲玲:“怎麼,不預備讓人家一起吃啊?這個不好吧,涉嫌歧視啊!”
沒等嶽玲玲回答,陸飛已經笑道:“咱們不來那一套講究,直接端過來一起吃了得了!”
張暖笑著和陸飛握了握手,然後體貼地問嶽玲玲:“飯菜都是現成的,那要不我把生果撤了,等你們吃完之後再重新上一份?”
“啊,我女朋友,張暖。
嶽玲玲直接就愣了,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陸老大切身來了?”
啊?
然後嶽玲玲就見祝向昆的眼睛猛然瞪大了,對著手機嗯嗯啊啊了一通,然後把電話掐斷,轉頭看著嶽玲玲苦笑:“我下去接一下我大哥,你不介意吧?”
祝向昆剛要接話,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剛才在房間裡煉丹的時候她故意把這藥物煉得大了一倍,預備到時候當著陸飛的面切下一半來自己吃下去,以證實這玩意兒無毒。一般她自己覺得無所謂的事情,那就無所謂記不記。無所事事的嶽玲玲只好抽出一張紙巾預備擦一下茶几,誰知恰好張暖回頭看見,當即喊道:“哎哎,放下放下,讓我來!”
這裡嶽玲玲也苦笑著搖搖頭,走過去想要重新沏茶,一旁的張暖見了趕快一把搶過去,橫了她一眼,嬌嗔著訴苦:“一個大男人做這些事情,叫我臉上怎麼過得去?何況仍是當著客人的面呢。憑心而論,若換了是自己,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呢?
想到這兒,嶽玲玲又順便想起了施老爺子的事情。嶽玲玲特當真地看著陸飛問道:“我剛才給你妹妹配了一顆藥丸,現在就在那裡放著,保證有效。”
祝向昆再次苦笑著點點頭,徵得嶽玲玲的同意後匆匆下樓去也。在又一輪敬酒之後,陸飛一口喝盡杯中物,感觸地看著嶽玲玲:“嶽玲玲,我這頓飯,是誠心誠意給你報歉來了。現在想來,能答應自己這樣一個完全目生的人給老爺子嘴裡喂藥,施遠岫在這一點上可認真是有魄力。嶽玲玲詫異地回頭看時,陸飛已經正色啟齒道:“我既然請了你,豈非還要讓你去試藥?先別說別的,就算退一萬步說,如果我不相信這顆藥的安全性,那麼完全應該由我來試藥。嶽玲玲很不小心地瞥了一眼,發現是包裝很有檔次的白酒,沒看清標牌,不外一看就知道很有身份的那種。
嶽玲玲當即無語了:這規格也忒高了點吧?
一面說,張暖就一面自己小跑著泡茶洗生果去了。她摸出手機一看號碼,趕快向嶽玲玲打了個手勢,按下接聽鍵:“是我,老大。”
說到這兒,祝向昆又一次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停頓了一下才繼承說:“而且吧,我覺得我其實沒態度懷疑你的人品,究竟在這之前老大可是想殺了你的,就這你都沒計較,還有求必應的,我哪兒有臉懷疑你呀?”
祝向昆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尷尬地笑了笑:“說實話吧,我可是親眼見證了你是怎麼樣神奇地化解了火藥危機的,而且你給陸梅診病的手法也絕對是誰都沒有見過的,從心理上說,我覺得你確實是有大本事的人。”
嶽玲玲嚇了一跳,趕快使勁搖頭:“沒那麼嚴峻!”
說著嶽玲玲就要站起來,卻被陸飛一拉把回座位上按住。
嶽玲玲這是在煉丹的時候想到這一層的,不由得暗歎自己果然一根筋得很,衝動得很。要是她覺得有所謂的事情呢,那有仇當場就報了。而且嶽玲玲又不是正經醫生,既沒有行醫資格證,又沒有工作的病院。
何況嶽玲玲現在是要給人家吃藥,那是進口的東西,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貓膩?
說實話,就在今天之前,嶽玲玲和陸梅是兩個完全沒有任何交集的路人。這樣,你等一下,我拿過來當著你的面剖成兩半,自己吃一半,以證實它對人體無害,這可以放心了吧?即使沒有什麼作用,總也吃不死人。嶽玲玲開了門,一眼就見陸飛帶著滿臉笑臉站在門外,手裡還拎了兩瓶酒。”
驚為天人啊!
陸飛早就發現了張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