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句玩笑,但祝向昆只是咧了咧嘴,沒有更多的表示,接著更加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半天才囁嚅著說:“嘿,那個啥,你肯定還記得你那次差一點出車禍吧?呃,那個,實在我一直都不好意思告訴你,那個開車的是我手下的馬仔……那個啥,當時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一攤子事……那個,嘿嘿,我也不好意思說要你別介意的話了……”
“不要緊,坦白從寬,咱一定會對你從寬的。
車子緩緩滑進位於郊區的一座別墅內,在院內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嶽玲玲還沒反應過來,陸飛已經下車切身為她開啟了車門。首先是紫府元嬰感慨感染到了火藥發散出的若有若無的陽氣,認為是美食得手,著急忙慌地想要出來吞而食之。不外她看了看前面開車的陸飛,終極仍是沒開這個口。固然說不配合的話也有辦法,但終究不如病人主動配合的好啊。”
轉過一道走廊,陸飛領著嶽玲玲和祝向昆在走廊盡頭停下,然後向院子裡招呼道:“阿雪,把小姐推過來。
她剛開始說話時還有些笑意,待說到最後,已經是字字千鈞的凝重了,這讓嶽玲玲對她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嶽玲玲看她眼神希奇,立即打了個哆嗦,第一反應是莫不是讓她們老大給說中了?這位大哥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不外,既然是因傷導致的半癱,嶽玲玲仔細想了一下,覺得治癒的可能性仍是很大的——這又不是什麼難纏的疾病!
嶽玲玲對這種情況只能表示理解,究竟會派這種東西,以她在電視上看過來的經驗,的確有時候是不好隨便往病院送的。”
陸飛招招手讓小護士下去,彎下腰來輕聲對陸梅說:“小梅,這是我請來的嶽玲玲大夫,很厲害的,市長老丈人的病都是她治好的。
“市長老丈人”這樣的話涓滴沒讓陸梅的表情有所鬆動,她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只是聲音聽上去很溫柔:“既然哥這麼說,那就讓她看看吧。”
“我妹妹這個人比較冷漠,無論是誰,她都不怎麼搭理,這一點還但願你不要介意。
“好吧,既然看不出門道,那你仍是趕緊收起來吧。~~~~堂堂一個黑會大佬,你要是說她沒有司機,誰會信啊?
。
一直端坐在前排開車的陸飛終於忍不住笑著插話道:“嶽玲玲的意思是說,你那個馬仔像你一樣婆婆媽媽!嶽玲玲,這件事情仍是怪我,究竟當初阿松找上門來的人是我,點頭同意的也是我,我是不會推卸責任的。結果到了近前仔細一探,這倆都很抑鬱地發現那玩意兒吃不得,於是在一番激烈的探討之後,元嬰乖乖地把主動權交給了沐零內丹,這才有了那一場華麗的表演。
看得出來,陸飛對於妹妹的事情十分謹嚴,由於坐在駕駛座上的恰是她本人。。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陸飛這條命就是你的,隨你怎麼處置,要有半句怨言,陸飛倆字就倒過來寫!”
祝向昆摸不透她這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咂摸了半天,仍是沒能忍住,迷惑地問:“這個,我這人粗,告訴我什麼意思?”
然後嶽玲玲就噗哧笑了:“你還真別說,你手下的馬仔,做事確實像你的風格!”
嶽玲玲乍一聽還真嚇了一跳,噌地坐直了轉過頭來盯著祝向昆。祝向昆情知理虧,不好意思地摸摸頭,低下眼去不敢和嶽玲玲做視線接觸。我就說你用不著看,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嶽玲玲輕輕一笑:“要不是剛好我把它帶在身邊,今天固然也不至於就沒命,不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過關。祝向昆也笑了一陣,轉而又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低聲問:“呃,那個法寶能給我看看了不?”
“這個話說得就太重了,我又不是市長,哪來那麼大的權力?”
呃,實在嚴格說起來祝向昆倒不是個頭腦簡樸的人,只不外作為一個會派頭領來說,她的頭腦也確實不怎麼複雜就是了。”
沒顧得上讚歎,祝向昆就趕快撲上來就著嶽玲玲的手心仔細看了半天,抬起頭來迷惑地問:“這個就是賀翔說的法寶?怎麼我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呀?跟個釦子似的。簡樸來說,陸梅實在就是在一次械鬥中被捅傷了雙腿,當時又不好及時送醫,延誤了治療,以至於越拖越惡化,終於造成現在基本半癱了的局面。
“你不是剛才已經見過了?哎我說你這個人,還說我談個戀愛會變成女人,我看你沒談戀愛也快變成女人了,好奇害死貓啊你!”
嶽玲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祝向昆說的是沐零內丹,不禁笑了,心說這個傢伙還真是執著啊!
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