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向了對面,中庸之道,正中最後一名歹徒的頭部。然後嶽玲玲一手一個,輕鬆地把四個人都丟到了車上疊了個亂七八糟。
這話說得嶽玲玲和林飛同時一驚,仔細想想好像確實只能這麼幹了。
**和地面的無縫對接能產生多大的能量?這個恐怕沒人統計過。
正在神遊的嶽玲玲無意中一斜眼,正好對上了林飛別有深意的笑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瞪著她做口型,那意思是你還不快來解圍?
想通了這一點的嶽玲玲頓時大喜,心想以後暖哥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就沒事了,就算自己不動手打,只拿這玩意兒把暖哥一起罩起來防護著,那也比什麼都強吧。
24、第24章 來自帥哥的關愛
那樣的愛情雖然有它的美,但卻讓她不敢託付。”
一邊說,嶽玲玲一邊站起來做出“請”的手勢。這種正常對嶽玲玲來說有兩個直接效果:第一,她有點慶幸,還好不用受想像中的夾板氣;第二呢,她就有點失蹤了。現在的時間有點晚,兩個女人只說了二十分鐘的話,就一致提出要去休息。
火速衝進廚房,嶽玲玲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錦繡的背影。沒辦法,嶽玲玲骨子裡把特克當作半個師父,怎麼也不好意思讓她站著。
嶽玲玲不知道這個錦繡的御姐心裡在轉什麼動機,不外單看她一臉擔憂的表情,嶽同學就瞬間被打動了個稀里嘩啦,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辭了。這個怎麼說呢,得隴之後又望蜀,似乎是男人的通病,嶽玲玲這個剛滿十八歲的“小”男人,在這一點上完全不會例外。從小到大,追求她的男生絕對不止一個加強連,其中不乏有各方面前提都不錯的,但她的確很少動心。她們都睡下了,嶽玲玲倒是大出了一口吻,坐在床邊直直地看著窗戶外的星星點點,一面在想固然今天滿江又一次失敗了,而且自己也有了樹明防身,但總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到底應該怎麼樣處理呢?
還好這種情況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倒是暖哥在正式落座之後,也沒有看出涓滴的異常,仍然像前幾天一樣跟特克正常談笑。從嶽玲玲的角度看去,同樣是粉色系的胸衣隱約可見……可憐嶽同學是個風華正茂的正常男子啊,要了親命了!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來,把嶽玲玲生生嚇了一大跳。特別是暖哥穿得這麼……的情況下……
“我沒事,你看我像有事的麼?晚了,暖哥仍是快去睡吧,美容覺嘛,不然那些益容丹不是白吃了?”
所以說,嶽同學確實一根筋。
固然聽到暖哥表白後的嶽玲玲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但當她真的把暖哥帶回家,正式面臨兩個女人的時候,她的亢奮當即就跑到爪哇國去了。這種天色最興奮的是計程車司機,就像下雨天一樣的道理,人們在這種天色下當然會不自覺地選擇車內空調來躲避高溫的煎熬。倆人躺在床上之後,眼看特克很快就呼吸平穩,張暖哪裡睡得著,見嶽玲玲那個房間還亮著燈,於是就偷偷跑出來問問她的情況。怎麼,沒睡?”
這次嶽同學是徹底震動了。好了,不早了,睡吧。回頭一看,嶽玲玲的眼睛都直了。
門開,不出意外是一張中年大媽的臉,顯然是老爺子的保姆。
特克的神色非常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嶽玲玲心說這做的哥的果然是小道動靜靈得很,看她這樣子,顯然知道那四周住的都是什麼人。
看著那個曲線玲瓏的身影,嶽玲玲溘然覺得自己有點被幸福衝得頭昏腦脹的感覺。
早上八點半,照理說仍是太陽只能施展三四成威力的時候,但人走在路上已經幾乎感覺到呼吸難題了。
嶽玲玲小心地開了句玩笑。假如說暖哥的關心固然驚喜,但仍舊屬於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話,那麼現在特克殭屍大半夜地跑來對她表達紅果果的關注,嶽玲玲同學第一反應是不習慣,非常非常之不習慣!
然後過了不到五分鐘,嶽玲玲身後又一次響起了低沉的聲音:“你今天沒事吧?”
好不輕易戰戰兢兢地送走了暖哥,嶽同學咬牙切齒地把空調的溫度又調低了兩度。但是特克究竟是一派之長,所以她的方法是過於光明正大了,實際上嶽玲玲是想從她那兒找點陰謀詭計來的。嶽玲玲同學固然很想流鼻血,但暖哥那表情就不答應她有這麼禽獸的動機,於是可憐的嶽同學只得暗地裡狠狠吞了幾口口水,很茫然地問:“什麼有事沒事?”
張暖穿了一條粉紅色的短睡裙,裙長僅能委曲遮住底褲,胸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