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醫生告訴他的。
何雲翔想到,五年前,她還沒出事的時候,他明明記得,她身體好的很,一直很健康。如果是身子弱,貧血的話,他一下子想到了當年的車禍。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是如何脫離危險的,但是他心中已經有了結論,她現在的貧血症,一定與當年的車禍有關。
一想到這個,他就心神難安,無法想象,當時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她一定受傷了,是不是傷的很嚴重,這些年來,她是怎麼過來的。
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種無力挫敗的感覺讓他抓狂!
突然
,他腦海中劃過一個念頭,陸蔓她肚子上疤痕,或許是當年車禍留下的傷痕,也不一定。
嗯。他在心中不斷自我肯定著這個說法,一想到他不在她身邊的那五年,如果她跟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他胸口便有一團火,想到她屬於了其他男人,他便會嫉妒到發狂。
他還沒有碰過她,當年,他一直冷落她。
甚至,僅有的兩次接吻,也是在五年後她以陸蔓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自己強吻的她。
衣笙聽了他的話,皺了皺眉,瞧陸蔓的面色,有些不對頭。
“雲翔,這位小。jie的情形有些奇怪。”衣笙皺眉開口,研究似的看著陸蔓。
何雲翔回神,問:“哪裡奇怪。”
“不知道。要等人醒來問問她一些事情才能確定。”衣笙剛說完,便收到何雲翔射。來的視線,他無奈,徹底投降:“我現在只是猜測啊,但是不能確定啊。”
“她看起來是有貧血的症狀,是有貧血病史的人,但這只是表象。”
“你最好帶著她去醫院做個全方位的檢查,徹底檢查一下。”
“什麼意思?”何雲翔反問。
“就是做個徹底檢查啊,看看她有沒有其他病史,或是以前發生過什麼。”衣笙總覺得這個陸蔓的病情,沒那麼簡單。
話落,何雲翔陷入沉思,這時,睡中的陸蔓又開始痛苦的喃喃低吟,抓緊握著自己的何雲翔的手,嘴中重複著兩個字:好痛。
“她在喊痛,怎麼辦?這要怎麼治療?”何雲翔反握住陸蔓的手,看向一旁的男人,耐心的詢問。
“女人經痛,分原發性與繼發性,通常是因為。。。”
“不要跟我拽文。”何雲翔現在哪裡還受得了慢條斯理說道的那些沒用的話,“你應該能減去她的疼痛吧?”
他抓住重點,讓衣笙笑了笑,讓他這個神醫,來看這種婦科小病,真是大材小用。
“當然能,但我這一時也是治標不治本。”
拿出一旁的醫藥箱,抽出幾根銀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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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一間粉嫩公主房裡,一個小小的人兒,蜷縮在棉被裡,只露出一雙顫抖膽怯的眼眸,整晚一直盯著窗簾瞧,這會兒天亮了,毛茸茸的小腦袋,也縮排了被子裡,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何念君進來時,就看到這個場景。
他身上穿著睡衣,輕輕走到床邊,看到被子,在微微顫抖。
“青青。。”他低聲喚著,生怕嚇到那個可人兒,伸手掀開捂在青青頭頂的被子。
然後,他身子怔住。
以至於許多年之後,何念君仍然忘不了這個早上,發生的事情。
青青在被窩裡縮成一團,雙手捂著自己眼睛,把頭埋在腿上,還穿著昨天的衣裳,也沒有換睡衣。
“嚶嚶。。”她小肩膀抽動的,在隱隱的低泣。
何念君看到這樣的青青,瞬間覺得自己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微微啟口,卻只是無聲的黯啞。
“嗚嗚,不要過來。我會乖乖的。”
青青突然哭喊起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青青,是我。”何念君拉開青青的小手,青青抽噎著,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哭的紅通通的,在看清來人是誰時,小手臂便環住了他,再次嗚嗚哭了起來。
“好可怕,都是血。”
青青顯然,還是被昨晚昏倒的陸蔓給嚇到了,尤其是陸蔓身上,還沾著血跡。自從血兔子事件後,青青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直到見到何雲翔以後,她才好了很多。誰知這沒好幾天,她毛病又犯了。
但是沒有人注意到,其實是壓根沒有人往深處想,青青這是怎麼了。
昨晚何雲翔安頓好陸蔓以後,便對孩子們說,讓他們放心,沒什麼事情。他甚至還給孩子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