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九小姐?”
“唉,不知道哪一個參加魔斗大會的術士又倒黴了。”老闆說著搖了搖頭,“快走吧,別傷到你們。”
紅井正一頭霧水,片刻間喊叫的聲音越來越近,紅井忍不住轉身,幾步迎上前去,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君家九小姐是個何方神聖,能把好好的一街市人搞成這樣。//
暗自劃了召喚法陣,白光一閃,青空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無比糾結地出現在了眼前。
那販賣介石的老闆,看到紅井身旁憑空又多出來另一個美人,更是驚懼不已。
“阿井,我們又去管閒事麼?”青空的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無奈。
真要命啊!從來她這個好惹麻煩的毛病,怎麼就是改不了。
“過去看看!”紅井不理會青空,徑直走向前去,依舊還有些行人,三三兩兩地從紅井身邊擦肩而過,無不是神色倉皇,吵嚷的聲音愈見逼真,卻見一位白衣女子正腳步跌撞地向著紅井跑來。
她單手捂著胸口,邊跑還邊回眸往後看,目光中是驚惶的神色,白色的衣裙上零星有斑斑的血跡,尤其是右手衣袖,整條袖子上皆是血痕道道。
後面不遠處,有五個人正追著她,為首的是一個紅衣女子,通身火紅跟個小辣椒似的,她面上盡是囂張的表情,驕傲跋扈。
不知為何,紅井倏然就想起佟傾蝶來。
“我看你往哪跑!”那個紅衣女子猛一揚手,打出了數十點星芒,及至眼前才看清,竟是數十枚鋼釘。
若是被這些鋼釘打中,那白衣女子必死。
紅井未加考慮,縱身上前,便要去拽開那名白衣女子,倉促之間也來不及結印了,紅井未及御使元素去阻擋紅衣女子的攻勢。
偏偏就在她的手握住白衣女子腕子的時候,那女人身子一歪,重心不穩地跌倒在地。
本來紅井可以將她拽開,兩個人安全避開鋼釘的攻勢的,誰知她這一摔,紅井畢竟是個女子,手上的力氣不大,給這女人一帶,自己的腳步亦踉蹌了下,跟著身體前傾,膝蓋也著了地。
鋼釘已到後心,紅井甚至可以感覺到迅猛的攻勢所帶起的空氣振動。
“小瞳!”紅井只來得及喊了這麼一聲。
毫無選擇,她緊緊地閉了眼睛。
然而,他並沒有去回答她。
他沒有回答她,她卻知道,其實他一直都在。
身後的空氣彷彿凝結了一般,再沒有多餘的任何靈動,僅是一股風的感覺蔓延開來,隨後是青空的手,慢慢地將紅井和那白衣女子扶了起來,身旁的藍衣男人左手平伸,手掌正對向那些猙獰的鋼釘。
鋼釘憑空懸浮,就像被凍住了一樣,杵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周圍幾十米內的風元素,此刻皆被相獨夏控制在手掌之中。
霸道的出手,乾脆利落。
紅井走回相獨夏身邊,小手拍了拍心口:“好險好險,我差點被紮成刺蝟!”
相獨夏這才落下手來,他的手一放下,風的靈動頃刻恢復,那些鋼釘便如同失了依靠,七零八落地原地掉落在地上。
僅濺起細微的聲響。≮墨齋 。。≯
相獨夏不動聲色地將紅井拽到了自己身後。
而那名白衣女子似乎受了重創,她捂在胸口處的手,指縫中滲出暗紅的血來,青空扶著她,她緩緩地抬起了眸,對著紅井微微頷首:“多謝姑娘公子相救。”
同時亦對相獨夏福了福身。
話音十分虛弱。
相獨夏掃了白衣女子一眼,略皺了眉,紅井倒沒注意。
對面的紅衣女子再不敢造次,她確實被相獨夏剛才那招給威懾住了,深知自己決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她也就不想去硬拼。
紅衣女子對著相獨夏柔媚一笑,檀口微張:“小妹君九溯,佩服公子,不知公子有沒有興趣到君家一敘。”
“哦?”相獨夏一臉玩味地看向君九溯,“你傷了我的人,還敢請我一敘?”
“公子哪裡的話,這位姑娘剛才可是突然間跑出來的,我本無心傷她,再說,她也安然無恙是不是?”她的目標又不是紅井,況且紅井此刻不是好好的麼?
“她受了驚嚇,怎說安然無恙?”
紅井挑眉,以前只有一個認知,那就是小瞳這傢伙傲嬌彆扭面癱,還很不愛講話,想不到他還有個特點,那就是較真。
不過想想,他居然在這裡為了自己較真,紅井忽然發現,他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