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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貝沐爾推開表妹,她對著電話“噢”了一聲,扯了大毛巾給自己圍上,坐在椅子上大有長聊的意思,曾一弦無奈地望了一眼,往淋浴池走去。“我來接你?”“我都脫光了,你趕緊掛電話吧,我凍死了。”“不找男人按摩?”季小陽跟她商量。貝沐爾心裡發笑,也不知道季小陽急什麼,“這裡只有男人。”按摩而已,又不做什麼。

“你回來,我幫你洗澡,我替你按摩。”他一想到某個男人的手在貝沐爾身上按摩,他心裡就不是滋味。“人家很正規的。”貝沐爾笑,“印度按摩,特專業,你來看看就知道。”

“我不許!”“喲呵,季小陽,你身上的大男子主義不小呢。”貝沐爾鎖了櫃子的門,她準備先泡個澡,然後再蒸。有服務小姐給了她一個袋子,那是專門裝手機的,可以防止手機進水,貝沐爾放進去後再次放到耳朵上。“你剛說什麼?”“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確實錯了,不該與蘇菲菲牽扯不清,貝沐爾再大度也會吃醋,季小陽一想到吃醋,他心裡又高興了,至少證明貝沐爾很在乎他。貝沐爾心情好了不少,故意逗他,“別呀,你錯什麼呀?你特不甘心的樣子,好像我逼迫是的,我可承受不起。”早放低姿態不就得了,還說那麼多廢話扭扭捏捏,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跟個小媳婦是的,還真搞得她貝沐爾欺負了他季小陽是的。貝沐爾心裡想,你要不樂意,我還懶得欺負了。季小陽也聽出貝沐爾的心情了,他當即道:“你快去洗吧,晚上你想要什麼樣的道歉我都給。”

貝沐爾將手機交給服務小姐,她又是泡又是衝的折騰了好長時間,出來時感覺自己都脫了一層皮了。最後等待按摩師的過程中,她有些猶豫地對曾一弦說,“要不算了,咱們走吧?”

曾一弦衝她白眼,“你這樣很危險,你被那個小男孩給吃定了。”早說了小男孩不是那麼好泡的,昨夜她為貝沐爾分析了兩人的前景,結果非常令人擔憂,但是當事人似乎還挺享受這種感覺,曾一弦只能閉嘴。貝沐爾辯駁,“我是覺得我們來了挺長時間了,該走了,我肚子都餓了。”這話多麼無力,連她自己都不信,自然曾一弦也懶得與她多話,很快按摩師進來,自然是男性。貝沐爾很不在狀況,她老覺得渾身不自在,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或許就是季小陽的那些話,所以讓她心理作用,更或者她本身身體不適。沒一會功夫,貝沐爾便謝絕了按摩師傅,她對曾一弦說,“我在休息室等你。”曾一弦趴在那裡,只是手向上擺了擺,她知道貝沐爾徹底墜入愛河了,已經無藥可救了。貝沐爾等了很長時間,曾一弦不是一般的能磨,她理由充足,“我累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不能孝敬自己?”她是今年畢業的,開始工作後,基本沒休息過,她有一個男友,比曾一弦大十歲,總之,在大家眼裡,男人比女人大是合適的,成熟穩重,好老公的標準,如果女人比男人大是絕對不合適的,那是屬於胡鬧,暫時的激情。貝沐爾接到家裡親戚的不少電話,大多帶有勸解興致,貝沐爾鐵了心,大家也無奈。

家裡唯一支援的是姥姥,因為上了年紀不好亂動,便讓貝沐爾有空將季小陽帶回去給她瞧瞧,她說自己一看就知道能不能長久。臨近年底,貝沐爾最是忙碌的時候,自然是沒空去看姥姥,姥姥便一天一個電話的催。

兩人打了的到藍可家吃火鍋,這樣的冬天,他們經常湊在一起吃飯,但是由藍可來組織吃火鍋那是極少數的。她們到的時候,火鍋早已經煮上了。人很多,簡凡,夏文,全都在,熱鬧的像過年。貝沐爾去廚房間藍可還在切菜,她不免調侃道,“你是準備要當家庭煮婦了?”藍可的勤快在貝沐爾看來就跟母豬會上樹一樣稀奇。“我這不心疼你的小情人嘛。”藍可遞給貝沐爾兩份菜,她歪了歪嘴,壓低聲音道,“味道怎麼樣?”貝沐爾馬上心靈神會,一腳就踹了過去,“你個色人,我滅了你。”“哈哈”藍可大笑著躲閃,“別鬧了,菜弄了一地。”海帶,冬瓜全撒地上了。

貝沐爾警告道,“別亂開玩笑,人家臉皮薄。”“玩真的?”“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玩玩的人嗎?”藍可索性放下了手裡端著的菜,整個人靠在了流理臺上,認真地說,“不像真的。”那個以前嚷嚷只對江巖那樣的男人有好感的女人,忽然改了習性還挺讓人不習慣的。“去你的。”什麼人嘛,她貝沐爾至於這麼沒定性嘛。“你確定你是愛他嗎?”“你確定你是跟陶爾誠分了嗎?”藍啟太與人賭球,第一場輸了,贏的人可以任意刁難對方,藍啟太的受罰便是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公車站牌驚喜地狂喊,“我終於找到了,我有救了。”可想而知,那站牌上貼著什麼樣的廣告,第二場,藍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