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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座上,凌洲端著酒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欣賞的看著臺上的曲秀。聽著她的演唱,他笑了笑。
這首歌讓他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旅行》。
當然,這兩首歌曲僅是名字相似,曲風是完全不同的。
這首《旅途》給人一種歡快的感覺,一首歌下來,彷彿帶著聽眾,在世界各地走了一遭,見識了全球各地的不同風景。
凌洲此時也承認了這個曲秀的真材實料,怪不得會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就擁有這等成績。
她在歌唱方面的才華,還要超越蕭筱。
一曲終了,現場掌聲響起。
隨後,曲秀又唱了兩首成名歌曲,並與現場聽眾簡單的互動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駐唱臺,由另一名駐唱接上。
看著曲秀離開,現場議論聲再次響起。
……
其中一個角落裡,就坐著三兩個青年,目光隨意而又輕佻的看著曲秀離開的身影。
一個略微發胖,並有些禿頂的青年笑道:“這個曲秀火的真快,記得年初她還是華夏娛樂圈的小花旦,這剛到年中,就成為亞洲歌壇小花旦了,這後面誰在支援?”
“嗯!據說她家裡是華夏豪門,生意做得非常大,在整個華夏都很出名。並且還擁有華夏最大的幾家娛樂公司之一,所以她是名副其實的清純小花旦。”
一個看似儒雅,帶著一副眼鏡的青年說道。
“是華夏的豪門啊!那倒不用怎麼忌諱了。喂,肚子疼,要不要找她玩玩?”
一個吊兒郎當的俊秀青年笑道。
“呵呵!姜公子心動了?”
那名禿頂青年名叫杜子騰,常被人惡意的喊做肚子疼。她看著姜姓青年,略帶嘲諷的說道。
姜姓青年名為姜華,他不屑的看了杜子騰一眼,道:“怎麼,肚子疼還想跟本公子較量較量?”
“怕你?”
禿頂青年肚子疼說道。
“好了二位,先查查是誰邀請曲秀來的再說,別惹了麻煩。”
那名儒雅青年眼珠一轉,笑著說道。
“哈哈,趙哥多慮了。在蘭凌,我們幾個走在一起,誰敢不給面子?”杜子騰眼珠一轉,笑眯眯的說道。
那趙哥深意的看了杜子騰一眼,沒在說話。
“嘿嘿,有能耐,等哪天見了王子殿下、公主殿下,你也把這話說了。”
姜華音聲怪氣的說道。
杜子騰聞言臉色一僵,哼了一聲,扯開話題,對著姜華嘿嘿一笑,道:“如果姜公子沒膽,那就算了,我就先去了。聽說曲秀還是處女呢,哈哈……”
說著,他就要起身。
姜華聞言,站起身,傲氣道:“本公子先來吧,你還是回你杜家,抱著你家婆娘睡覺吧,今晚你已經沒機會了。”
說著,他率先離去?
杜子騰見狀,不屑的笑笑,重新坐了下來,抿了口酒。
他跟姜華結識已久,早已摸透了姜華的脾氣。
姜華的舉動,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看著姜華離開,那趙哥瞥了杜子騰一眼,抿了口紅酒,對杜子騰問道:“子騰,今晚是不是有什麼活動?”
杜子昌聞言心中一跳,笑道:“哈哈!今晚就喝個閒酒,待會兒就回去。”
他和這趙哥關係雖好,但這件事,他還真不敢說。
畢竟,這是關係到王子的啊!
趙哥笑了笑,瞥了對方一眼,望著臺上唱歌的女子,說道:“之前,我貌似看到了王室的直升機,降落在了酒店頂層。”
杜子騰聞言眼睛一眯,旋即驚訝道:“啊!王室直升機?是王子殿下?還是公主殿下?”
趙哥見狀笑了笑,朝酒吧外走去。
杜子騰見狀,皺了皺眉,朝凌洲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猶豫了一下,他一咬牙,起身走了過去。
不錯,他在凌洲還沒走進酒吧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站住。”
距離凌洲還有好5、6米的時候,其中一個卡座上,瞬間站起兩個青年,攔住了杜子騰的去路。
杜子騰知道,這些人都是王室護衛。
他深呼口氣,語氣恭維的說道:“諸位,我是杜家杜子騰,我妹妹杜子琪是殿下的同學,懇請見殿下一面。”
那護衛聞言,瞥了他一眼,對著耳麥說了幾句,便緊緊地盯著杜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