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飛出,隨後重重撞在牆上,巨大的聲響讓周圍人都是一驚。某個實習護士不小心,還把手裡端著的點滴瓶給摔了。幸虧這是準備給病人換上的點滴瓶,而不是正在使用中的。
那副看誰都不爽的表情以這樣狂野的形式出現在眾人面前。
單手揉著脖子,半張臉都打著繃帶,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兇光畢露,看得出,他是真的非常鬱悶。
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可是你這麼大聲,這也是添了不少麻煩的吧!
“啊,啊!所以你們這幫雜碎在醫院裡吵個球啊!啊?不知道還有人在休息嗎!公德心呢!!警察都是沒有公德心的嗎!”
不……就算你一個黑手黨跟我們說公德心……
羅伊德實在是覺著這有些諷刺。
簡單的從羅伊德這邊聽了事情經過,文森特冷笑了一下不屑的發表著自己的感想:“太蠢了,居然會讓小孩子傷心。人渣啊人渣。哈哈哈。”
“哈,你說啥!”
本來就因為琪雅的走丟而心情不佳的蘭迪,聽了他的諷刺現在超想打人。羅伊德趕緊攔住他,免得他真的動起手。
“呵,對不相干的老子發洩怒火麼?敢動手你就試試看啊!一幫廢物——”
文森特又嘲諷了他一句,下意識的把手伸到褲子口袋。
“切……沒煙……算了,去買一包好了。”
文森特的藍白色條紋病號服消失在眾人眼中,蘭迪也賭氣似的坐了下去,看著兩個隊友,一個士氣低下一個賭氣,羅伊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實在不行,只能跟醫院的人說,讓他們提供一些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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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居然因為那種廢物攪和了我的午睡。
文森特不爽的哼了一聲。繼續往樓上走著。
那個叫約什麼什麼的四眼醫生所在的研究所是醫院的四樓。如果有人要下樓,那麼必定要經過三樓的樓梯。
哈?反正老子也只是到天台去跳樓出逃,有人下樓又怎樣?
文森特這麼想著,但卻把自己的鬥氣儘可能的提起來,閉上眼睛,全部精力加在聽力上。
醫院的結構早就在入院的時候就搞清楚了。身為獵兵,掌握自己所在地方的地形可是至關重要的。
這個道理很多一流獵兵都不懂。
嗯……這邊是黑月的人麼……
這間病房……啊,是來看望爺爺的孫子啊。
這邊……這邊是誰來著?
文森特想不起來這間病房是什麼,不過這間病房裡確實有兩個孩子的聲音。
超煩啊,小孩子什麼的最煩人了,就不能給我安靜一點麼。
文森特嘖了一聲,問也不問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跟你說,支援科還有一條好大好大的狗狗哦!叫蔡特哦!毛色又軟又舒服哦!”
綠色頭髮的小女孩正得意洋洋的給閉著眼睛的小女孩說著各種各樣支援科的事情,全沒注意到“毛色”這個詞語既不能說是“軟”也不太合適“舒服”這個形容詞。當然,也沒有注意到有人推門進來了。
而一邊的小滴,則馬上注意到了來人。
“喂,那個琪雅,就是你小……就是你吧!”
文森特滿臉不愉快的把手按在琪雅頭上。
琪雅這才注意到有人來了,回過頭,只見一個高高的人,正凶神惡煞的俯視自己。
“哇~~好有趣的臉!——他就是滴的父親嗎?”
“哈?老——老——老是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還沒結婚呢!”
文森特臉上不爽的情緒都多了好幾分,簡直要滴出火焰來了。
“沒結婚就有了孩子嗎?”
“……老——我是說我沒孩子!”
“哇啊哇啊~好有趣的臉。”
“切,真是麻煩死了。”
文森特無力的嘆了口氣,把對話的目標轉向了旁邊那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小姑娘。
“我問你,她就是琪雅麼?”
這個小姑娘文森特有點印象,不過又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
依稀記得是哪個檔案上看過,不過文森特看過的檔案不多,基本都是魯巴徹的敵人。大概是哪個死對頭的女兒吧——數年前,不願意對孩子出手的文森特,十分豪爽的無視了加爾西亞給他的關於風之劍聖的女兒的資料。
“是,她就是琪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