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輸,而退出這遊戲。這就是莊家不願意看到的。”
劉對李曹的話似懂非懂,但是李曹是腦子很好的人,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這麼說來,確實是,之前李曹把黑月的戰鬥員大量的撤出克洛斯貝爾,結果就是恰好薔薇奴隸團來到克洛斯貝爾,恰好和黑月簽訂了協議成為其手下戰力。
李曹,連這個都預測到了麼……
真是可怕。
“所以啊,劉,不用那麼擔心。如果我們手牌耗盡,那麼莊家肯定會給我們補充手牌。如果他沒有這麼做……”
李曹笑嘻嘻的推了下眼鏡,笑容很溫和,但眼鏡下面的雙眸,透著陰森寒光。
“那麼就是我們和莊家開戰的時候了。”
即使是劉,也多少明白李曹的用意了。
因為補充給黑月的手牌,必定是黑幕手裡的、至少是黑幕能夠掌握的力量。黑月把他們送去前線消耗,等於就是在消耗黑幕的力量。
這個人,到底有多聰明呢?
劉再次在心裡敬畏著李曹的智慧。
“?李曹,你要去哪?”
回過神來,李曹已經開始整理外套了,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啊呀啊呀,當然是去慰問啦~得了人家的好處,當然要去關心一下。風大人替我們重創了魯巴徹,咱們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看著李曹的笑容,劉無法判斷,這究竟是李曹的興趣呢,還是他又在規劃什麼計謀呢?
——————————
刀刃交錯。
疾馳的銀色光軌急速的向對方的額頭砍了下去。
隨後,被擋住了。
背過劍刃,用寬厚的脊背攔住了這一擊。隨後,另一把劍向著來著的喉嚨刺了過去。
該怎麼辦,撤劍回防,那麼原本充當盾牌的劍就會攻過來,如果閃身離開,就會徹底落入對方的步伐。
就在這一絲猶豫中,來人的劍刃已經頂住了他的心口。
“亞里歐斯,你輸了。”
來人輕描淡寫的說道。彷彿把克洛斯貝爾的守護神擊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亞里歐斯沉默的把劍收了起來。
和自己的老友戰鬥過很多次了,但是從未有過勝利。
因為老友的特殊體質,如果亞里歐斯全力揮劍,砍斷他手中的武器是非常容易的。但這樣就沒意義了。
劍道就是在不斷地向強敵發出挑戰,反省自己的不足。或許綜合能力上是自己更佔優勢,可是,單說劍術,自己連老友的一半,只怕都比不上。
“感謝賜教。今天就先告辭了。”
亞里歐斯謙遜的鞠躬,準備離開。而老友叫住了他。
“不喝點茶再走麼?”
“不了。”
看了一眼老友二樓的房間,亞里歐斯搖搖頭,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克洛斯貝爾的環境越來越亂,亞里歐斯實在沒法悠哉的品茶。
處事的態度,他和老友完全不同。
“是這樣麼……”
老友——夏夕衍——嘆了口氣,把自己的雙劍收了回去。
“亞里歐斯……你在急什麼?”
面對亞里歐斯漸漸遠去的棕紅色背影,夏夕衍如是說道。短短的一句話,卻讓亞里歐斯停了下來。
“被發現了嗎……”
“肯定。畢竟,我們認識多久了。”
“呵,是啊……很久了。你也是,蓋伊也是。都可以看出我的想法。”
有些懷念的,亞里歐斯抬起頭看著不存在的天空,有些老舊的天花板阻斷了他的視線,但他的視線卻好像穿透了那些,直接看到了一片蔚藍。
“蓋伊……嗎……真是可惜了。”
夏夕衍也少見的嘆氣,配合著著有些感傷的氛圍。不過,很快他就重新回覆了淡漠平靜,繼續追問:
“亞里歐斯,回答我。你在急什麼?”
“……”
“那不是你的劍。本應如疾風一樣凌厲且乾淨的劍,現在可是纏繞著黑色的火焰。又遲鈍,又骯髒。”
“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劍術更加精進了麼。”
亞里歐斯的聲音帶著無奈,那是希望老友不要深究的意思。
“我的劍術,並沒有長進。是你,變得遲鈍了。劍由心生。一個人又有怎樣的感情,就會使出怎樣的劍。亞里歐斯,你現在的心情很亂。很焦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