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諾艾爾,跟我說說吧,現在克洛斯貝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未完待續。)
第一章、如果我贏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諾艾爾各種意義上,都不是一個擅長演說的人。
不過這次她講述的故事實在是過於離奇和匪夷所思,即便是她那笨拙且不善於描述和形容的詞彙量,也成功的機激起了遊辰巳心中的狂瀾。
人們形容驚訝為“在平靜的內心投下驚愕的石子”,那麼諾艾爾就是在遊辰巳平靜的內心中引爆了上百顆水雷……
琪雅做出的改變有兩點。
第一,克洛斯貝爾的命運。
這裡並沒有發生卡魯門財團和赤色星座的交鋒。因此,城市沒有被毀。
同時,克洛斯貝爾也從一開始就變成一個“公國”,這樣的話就不存在被兩大國脅迫,就不存在警察昏庸無能,也就不存在為了挽救警察形象而誕生的支援科了。
第二,蓋伊?班寧斯的復活。
這個人是羅伊德成為警察的直接原因。
對於羅伊德而言,蓋伊的重要性就好像亞莉安赫德對於遊辰巳。如果沒有亞莉安赫德,遊辰巳至今仍然是一個小小的奴隸劍鬥團的團員,或者已經戰死了。
沒有蓋伊的去世,羅伊德既不會成為警察,也不可能考上搜查官。
這兩點,直接封殺了支援科的反抗情緒。
如果和瑪利亞貝爾作對,那麼就是反對這個和平的克洛斯貝爾,就是否定蓋伊?班寧斯重新活過的人生。
這實在是……
實在是太狠了。
遊辰巳必須承認,不管是誰設下的這個陷阱——是結社,是瑪利亞貝爾,或者是蘭斯特他們——這個陷阱真的是陰險到了極點。
同時,迷惑性也是讓人難辨真相……
敵人很可怕啊。
遊辰巳做出瞭如是的判斷。
理由也很簡單。
琪雅的能力並不是萬能的。就在她做了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之後,遊辰巳堅信了這點。
如果她真的是萬能的,自己不可能還記得那個不存在的支援科。而且死而復生的人只有蓋伊一個,其他人都是因為赤色星座和卡魯門的戰爭沒有爆發,所以“沒有死”。從表現形式而言,蓋伊是“死而復生”和自己和科長一樣。而其他人民是“不曾死過”,這就好像蘭斯特直接暫停時間一樣,如果存在著讓時間倒流的能力或者寶物,這個表現形式才符合。
如果琪雅真的是萬能的,她大可以一邊在支援科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一邊拯救世界。沒有必須留在瑪利亞貝爾身邊的理由。
該說不愧是遊辰巳,心臟被貫穿,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卻還是那麼的冷靜。
“遊……拜託你了,能不能別動歪腦筋。好好的,等一段時間吧。到時候,克洛斯貝爾會變得好起來,一切的悲傷都不復存在,人人幸福安樂。如果你到時候還願意和我一起,我會答應你的。”
諾艾爾低順著頭,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勸誘著遊辰巳。
“呵,那是不可能的諾艾爾。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句話麼?”
“額……哪句?”
這不怪諾艾爾,這兩個人說的話加起來別說成千上萬了,上億都有了,這麼沒有邊際的一個提醒,她哪裡能想到他說的是什麼?
“我曾經這麼說過‘現在的你,沒有表白的價值’。沒錯的,我現在要重新說一次。現在的你,沒有交往的價值。會翱翔的鷹是勇敢而自由的,你現在根本就是一頭被擊斃的麻雀而已。”
遊辰巳面不改色的說出了相當狠毒的評價。
諾艾爾努力忍住自己內心的劇痛,站起身,利用少年現在無法自如行動的弱點,她背對著、逃開了他的視線。
“那麼……”
少女的心在滴血。
“……你就去和其他女孩子結婚吧。芮也好,月也好,科洛絲王太女殿下也是,她們都是比我好上數倍數百倍的女孩子。說真的,我反而比較奇怪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蠢爆了,為什麼會喜歡一個又沒教養又沒有女人味的軍人呢?”
諾艾爾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露出哭泣的聲音,她很清楚,少年的觀察力一流,一旦自己做出了絲毫的軟弱,都會被他發現。
“那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討厭現在的你,尤其是違逆自己的正義,屈服於邪惡,做著根本不像是你該做的事情。非常的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