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山頂空蕩蕩的,除了一個巨大的銅製火盆,燃著熊熊大火,便不見一物。
“這怎麼可能!”風雲無忌心中大驚,山頂明膽有人,這種結果,只能說明對方有極強的匿息之術。不死心的,風雲無忌再次將那火盆周圍掃瞄一遍,這一次,原全空無一物之處,突然顯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來,說模糊,是因為風雲無忌根本無法鎖定她,自然無從檢視她的真實相貌。
“哼!”一聲冷哼,隨後一個聲音直接傳向風雲無忌的腦海:“你太不知趣了。”
風雲無忌心知不妙,身影一閃,便快愈閃電的向後退去,但還是遲了,掌心一疼,風雲無忌低頭看去,卻見掌心一個小孔不停的留著血,那小孔直差一點便可將整個手掌穿透了。
“這倒底是什麼東西造的傷口!”風雲無忌心中震駭不已,實在不明,剛剛琴魔倒底用的什麼東西傷他,居然以他的速度也躲不開。
“一起圍攻他!”一名自由派系的人高呼:“這妖女太歷害,單獨上,絕不是其對手。”
說罷,便揉身而上,他身側數人化作黑影跟上,微一猶豫,自由派系的人,先後撥身而起,而一直浮在布帛範圍之外的魔域之人,在水魔將的命令下,也比自由派系的人,略遲一步,向那山頂攻去。
“他們倒是聰明,用自由派系的人做炮灰,為他們開路。”風雲無忌看了一眼魔域五將,在他們投來目光之前迅速轉過頭去。剛剛吃過那琴魔的虧,在不明對方底細之前,風雲無忌卻也是不敢輕易涉險。刀帝陰溝裡翻船,便是一個最好的明證。
自那山峰周圍,一道道身影撲上,那滿天布突然之間便似活了過來,化為一一條條手臂,揮動起來,與諸人纏鬥在一起,那琴魔武功卻是高得厲害,這麼多人圍攻,都無法突破那布匹的封鎖。
猛然但聽一聲粗亮的吼聲,火魔將手掌之間,突然燃起一堆熊熊大火,但見火魔將,全身鬚髮皆張,暴喝一聲,便將那火團向那一匹匹布帛投去。
呼!
布遇火卻是易燃,火魔將似乎突然之間開了竅,火焰一出手,數匹布帛立刻燃燒起來。眾人皆是一喜,然而很快這種喜悅,便在那數塊布帛向內一卷,再迅速向外一展,一溜火星濺出,布帛上的火焰已然焰滅。
那布帛之上,除了留下些焦痕外,卻是絲毫沒有受損。火魔心中一涼,還未反應過來,數匹布帛重重的抽在他胸口上,火魔大叫一聲,翻滾著丟擲,哇的一聲,便是數口鮮血狂噴不止,換口上的鎧甲佈滿了一條條極細的劃痕,在火魔吐血之時,胸甲震顫不止,嘩啦啦聲響中,整塊胸甲分割成一塊塊極長極細的碎片,從胸口灑下,胸膛上,一片通紅。
呼呼!!
山頂之上,又是數片布帛向著虛空鋪展而來,那女子冷冰的聲音再次傳來:“最後一次,若是你們再不離去,別怪我施辣手了。”
眾人聞言懼是一震,暗道,莫非這人還有更歷害的手段。
只有風雲無忌心中納悶不已:“這琴魔乃是以琴為名,顯然乃是以琴傷人,何以至今未見她施用?”
“那你便用出來吧。”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東北方向傳來,隨後虛空之中,一道浩翰熾亮的刀氣從空中劈落。
嗤嗤!
一聲裂帛聲傳來,一塊伸展在虛空中的布帛應聲而裂,那磅礴的刀氣揮動數下,便半那布帛徹底粉碎。
這一刀事出突然,刀光剛現,便已將那布帛撕碎,眾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
“誰!”山巔那女子的聲音滿來,滿天布匹舞動起來。
“我!”東南方向一片白影從虛空掠來,為首者一頭灰色長髮,低垂著頭,一步步的從黑暗中進入火光範圍之內,那人抬起頭,一雙眼睛中卻便眼白,更怪異的是,刀域其他弟子右手執刀,而這人卻是左手執著一柄狹長的黑刀。
“獨孤飄!”風雲無忌心中一驚,暗道:“有些歲月不見,獨孤飄的左道也不知練到了何種地步,從他那一刀來看,顯然已進就許多,南升北斗一戰,刀皇受傷,那些刀帝的心腹也被我們幾乎殺盡,莫非因此之故,獨孤飄受到刀域重用了。”
且不說風雲無忌作何感響,山巔琴魔在獨孤飄出現後,不僅沒有生怒,反倒突然之間冷靜下來:“刀域,魔域真的無人了嗎?便派你們這些人,便想來對付我。”
獨孤飄目光越過重生布匹與水魔將櫻寧的目光互匯在一起,兩人迅速目前移開。
“有我足矣,交出軒轅之物,你便可安然離去,否則……”
“哼!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