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君子蘭一驚,震驚的抬頭看著刀皇,在他印象中,刀皇從未動用過隨身攜帶的刀,這柄刀在君子蘭的眼中,裝飾意味,大過實用價值,沒想到在面對這個銀髮老頭時,刀皇居然動用了佩刀。
刀皇長袖向後虛虛一甩,一股無形真力便被拍入了君子蘭的身體內,在他體內流轉一週,把君子蘭體內的傷治療的七七八八了。
“刀域所屬後退一千米!違令者域違處置!”刀皇一揚袖,沉聲道。
沒有人反對,連傲慢的君子蘭都迅速的站起身,看了一肯刀皇,隨後雙手展開,擋在眾人之前,刀域所屬齊步快速向後倒退!掀起陣陣黃沙。
“停!”一千米外,數千刀域戰士由極動轉為極靜,霍的一聲,同時單膝跪地,嗆!的一聲,把隨身長刀撥出,筆直的插入身前的地上,然後恭敬的看著前方。
皇級及以上境界的高手交手,其交手引起的真氣激盪,根本不是一般高手所能承受的,不用等刀皇發話,暗域魔君一揮手,魔域的黑袍軟甲戰士同時迅速的向後退去,退出一千多米,依然不放心,魔域四將揮揮手,再向後退去數百米。
遲傷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另一個遠離兩方勢力的方向,便欲帶著風雲無忌退開,不料劍魔獨孤無傷突然阻止道:“不必了,他現在正在療傷,不宜搬動,我們兩人交手,溢位的勁氣,根本無法傷害對外界事物操控極強的劍皇境界高,你們都快退開吧!”
“你們快退,儘量退遠一些,一旦看情勢不對,馬上分別離開,記住,掌握好時機,一個個的離開,到了最後再一起狂奔,風雲無忌交給我了,我會最後帶他離開的,眼下事不可為,對勢力太盛。”獨孤無傷的聲音剛落,遲傷便聽到耳中傳來一陣有若蟻吶的聲音,卻是那獨孤無傷以傳音入密之術,吩咐遲傷準備見機行事。
遲傷暗暗的點了點頭,再次看了一眼額上白氣越來越多的風雲無忌,終是大喝一聲:“大家都跟我來!”隨後一轉身,快步另一側退去,在數千米外停住,遙遙觀望。
“魔君,依你看,我們是不是要趁著現在那人被刀皇纏住,幹掉劍域的那些飛昇者?”雷魔走到暗域魔君身後,低頭問道。
“不必了,那些人成不了什麼大事,只要幹掉他們領頭的就可以了,另外,你是腦袋嗎?”暗域魔君恨恨的看了一眼雷魔將,冷聲道:“在這個時侯動手,不是故意要惹動‘刀皇’那個傢伙嗎?那老東西進入皇級境界也不知多少萬年了,根本不是初入皇級的劍皇能比的,到時隨便找個不敬的理由,你我說不定都得交待在這裡了。在了藉口,域主級別的高手,完全有理由對我們出手!”
雷魔將聞言低下了腦袋,沉默不語,誰也沒看到他眼中的寒光。
獨孤無傷將那二尺小木劍取了出來,肅容道:“刀皇,請!”
刀皇君不敗也是一臉凝重,也客套,直接雙手握住那柄寒光湛湛的長刀,輕輕的,緩緩的一刀從斜上方劈下,這一劍劈出的速度極慢,刀氣也只有三寸寬的一道白熾氣刃。
刀皇這一刀,完全不似眾人所料,沒有一絲煙火氣,卻也沒有任何磅大的氣勢,風不起,雲不驚,就如同一個初學刀道的刀手,練習出刀一樣,刀皇劈出這一刀,即便暗域魔君也是大吃一驚。這是一種極度的落差,在諸人印象中,皇級境界一出手,必是氣勢磅礴,驚天動地,但刀皇這一擊,平淡無奇,實在看不出有何歷害之處。
諸人看不出,卻不代表獨孤無傷看不出,刀皇這一刀實已達刀道的巔峰,這一刀擊出,沒有任何的能量發洩,所有勁道全部蘊含在刀氣之中,更為歷害的是,這劈出的刀氣凝而不散,無一絲一毫髮散,可謂極度凝聚。
獨孤無傷面色疑重,這並非他第一次與刀皇交手,兩人都可說對彼有深刻了解,(兩人第一次交手故事,非本書內容,不詳細道來,大約略過),刀皇深知獨孤無傷身負一套幾乎破盡天下武學的‘獨孤九劍’,面對這種驚世絕才的武學,任何招式都已失去了意義,唯有以力破巧,憑藉功力上的差距才能有所斬獲。
二尺木劍,輕盈無比,但獨孤無傷一劍斬出,卻似重若泰山,劍尖不停的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顫動,木劍每向前遞出一分,劍身便傳來一絲噼啪的脆響,隨後便是一根木質纖維從劍身內跳了出來,當木劍碰觸到刀氣時,那噼啪之聲,更是不絕於耳,整個爆成一團纖維絲,而刀皇劈出的這一刀卻也越極速的黯然下去,剩餘的刀氣自獨孤無傷兩側飄過,為風吹散,根本無法傷害到劍魔。
獨孤無傷嘆然一聲,左掌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