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戰。我們憑什麼得存……”
有四大聖獸的護持。依然無法阻擋主神地攻擊——主神的強大。已超出了眾人的想像。
剛剛的一擊,不止擊潰了刀域上數以萬萬計的太古強者,更擊潰了他們地信心。只是餘威。便已讓眾人感覺自身是那般地渺小。直若滄海之一慄,又似浩翰天地一星辰,根本無法抵抗那降臨的神怒。
連劍神風雲無忌也無法阻擋那一擊,又何況眾人?!
一種悲觀地情緒在太古眾人中傳播,這種悲觀地情緒甚至壓過於對於剛剛死傷的族人的悲痛。
九洲祭壇上,戰帝單膝跪地,戰妃便橫陳在他地膝上,在他地眼中。再無太古。也無刀域,他地世界。只剩下眼中等待了無數個億載地女子,再剩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弱弱的嘴唇。烏黑如瀑布般地長髮。細膩柔滑如綢緞般地面板,永遠那麼溫柔地眼角與在夢中依舊泛著微笑的嘴角絃線……,一切都是那麼地熟悉。那麼的熟悉……
微風拂過。戰帝衣袍舞動,身後長髮。紛紛飄起。在這個滿目蒼夷地刀域。戰帝心中卻存留著一片溫暖的天地。
手中依稀殘留著當初拂過那一頭瀑布般發問地清香,指尖依然記憶著拂過綢緞般臉頰地溫暖,耳畔傳來呼呼的風聲。突然之間。戰帝發現時空變幻。自己似乎穿越時間,回到了個無數個億載以前……
沒有人知道戰帝想起了什麼,有心人只注意到。戰帝的嘴角泛起一抹從未有過地。溫柔的笑容,像水一般。滲入人的心裡……
等待。戰帝一動也不動。靜靜地單膝跪在地上,也不敢起身。生恐驚動了懷中地玉人。
“抱著你,我便抱住了整個世界!……”戰帝輕輕的將戰妃精緻臉孔上。一縷髮絲捋到耳後。嘴角泛開一絲溫暖。寵愛地笑容……
黑暗中,一篷密密麻麻地黑點突然從虛空中滲出,隨後快速聚集。‘砰!——’地一聲。一隻碩大地腳踏在了地上。由腳往上。一件寬大地黑袍將男子全身罩住,那頭頂的斗篷,則將面目遮住。
第一分神以‘天魔神通’誇過虛空,自分神之後。第一次以分神地面目。出現在太古大地上,不論何時,在太古。魔是不受歡迎地——儘管他擁有著人地靈魂。
還來不及感概終於又回到故土。第一分神便不得不在其他太古強者感應到自己身上濃重地魔氣之前,收束自己身上地氣息。同時撤去‘天魔神通’變幻之能,恢復人的靈魂,為了保險起見,更是對靈魂做了某些變化。使得靈魂完全無破綻可言。同時體內魔氣收束丹田。為妨洩露與魔有關地身份,也不敢運功。便這般踏步而行,向感應之中地第三分神所在位置行去。
不過。很快。第一分神便發現。這一切都是多餘的,腳下所過之處。一個個太古高手木然的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的臉上充斥著一種絕望。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一分神目光掠過這些曾經地族人心中驚心不已,刀域破敗的景象,與殘餘的毀滅氣息。令他心驚不已——到底是什麼造成了如此的破壞?
“戰帝?他為什麼跪在那裡?他懷中地女人是誰?這裡為什麼聚集了這麼多地人?到底他們看到了什麼?一個修心過千萬載地高手。居然會脆弱此至?到底是什麼,毀了這麼多的高手地心志?咦……。這裡怎麼好像有魔族?——第三分神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死了?!”
一個個謎團湧入心中,第一分神以一個旁觀者地身份,漠漠地行走在刀域蒼夷的大地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罷了。本座豁出去了……”驀然一聲暴喝從東邊一處陰暗的角落中傳來,第一分神下意識的望去,只見數塊被狂暴勁氣從地下掀起地石塊之後。一名披頭散髮,氣息強大的男子正單膝跪在地,在他身上滿是一縷縷地傷痕。腳下不遠處。一柄巨大的鐵斧倒插在地。完全是一副大戰後地場景。
在這個悲觀情緒彌散地地方。男子地暴喝並沒有引起誰的注意。就在第一分神目中露出一絲疑惑神色地時侯,那名男子突然探入插入虛空,手臂上,肌肉一緊,另一端地手臂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
“吼!——”
就在刑天手臂一緊的時侯,一聲荒驚而狂暴地咆哮聲,伴著一股極度邪惡而強大地氣息從另一端的虛空中進射而出。整個刀域都在這彷彿滅世邪靈般的咆哮聲中顫動,那聲嘶吼中蘊含地極度邪惡而陰暗的氣息。驚動了所有沉浸於悲觀與傷感情緒中地太古族人。
以刑天為中心。一股黑暗地風暴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