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過這裡的情況。現在在來過這裡幾次之後,卻是對於這裡的情況,已經更加的瞭解。大體上就是政府武裝和反政府武裝的衝突,又夾雜著極為複雜的極端民族主義問題。
“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啊”杜小川陰沉著恐怖的臉,帶著滿臉的厭惡。
聯席議會作為世界真正的張控制,控制著世俗界中的一切。
不過長久以來,聯席議會對於世俗界,卻是並不會直接的干涉,只是任由世界自由的法陣,可以說是聯席議會對於世俗界採取的是完全放養的態度。
甚至於,如果有這修行者特別是真人境以上的修行者,以強大的力量對於世俗界的發展進行干涉的話,那麼就會遭到聯席議會的強力懲罰。
如果修行者觸犯了這一條,那麼對於真人境以上的修行者進行處處保護的聯席議會,對於這種事情處理起來,將會變得非常冷酷。
以修行者的力量強行干擾世俗界的運轉和發展,是聯席議會的絕對禁忌。
真人境以上的修行者,也從來不敢觸犯這一條。因為聯席議會對於這種事情處理起來的程度,是所有修行者都承擔不起的,那就是廢除修為,拔除靈根,從此貶為凡人。
面對這種懲罰,又哪裡有這修行者敢於觸犯禁忌。所以雖然修行者的力量是極為的恐怖,但在世俗中並不會有著修行者強大的力量介入。
不過在前些日子,杜小川暫時接受了聯席議會在世俗界中所有的權力之後,卻打破了這個對於普通修行者來說,絕對的禁忌。
說起來,杜小川利用接手的權利所做的事情,也僅僅是有著幾件事情,那就是以呼叫了世俗中,相關修行者的力量,以強硬的手段組織了幾次區域性戰爭。
像這種以修行者的力量,強行干涉世俗中的運轉,即使是天仙,甚至於是金仙,都是要直接的承受聯席議會的懲罰,搞不好會直接的廢除修為,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杜小川來說,卻根本就無所謂。因為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沒有人能夠干涉他的行動。
除非,他真是做了什麼會使得整個聯席議會徹底覆滅的事情,遭到半數以上的教團首領們的彈劾,教團首領們才會立案,專門進行小心的處理。
杜小川做的這種事情,還無法放在教團首領們的心中。況且,在杜小川接手了整個世俗界中的管理權之後,這種事情本來就在他的處理範圍內。
說到底,杜小川無法放任這種事情不管。
對於戰爭的爆發,杜小川可謂是極力的阻止。甚至於他非常的明白,他們其中大部分也僅僅是在他的強力手段下,暫時壓了下來。一旦失去這種強力的手段,等到他的教團正式的成立,將這種世俗界中的管理任務移交之後,戰爭就會立即爆發,杜小川也是在所不惜。
雖然是有著飲鴆止渴的味道,不過杜小川至少不希望戰爭在自己面前爆發。
不過有著一種情況卻例外,那就是像杜小川下面這種,他根本就懶得管理這種情況。
看著這兩方交火的人馬,杜小川又是不由的覺得是深深厭惡。看到兩方人馬的眼神,杜小川就感覺到這群人根本就是已經沒救了。
杜小川所見到過別的地方的戰爭,之所以爆發的原意,或因為理想,或因為大義,或因為理念如此種種之間的矛盾,但還有著大體上說得過去的理由。雖然杜小川仍然是覺得,不論何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錯的離譜,只是在拉起虎皮做大旗這種程度。但杜小川的還能勉強說服自己,出手救下他們一次。
但對於下面這些人,杜小川已經是無話可說。
從這些人的眼神中,杜小川能夠看到雙方對於敵方的深深的憎惡,有的僅僅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眼神。就連廝殺的出發點,也不過是因為最為卑劣的慾望和極端的種族主義的狹隘。
“說到底,人只能自己救自己。如果你們不明白過來,那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從你們身上,我找不到救下你們的理由。就讓我看一看,你們到底要愚蠢的廝殺到什麼時候,又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過來。”杜小川眯著眼睛,心中滿是厭惡的想到。
隨後,杜小川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一片山丘的後面,並且是滿是疑惑的看了起來。
“散發除精靈力量波動的,就是你嗎?”杜小川眯著眼睛,看著前方。
在杜小川的前方,卻是有有著一個身穿軍服,灰頭土臉的小個子,在趴伏在這山丘上面。這小個子,肩上卻是扛著一竿不知道什麼型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