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要塞都市的防禦體系做出相應的完善。
之前所發生的那種差點將整個要塞都市給摧毀的災難性的蟲災,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在那次充滿意外的實戰演習之後,杜小川他們又恢復了之前的課程。
在這期間,又有著幾次小股的蟲災侵襲的事件。每一次的,訓練生們都是接到了相應的任務。
有了第一次任務的磨合和積累經驗之後,所有人都已經對和蟲子的實戰的,變得極為的熟悉。
盧森堡在幾次指揮戰鬥之後,對於自己的身份是越來越適應。
在此期間,也是指揮過幾次堪稱典範的作戰。
在這期間,又接連有著幾人進入到了第一階段的變化中。
這幾次和蟲子們的實際戰鬥,雖然算起來都不是強度太大的戰鬥。但是,自從第二次實戰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跟隊教官了。
在任務中,出現的一切情況全部都是由各自的隊伍自己想辦法解決。
既然是真真正正的實際戰鬥,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種種的傷亡。
接連有著訓練生在戰鬥中是死亡,並且是很快就突破了個位數。
現在,杜小川卻是站在一片陵園當中。
就在昨天,新生們又迎來了一次和小股蟲子們的戰鬥。同樣理所應當的,出現了傷亡。
現在,就是將在昨天的戰鬥中,兩名陣亡的戰士的遺體,送入到位於軍校中的烈士陵園之中。
肅穆的送葬軍樂,迴盪在耳邊。隨著簡短的告別儀式與鳴槍至禮,這次的送葬很快就結束。
這段時間以來,杜小川進出這烈士陵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每次和蟲子的戰鬥中,都有著各種新生因為這樣南陽的原因死去。
戰鬥畢竟是伴隨著死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杜小川對此倒是覺得無所謂。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如同杜小川這麼想。
“真是煩人啊。”聽著前方傳來的哭哭啼啼的聲音,杜小川不禁是抱怨道。
新生們大都是根據訓練連線成團體。
現在在隊伍的前方,忍不住的哭泣的,也是和這次的死者有著親密關係的人。
雖然和蟲子們的戰鬥中,已經是死亡過不少的人,但是想要習慣死亡,可並不是這群十五六歲的少年能夠做到的。
每次到這裡來,聽到眾人大哭,又或者是哭哭啼啼的聲音,都是讓杜小川感到厭煩。
不管別人再怎麼傷心,死者永遠也不可能復活。
很快,這次安葬烈士到陵園的事情,就已經是結束。人群散去,杜小川遠遠的向著另外的一個地方看去。隨後邁開腳步,向著哪裡走過去。
在那裡,站著盧森堡。
“呦,你又跑到這裡來了嗎?”。杜小川向著盧森堡打招呼道。
盧森堡彷彿是沒有看到杜小川一般,仍然是一動不動感到看著自己面前的墓碑。
看著盧森堡面無表情的臉,杜小川也不禁是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當初的那件事情,大家都非常的清楚,並不能怪你。這小子最後掛掉,只能怪他的運氣不好。”
盧森堡眼前的這塊墓碑中,安息的曾經盧森堡的一個戰友。
由於為了鍛鍊學員們的協同作戰能力,每次執行任務的小隊的人員,都是被打散開來,重新分組的。
這段時間以來,新生們所參加的將近十次的和蟲子們的戰鬥中,杜小川也只有一次和盧森堡分在一組。
再加上,杜小川雖然並不是登記在冊完成第一階進化的外骨骼擁有者,但是透過實戰的檢測,所有人也都是非常的清楚,杜小川的實際戰鬥力,並不會比盧森堡他們差。這樣一來,一般是不會讓這樣兩個強大的戰力,在同一支隊伍中的。
那一次杜小川和盧森堡被分派到同一個隊伍當中,也是因為要執行一個頗為艱鉅的任務的緣故。
墓碑中安息的,就曾經是盧森堡再一次任務中,所犧牲的一個隊員。
聽到杜小川的勸慰,盧森堡臉上卻是拉出一個難看的苦笑:“如果當時我能夠及時趕到,又或者是指定任務的時候,能夠考慮的更為周詳的話,就不會……。”
說到這裡,盧森堡又沉默了下來。
由於盧森堡的優異表現,一直以來他所擔任的都是執行任務的小隊隊長的職務。
眼前犧牲的這名戰士,也是盧森堡所率領的眾多隊伍中,出現的唯一的一次死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