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抽筋了!
枕蓆間的笑談同時闖入兩人腦中,會心的笑了。
轉眼到了國貿,臨下車。草草俯身去吻沈備,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沈備苦笑著看草草走進大樓,不知道草草會不會喜歡一個犯人?
草草心裡發堵。在沈備面前時,尚可強裝無事。真到自己獨處時,所有的不安都湧到心口,沉甸甸的扣在心臟上面,壓得人心慌。不知道沈備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那個小喬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電話,沈備口裡的“來人”又是什麼人?一大堆的問題,幾乎把她逼瘋。恨不得立刻給沈備打個電話,讓他從實招來!
“草草?來一下。”馮尚香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出來。她總是喜歡這樣吆喝人,所裡面的人都煩。唯一不煩的就是那個笑呵呵的從來沒人敢吆喝的大PA魯律師,人稱“菩薩魯”,“魯菩薩”。除了面和心善之外,菩薩魯有一項本領是當之無愧這個稱號的。作為刑事律師,他這一生撈起了太多的遊魂!
雖說不乏十惡不赦之事,但是老魯說,只要法律給他機會,就應該讓他享受到。此人是草草的偶像之一。
草草走進馮尚香辦公室,馮尚香頭也不抬:“關門!”
草草不明所以,把門關上。平時一般是不關的。小王說,那是為了方便她吆喝別人。
草草站在一邊等了一會兒,才見馮尚香抬起頭,說:“這次給你個選擇的機會。十月份工資,和沈備的訊息,要哪個?”
十一前,所以發過節費,順便有獎金。草草只拿到幾百塊過節費,心狠手辣的馮尚香把她的獎金砍得一分不剩。若不是沉迷在沈備那裡,草草一定要和馮尚香理論!
見草草沒說話,馮尚香笑了一下:“獎金照算,只是工資。”
“訊息。”草草感覺自己的嘴唇沉了下去,然後兩個字就簡簡單單的冒了出來。
“這個月準備給你加薪,如果你的司考成績出來透過的話,可能會轉成實習律師,薪水可不少呢!或者,你又打算花男人的錢,把沈備變成第二個關浩?”
“告訴我訊息吧!”草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可能就是那種不可救藥的女人,掉進陷阱刺的遍體鱗傷,好不容易爬出來,看到同樣的坑還是會跳。草草心裡自嘲,我就是坑中動物,離開坑活不了的那種。跳與不跳,意義不大1
馮尚香饒有興趣的看著草草:“草草,你也算是高知女性了,又從事的這種職業,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你女人應該獨立自主吧?沈備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不需要你插手。你這種犧牲毫無意義。”
“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然心裡總惦記著。”
“你想幫他?”馮尚香搖頭,“別指望我,我就是道聽途說,然後為所裡開源節流。”
“不會麻煩你的,目前!”
“以後要是麻煩我,可是有代價的。”馮尚香雙手抱胸,“我很好奇和一個軍人在床上是什麼感覺,不排除找你們家老沈練練的可能。”
草草臉熱辣辣的:“馮律,玩笑開大了。”
“我是認真的。男人可以玩兒女人,女人為什麼不能玩兒男人?要爽大家爽,草草,別跟我假正經。你敢說你沒這樣想過!”
草草當然知道自己想沒想過,而且她還身體力行的做了。只不過幸運的碰見了沈備。人生就是要承認偶然,一個偶然可能就會改變方向,然後接下來會積累一大堆必然。等到什麼時候,必然多的令人生厭的時候,突然又多了一個偶然,就這樣不停的拐啊拐,一直拐到不知名的地方,終結在那裡。
她問過沈備,如果他們沒有相遇會怎樣?沈備卻說,遇見就是遇見,看準了就要下手,誰有空去想“沒有遇見的如果”!
今天馮尚香這樣問她,草草突然想起沈備的回答。有些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以後再說以後吧。馮律,沈備那裡出什麼事兒了?”
馮尚香歪頭打量了半天,搖搖頭說:“草草,男人會把你毀了的。”
草草一聳肩,“希望老天爺可憐我,給我一個好男人。我一定會抓住他!”
“關浩算不算?”
“顯然不是。”
“你差點被他毀了。”
“幸好活下來了。”
兩人一人一句,說到這裡都不說了。彼此如較勁一般拿著自己最溫和也最凌厲自信的目光看著對方,雖然都是假想而已。
馮尚香開口:“記得半年前那個高官的受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