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步兵為主力的河北軍連逃跑都是問題,兩條腿的再努力也很難跑過四條腿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厥兵像是知道他們的危情,及時趕來,真是久旱逢甘霖的好事。
剛剛還愁眉滿面的將帥們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愁容,有的只是對勝利的期待。
而此時的劉山軍也沒有絲毫的混亂,只是騎兵停止了衝擊,和對方的兵陣保持著短短的距離,互相怒視著,劍拔弩張,隨時準備再次衝殺在一起。
而就在此時,在草原騎兵衝擊線上的劉山騎兵得到了主帥的命令。
草原兵衝過來時,適當抵擋就行,放草原兵過去。
騎兵們不明白為何主帥此時有這樣的命令,但是出於軍人的天職和對自己主帥的信任,他們都已經準備遵照主帥的命令列事。
就在此時,在西南方向,又有一隊軍隊向著這裡趕了過來。不,不僅僅是西南,在夏王軍的後方,也有大隊的人馬向著這裡趕來。
武德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時,在虎牢關東方的涼州兵大營前,出現了一個罕見的局面,夏王軍的征討大軍五萬軍隊,涼州軍的七萬軍隊,突厥騎兵的七萬軍隊,秦王尉遲敬德的四萬軍隊,以及夏王為防備秦王奸詐而佈置的兩萬軍隊齊聚涼州軍大營周圍,周圍幾平方公里的地方,一時間竟然聚集了多達二十五萬的大軍。這些軍隊裡有漢人的軍隊,也有突厥的軍隊,而漢人的軍隊分屬幾個陣營,一時間,風雲變幻,連吹過面頰的風都帶上了刀槍的鋒銳氣息。
………【第二百節 虎牢之謀(七)】………
此時戰場的涼州軍和河北軍將領一時間都傻了眼,轉眼間,戰場上先後出現了三支軍隊,不僅僅是將軍們,就連普通計程車兵此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本來還在交戰的河北軍和涼州軍紛紛退離了戰場,各自保持著防守的陣形向著己方的軍隊後撤。
而河北軍和涼州軍的探馬已經出,檢視到來的到底是什麼軍隊。一時間,各種命令在軍隊裡下達,無論是涼州軍還是河北軍都保持了守勢,雙方的軍隊已經後撤了幾百米,只等探馬回報。
之所以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劉山軍此時已經得到了主帥的命令,全線回撤,防守。對於劉山來說,打敗這五萬的河北軍,其實對他並沒有多少的好處,真正的善戰之師,並不是靠屠殺敵軍或者全殲敵軍來揚名的,劉山帶領的軍隊更不是。
當看到草原突厥的人馬時,劉山的騎兵隊伍就已經在將帥的命令下,只做防禦後撤的準備,不再進攻。而作為劣勢的河北軍,此時則沒有追擊的能力,他們也沒有追擊的實力。
看似不可能的雙方防禦後撤,卻在劉山的有意為之之下成為了事實。
而在此時,探馬已經探明瞭另外兩支軍隊的軍旗。
“劉山哥,是尉遲將軍的人馬。河北軍後方的是河北軍的援軍。”探馬已經來到了劉山的身前,馬上的軍士向劉山報告。
“通知左翼的張將軍,務必將尉遲將軍的人馬擋住。”劉山對自己的傳令兵喊道,傳令兵剛要上馬去往大軍左翼,劉山又叫住了他。
“怡兒,你親自去一趟,務必擋住尉遲敬德,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對於張彪擋尉遲敬德,劉山還是不放心,乾脆讓怡兒親自去一趟。此時的劉山,絕不能讓秦王的人馬來這裡插一腳。要是秦王的人來了,肯定是一場混戰,到時候,自己只能站在秦王這一方而攻擊河北軍和突厥軍,自己的計劃就全部被尉遲敬德毀了。
此時即使得罪尉遲敬德,大不了和尉遲敬德的軍隊大幹一場,也絕不能讓尉遲敬德的軍隊進入戰圈,河北軍都是虎狼之師,自己一定要控制住這支軍隊。
怡兒自從被鄭王追殺時起,就一直跟著劉山,對於劉山和文成公主的私下交易,雖然並不知情,但是此時草原的公主就在自己身邊,而且看她的表情,絲毫都不為這支來到戰場的草原兵操心。怡兒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也隱隱猜到了幾分,她看了一眼劉山,然後看了看思南。
“若是尉遲將軍的人馬硬衝,怎麼辦?”
“戰!”聽到這個字,怡兒的身體明顯的頓了一下,望了望劉山,什麼話也沒有說,催著戰馬向著大軍的左翼奔去。只是在聽到這個字以後,怡兒已經明白,此時此地對於劉山是多麼的重要,重要到已經不惜和尉遲敬德撕破臉。而怡兒更是知道,和尉遲敬德撕破臉,就等於和秦王撕破臉,哪樣的話,後果
“劉山,那可是秦王的軍隊,你要是和秦王的人馬打起來,後果不堪設想。”對於秦王,思南公主是一點良好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