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想到自己和劉山還有一個賭約,劉山若是能戰勝河北軍,自己就拜劉山為師傅,以後離開軍隊,專門伺候劉山。而劉山若是戰敗,劉山則拜自己為師傅。尉遲敬德馬上想到,這是劉山害怕自己增援他,到時候賭約沒有辦法說清才派趙怡兒過來攔阻自己。尉遲敬德冷哼一聲,一臉怒色看著趙怡兒。
“哼!恐怕不是你們劉將軍早有佈置,而是劉將軍恐我尉遲敬德此時率軍助他,到時候賭約無法說清了吧!告訴你們將軍,虎牢關係我全軍大局,此時應以大局為重。賭約只是我們兩人的事情,若是為此耽誤了秦王的事,我和劉山都擔待不起。”尉遲敬德說著,就對身後的兵士下令前進。
而此時怡兒也向身後的兵士示意。一時間,上千把戰弩齊齊對準馬上要衝過來的秦王軍。
“你們什麼意思?”尉遲敬德暴怒,從馬背旁取下自己的鐵鞭,尉遲敬德的身後,秦王軍也被涼州軍此舉激怒。一時間,尉遲敬德的身後軍隊已經擺開衝擊的隊形,像是隨時準備對攔阻的涼州軍起衝擊。
“尉遲將軍莫要誤會,劉將軍絕不是那種為了小節而不顧大局的人,實在是我軍已經佈置好了,已經有對敵的方法。將軍只管帶兵回去或者在一旁觀戰,我軍馬上就會取得勝利。”看到兩軍都是劍拔弩張的陣勢,怡兒連忙對尉遲敬德解釋道。此時能不和秦王軍衝突,儘量不和秦王軍衝突,雖然劉山已經對怡兒說過,若是攔不住尉遲敬德,涼州軍不惜一戰。但是此時還不到非要和尉遲敬德撕破臉的時候。
“哼!他能有什麼佈置,分明是怕我助了你們,到時候賭約無法說清。我本來以為劉山還算一條漢子,能將草原兵打敗,我尉遲敬德倒還佩服他,不過此時看來,卻是”尉遲敬德正要將劉山一通狠狠的怒罵,此時旁邊一騎奔了過來,騎兵在尉遲敬德耳旁說了什麼,尉遲敬德對身後的軍士命令,全軍開進,支援涼州軍。
這恐怕是歷史上最難堪的一場援助了,尉遲敬德率領的大軍要援助被夏王軍和草原突厥騎兵夾擊的涼州軍,可是偏偏涼州軍分出部隊,攔阻支援的尉遲敬德。
尉遲敬德的軍隊開動,此時的涼州弩騎兵已經全部手搭在弩機上,尖利的弩矢指著秦王軍,而趙怡兒已經拿過一把戰弩,放開了弩機,弩矢如疾風一般射出,插在尉遲敬德的戰馬前方。尉遲敬德的戰馬受驚,人立而起,尉遲敬德用手壓住馬背,穩住戰馬,才沒有被受驚的戰馬扔下馬背。
“尉遲將軍,秦王已經答應虎牢的夏王軍由我們涼州軍對付,此時我涼州軍已經佈置好針對夏王軍的行動,還請尉遲將軍不要擾亂我涼州軍的計劃。若是破壞了劉將軍的佈置,到時候秦王責怪下來,尉遲將軍可擔待不起。”
“哼!你們涼州軍,你們涼州軍的右翼已經被突厥人衝破了。你們涼州軍有什麼佈置。趕緊讓開,你們涼州軍的死活我尉遲敬德管不上,但是壞了秦王的事,我尉遲敬德第一個砍了劉山的腦袋。”此時尉遲敬德和趙怡兒都望向被草原軍衝擊的涼州軍右翼,那裡,旌旗密佈,戰聲雷雷,涼州軍的右翼在草原騎兵的衝擊之下,已經有崩潰的趨勢,無數的戰馬出淒厲的嘶鳴,成片的潰軍從戰場上敗退,向著中軍靠攏。
而在夏王軍那一方,傳來歡呼的雷動,他們本來已經被劉山的涼州騎兵砍殺的死傷無數,前軍更是被劉山軍砍殺的崩潰,眼看就要被涼州軍衝到中軍,可以說,夏王軍差一點就要遇到兵敗崩潰的危險。可是此時,草原兵及時的趕到,而且還將涼州軍的右翼衝擊的潰敗不堪。
此時的夏王軍出如雷的歡呼,剛才處於守勢的夏王軍重新向著劉山的軍隊起衝鋒,步兵排成密集的兵陣,高呼著衝向劉山的大軍。而在此時,劉山根本就沒有給右翼軍團派一個兵上去增援,劉山的中軍實力其實是絲毫未減,看到夏王軍衝來,劉山的軍陣之中猛然射出無數的弩箭,弩箭如雨一般衝進夏王軍歡呼著衝擊的步兵陣列裡面,馬上,弩矢攪起了一片可怕的腥風血雨。而在弩箭之後,成群的鐵甲騎兵像是海浪一般卷向夏王軍,鐵蹄踏動,腳下的土地都被踏的震顫起來。
眼見對方竟然眼看著自己的右翼崩潰,卻不派一兵一卒的增援,夏王軍衝擊的隊伍受到頑強的抵抗,根本就沒有辦法對對方的軍隊起衝擊,對方的弩箭太可怕了。而鐵甲騎兵的裝甲之厚實,讓根本沒有對付鐵甲騎兵武器的夏王軍痛苦不宜。
而在怡兒這裡,尉遲敬德已經看到崩潰的劉山軍右翼,而且也看到向著劉山軍重新起衝擊的夏王軍。
尉遲敬德怒吼一聲,向著涼州軍的左翼衝了過來,而怡兒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