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對草原上各個部落的侮辱。
“今天,各位族長能來到王帳,我很高興,草原上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但是,就在昨天我收到了涼州守將送來的東西,你們已經看到了,他們屠殺了我們的戰士,羞辱了一個突厥戰士的靈魂。他們的卑鄙和無恥,狂妄和無知已經徹底的激怒了我。”突厥的頡利可汗大聲的吼道,他拿起那堆頭顱裡的一個腐爛的頭骨。
“你們可曾見到一群羊敢於向狼挑戰,我們定要讓那些自大的南人知道羞辱我們草原勇士的後果。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就是要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知道知道我們草原勇士的厲害。蕩平涼州,橫掃長安,各位族長,下個月的今天,我們一定會在渭河飲馬。”
頡利可汗幾乎不用做什麼煽情的戰前動員,甚至不用說以上的廢話,但是作為一個突厥的可汗,有些廢話還是要說的。當那些突厥的各路部族看到那成堆的頭顱時,他們早已經衝動的像是草原上發情的公狼一般,一個個草原上的突厥人像是一個個狼崽子一般淒厲的嚎叫著,此時,要是他們的頭頂要是有一輪圓月那就更加的生動,但是此時他們的頭頂只有一輪狼牙新月。大隊大隊的騎兵彙集在一起,熱血在他們的胸腔激烈的洶湧著,馬蹄踏過已將漸漸枯黃的草原,成群的騎兵就像是匯聚的江河一般向南流淌。
在遼闊的草原上,兵甲和鐵騎淹沒了曾經荒涼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