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擁護聲之中,涼州軍慢慢在河北擴充套件著自己的佔領地區。
而此時的劉山也知道,在有些地方,河北軍的駐軍兵力是相當雄厚的,而這些地方往往也是草原人沒有能力控制住的地方。對於這些地方,劉山往往也有意讓開,所以,在六月涼州軍趕到河北的時候,先期的佔領任務是相當順利的。
六月十三日,河北的大部分地區已經被涼州軍控制住了,而在幾座大城之前,涼州軍也已經擺開陣勢,一副兵臨城下的姿態。
“夏王,今天邀您來我只是想讓您讓幽州城裡的兵士開啟城門。”劉山望著面前的雄偉城池,然後看著被兵士帶來的夏王,此時夏王雖然已經淪為階下囚,但是劉山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虐待過這位曾經的河北之主。不過聽到劉山的話,夏王還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燒,將手指的關節捏的咯吱作響。看著面前的劉山,夏王真的恨不能上去將對方的脖子扭斷。但是他也知道,面前的人身手並不是自己能對付的。除了第一次見劉山的時候除外,後來夏王幾次見劉山,劉山周圍都沒有衛兵,或者衛兵離的距離都有一些遠。而夏王也沒有被縛住手腳。夏王不是沒有望著劉山的背影上前拼殺。但是拼殺了兩次,兩次都是自取其辱的結局,對方總是不出兩三招就將他打趴在地上,不過,他偷襲了兩次,這個年輕人似乎都不動氣,以後見他,乾脆還是拿著背影對著他,他能回應的,最後只有沉默了。
“夏王,我和你都不想看著城裡的兵士犧牲,他們是你的兵,我希望他們以後也是我的兵。恐怕你還抱著幽州城防堅固,城裡的兵士可以對抗我的大軍的心態吧。你似乎忘記了,虎牢關也是中原的雄關,可是虎牢關在我的軍隊面前,和一堵紙糊的牆區別只有一點,那就是它沒有紙糊的牆白。”劉山的話語非常的隨意,看著面前的幽州城,劉山此時腦子裡回憶的都是思南在自己面前落淚的情景。西突厥的兵馬已經攻到**的地面上來了,顧及和思念自己的母親,思南這些天之中不是落淚就是茶飯不思。而劉山也不知道如何勸她,劉山也是能理解思南的心情的,自己的母親此時就在**,而且,義成公主年輕時嫁到突厥,此時屬於她那個時代的隋朝已經消失了,取代的是一個個打著反隋旗幟的反王,無論是中原的哪個反王,都是不可能收留義成公主的,而驕傲的公主也不可能來到中原,除非這裡繼續是大隋的土地。也就是說義成公主是不可能離開王庭的。
義成公主留在王庭,而西突厥的大軍又絕非**的軍隊能抵擋的,那麼,迎接義成公主的自然是越來越近的死亡之刀,而**與河北,千山萬水,路途遙遠,思南記掛自己母親安危,卻不能趕到母親身邊,得知母親安好。不難過思念落淚,那才不正常了。
而此時的劉山,深陷在河北的困境之中,想要離開這裡,一時半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河北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一方面是思南思母心切,一方面是劉山不能短期控制河北。劉山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將夏王這步棋走出來,讓夏王出面控制河北的局勢。不過劉山也不知道夏王肯不肯就範。
“劉山,幽州我在這裡經營數年,這裡的城防,我還是有信心的,若幽州真如你所說,如同紙糊一般,你就讓你的騎兵戳破幽州的城牆吧!”劉山的話語出口,夏王少有的反駁了一句,然後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望著面前這座古老雄渾的城池。
“騎兵,你我還算懂一些兵的人,我的騎兵可真沒有能力攻破幽州城牆,但是你是否還記得虎牢那晚的巨響,若是我沒有記錯,當時巨響過後,虎牢將近七八丈的城牆轟然倒塌了。夏王,你說幽州城防堅固,我承認,不過,幽州城防再堅固,有虎牢堅固?”劉山依然是一副平靜的臉色,他就怕面前的夏王一直不說話,只要對方說話就好。
此時的夏王面色已經變了幾次,他這些天之中也和自己那些被俘的軍士接觸過,甚至劉山好幾次還故意讓他和那些兵士待在一起。他當然知道虎牢那一晚的爆炸聲,也知道有一段城牆在爆炸聲之中轟然倒塔。但是夏王一直認為那是一個巧合,能讓幾十米的城牆倒塌的力量,他不信有人可以掌握,不過看此時劉山的神色,劉山似乎已經掌握了可以讓幾十米的城牆倒塌的能力。
“虎牢只是一個巧合,我絕不信你可以在幽州城這裡開啟幾丈的缺口。”夏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劉山的示意下,幾個兵士將一個包裹拿到了劉山和夏王的面前。
“這裡面有些東西,或許可以改變夏王的認識。”劉山說著,幾個兵士已經將包裹開啟,裡面是劉山在涼州弄出的火藥包,此時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