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劍,儘量的擺出一個隨意的動作,可是,劍刃可是不停的在顫抖著,他控制不住,因為身上的痛持續的不間斷的傳遞過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倒下。
剛開始的時候,身上的傷還沒有感覺,倒不像傷,像是誰偽裝上去的一般。可是,此時,這個身體真的像是他的,身上的傷可是一絲不落的讓他知道什麼是萬箭穿身之痛。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騎馬的人已經越眾策馬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此景,他倒是沒有怎麼緊張,見慣了戰場,見慣了生生死死,到底還是有一些見識的。雖然面前的人身上這麼重的傷,為何還能站著,他不知道,但是也不至於怕了面前的人。
而且,他也注意到,對方那種強忍著的虛弱本質,沒辦法,劍拿在手上,都快拿不住了。
“有意思,我要活的,誰要是敢再在他身上添一道傷,我就將他身上所有的傷給他奉還。”這個人說著,用馬鞭指著那個人,然後調轉馬頭就離開了。
對他來說,面前的人也只能讓他感覺到好奇一點,那種說話的口吻,自然有一種一語決定人生死的霸氣。
不過,即使這樣的話讓場中的人心裡也算是有了一點著落,至少,他知道,他剛才可是聽懂對方的話了,也就是說,自己此時是要被生俘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在哪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
而且,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對抗,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路。
說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和麵前這些人有什麼仇,既然看到一線希望,人何必非要往死路上走,即使這種希望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