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給我記住了,我劉山是你們那個什麼將軍要的人!”劉山也不多話,同樣指著對方的鼻子吼道。
只是這一吼,他的喉嚨實在難受,畢竟身上那麼重的傷,可不是假的。
“好了,大頭,別和他吵了,看他能囂張幾天,到時候將軍一見他,還不知道他怎麼死的。”同為卒子的一個人過來勸那個卒子。顯然,現在不是他們和劉山吵的時候,完成軍令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這個劉山剛才在戰場上的表現他還忘不了,現在他可是一沒有捆綁,二沒有帶鐐,要是真動起手來,上面還有軍令,指定他們吃虧。他們當兵的,也就為了一個活口,沒有必要沒事找事。
現在押著劉山到軍營才是正理。
“那現在我們還真的把他弄到軍醫那裡?”
“那能怎麼辦,總不能讓他死了,我們交不了差。”
劉山此時也憋悶的很,也不管身邊的幾個卒子。他實在是鬱悶到了極點,劉山,想到那個軍牌,他自己就來氣,穿越什麼不好,穿越成一個當兵的,當兵也就罷了,可是這個陣營實在是沒有選好。
而且,此時劉山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問身邊的幾個人,實在是問不出來,剛才自己可是把這幾個人全得罪了,沒辦法,為了自己可以到軍醫那裡,治好自己的傷,這幾個人最好還是得罪了的好。問他們,還不如捏著鼻子撞牆來的實際。
此時劉山想起那個將軍的話,也暗暗慶幸不已,幸好有那個將軍的話。
只是劉山也想不明白,那個將軍為何會那般,大概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傷,自己還能拿著劍站在那裡吧!劉山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劉山又想到自己開始對兩個卒子的出手,自己知道,自己手上是有幾分力氣,可是也不至於一肩膀把人撞死吧!要是那一肩膀只是巧合,可是那一記掃腿把別人的小腿都踢斷了,這也太誇張了。
難道是這個身體裡面的力量。想到那個軍牌,這個叫劉山的莫非是一個古戰場上的大力士。
想到那份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力氣,劉山也只能歸結到這個身體裡面
………【第四節 穿越為卒(四)】………
“啊!”
一聲鬼叫從軍營裡傳了出來,這個聲音極為的熟悉,仔細一聽,可不是劉山的聲音嗎。
此時,外面幾個護送的卒子一聽到那個聲音,都相視著看了看,那眼神的表情,顯然是活該。
尤其那個被劉山指過鼻子的卒子,更是開心的不得了。不過他們也不敢在這裡嬉笑怒罵,將軍治軍可是極嚴的。
營帳裡面,一個穿著短衫,額頭上微微冒著汗的人正從劉山的背部將一個箭頭用利器割下來,以方便將整支箭矢拔出來。
劉山在那裡裝作極為痛苦的嘶吼了一聲,然後靜靜看著大夫手裡的箭頭。
一想到自己身上此時還有十幾支這樣的利箭,劉山就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個身體他不知道以前是誰的,可是現在,可是自己的,這些箭可都是要從自己身上拔下來。
雖然,這樣的痛劉山還能忍著,可是劉山也不會傻傻的不喊一聲,現在可不是戰場,現在是戰地醫院,劉山不知道古代戰場的戰地醫院到底叫什麼,現在就稱為戰地醫院好了。自己叫的淒厲一點,叫的大聲一點,大夫也會手下慢一點,讓自己好受一點,再說,外面幾個卒子可都被自己得罪了,自己叫的淒厲一點,那幾個卒子也會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誰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和這幾個人繼續打交道,既然能讓他們出了口中的惡氣,不就喊一聲,自己還是能喊的。
“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你說你喊就喊了,還裝的這麼不像!”大夫搖著頭在那裡嘆息了一聲,直接將一截木頭卡在劉山又一次張開的嘴裡。
“忍著點!”大夫叮囑了一句。
下一刻,劉山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都滾落下來,但是劉山一句都沒有喊出來。因為此時,自己的嘴巴里可是咬著一根木棍呢。
劉山被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弄的牙齒都鑲在木頭裡面,若不是這根木頭,劉山肯定會真的喊叫一聲。
“對啦!這一次才是真的疼,汗都下來了。年輕人,我行醫一輩子,見過裝的最不像的就是你。”大夫從劉山嘴裡將木頭拿出來。用一種老氣橫秋的口氣向著劉山說道。
大夫的口氣是有些老氣橫秋,可是劉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大夫年紀可不大,一點都沒有自己在電視上看的老中醫的風範,倒是有幾分剛才中醫學院畢業的小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