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役打完了,按照張彪的命令,盤踞在這一塊的瓦崗餘黨全部被殺死,沒有留一個活口。
等張彪收軍回來,已經是深夜了。張彪沒有去將軍營帳裡,這趟差事本來就是將軍給的,結果將軍在給的時候已經預料到了,此時,自然沒有深夜稟報的必要。
而且,張彪知道,自己這一次救下劉山,其實是給將軍惹下了一場大麻煩。
他在這裡待的時間也不短了,經歷的事情多了,對於一些事情,也能看的出來,就說現在,營裡最近可是換人頻繁,好多以前的小軍官都被調走了,安排了一些新人過來。
張彪要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那是不可能的。為什麼會這樣,當然是有人開始懷疑將軍了。
自己還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救下劉山,確實是給將軍惹麻煩了。
想起劉山,想到自己白天看到的劉山身上的傷,張彪也擔心起來,但是這份擔心很好的被張彪隱藏起來。
在軍營裡,想要活的好,不只是能打仗,也要能忍,能裝。
“去給我把劉二給我叫過來!”
“是!”一個兵士已經領命,去叫劉二去了。這個劉二不是別人,就是白天負責打掃戰場的人,本來張彪給兵士下命令,應該是說對方官職的,但是張彪有一個習慣,叫自己的手下時,從來都是直接叫名字,這些,他身邊的兵士也習慣了。
一會,劉二就來了,張彪讓劉二進了自己帳子,這個劉二也機靈,不等張彪問話,直接將一張字條交到張彪手上。
“你不知道我不認識字,給我這個幹嗎?”張彪看了一眼字條,這些字不認識他,他更不認識這些字,看著也只能是大眼瞪小眼。
“這個是大夫走的時候寫在地上的。讓三天後開包。”劉二的話更是讓張彪不能理解了。
“你小子和我打什麼啞謎,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屁股癢了,想吃軍棍了。”
………【第七節 包的嚴實】………
劉二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可是真的急了,只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當聽到劉山被人像是包粽子一般的給包起來了,張彪倒是嚇的不輕。看來自己白天對劉山的情況還是估計樂觀了,能夠傷到全身都需要包紮,這樣的傷別說別人,就是張彪劉二這種從死人堆裡摸爬滾打過的人都沒有見過。通常這樣的傷,人早就死翹翹了。
“那劉山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對於劉二,張彪可是信得過的,他和劉二都是一起參軍的,生死中互相扶持的交情,自然,對於劉二,張彪也不隱瞞。而且,張彪也知道,隱瞞劉二也不現實,和劉二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張彪知道,自己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劉二都能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估計今天在打掃戰場時說的那句話,劉二已經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
恐怕,自己安排劉二的兵士打掃戰場,劉二就知道為什麼。
這也正是為何劉二沒有讓兵士將劉山綁起來的原因。
“張哥,這個你放心,我親自去看了,劉山兄弟確實被包的像個粽子,但絕對沒有事,我也不知道那個大夫到底是怎麼做的。要不是親眼見到,我還真不相信,那樣的傷還能治。劉山兄弟這一次只要從這道鬼門關走過來,以後定是有福之人。”張彪的兄弟就是劉二的兄弟,這個劉二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來見張彪以前,他都去了劉山那裡幾次。劉山看著壯烈,可是劉二這種人,看什麼都挺清楚的,一看劉山的眼睛,劉二就知道劉山已經一隻腳邁出了鬼門關了。
這也是之前他還和張彪開玩笑的原因。
“我剛才要是沒有聽錯,劉山可是被包的只留眼睛了,那三天裡面,他怎麼吃,怎麼喝?難道要我兄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知道劉山現在沒事,張彪又想起劉二話裡的另外一個地方,趕緊問劉二。
“不行,把那個給劉山治傷的大夫給我找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別說一個重傷的人,就是我們這些人,都受不了。不要人剛一腳踩著實處了,下一步又要被餓死。”看到劉二一時間也沒有答話,張彪趕緊讓劉二去叫那個大夫。
“張哥,恐怕這個我幫不了你了。大夫給劉山兄弟包紮完以後就走了,現在都過去幾個時辰了,誰知道都走到哪裡了。”劉二對於張彪要找那個大夫可是很無奈,早知道,讓門口的人不要讓大夫離開。可誰又知道那個大夫說走就走呢!
“不過,張哥,我記得沒錯的話,劉山兄弟額頭有傷,可是口齒都好著,大夫應該不是那種粗心的人,怎麼會不記得人要吃喝。我估計,大夫之所以包嚴實了,就是要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