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定論,給敏貴人撐腰的味道很足,眾人都看出來了,不管有什麼心思,盡數都壓下去了。
等請安散了,皇貴妃這才審視的看向她,半晌才目光沉沉的捏著她的手,低聲道:“你得知道什麼叫輕重緩急才是,能在萬歲爺跟前得寵是你的本事,但抓緊時間生個孩子才要緊。”
“是。”葉詩旜乖巧應下,這才告退離去,綠猗出去送她,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半晌才道:“都說槍打出頭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且仔細小心些才是。”
她也應了,溫柔的說著讓她不必擔憂,只要入了後宮,不管是奴才還是妃嬪,那陰司事兒就斷不了。
正說著,就見胤禛木著臉走了過來,立在殿門口大聲的請了安,這就轉身要走,見她在這立著,還輕嘆了口氣,躊躇片刻,卻還是湊過來,低聲道:“給敏貴人請安。”
葉詩旜側身閃過,受了半禮,才溫柔問:“怎麼了?”
胤禛望著她溫柔的眼神,鼻尖一酸,他帶著葉詩旜走到一旁,這才一臉疑惑的開口:“你是看著本皇子長大的,有事兒也不想瞞你,這一次旺財的事兒,我與皇貴額娘鬧的很僵,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樁官司在旺財的問題上,兩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在皇貴妃的角度上,不讓自己養的皇阿哥耽於玩樂,不過打死小狗罷了。
在胤禛的角度上,他心愛的旺財被打死了,他也不過跟皇貴妃鬧一場,連句重話也沒說,最過分的也不過在氣頭上打了個宮女,只不過這宮女運氣不好,得了急病死了。
“您的訴求是什麼?”葉詩旜見他領口歪了,伸出細白的手指替他整了整衣領,這才溫柔詢問。
這話一出,胤禛登時明白過來,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我明白了,你且去吧。”
小小年紀,經此一事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