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又隨隨便便的點頭,心想,她才不甩他呢!
“我要你發誓。”他看她臉上敷衍的神態,就知道她在唬弄他。
“什麼!我連這個都得發誓!”
“因為你不怎麼有信用。”他知道她的個性,她懶到連為自己張羅三餐都懶,他要是不強硬一點,這輩子都別想吃到她親手為他煮的飯菜。
他要她一點點、一點點的輸給他:要她慢慢的、慢慢的心甘情願為他做家事、操持家務,甚至是生小孩。
畢景諒想到那個溫馨又幸福的畫面,嘴角露出一抹笑來。
仁美只覺得他邪惡,以折磨她為樂,真是個小人。
雖然覺得畢景諒不是個好人,但仁美還是努力的加強手藝,每天趕在吃中飯之前幫畢景送飯過去。
有時候她去了,他還在忙:她就坐在一旁看他忙著跟下屬開會,要不就是跟銀行的頭頭打交道。
她從沒想過他會這麼忙耶!
她一直以為有錢人,甚至是公司主管只要露個臉,然後一天到晚打高爾夫球,或是上上酒店跟人家交際應酬、風花雪月一般就夠了;沒想到他比她還忙,比她遺像狗耶!
偷偷觀察了畢景諒幾天,仁美這才對他的人有一些瞭解,而且為他張羅三餐、整理家務也比較甘願一些。
畢竟人家畢景諒真是個大忙人,反觀她則是遊手好閒、每天遊蕩,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仁美深深的反省自己,且以畢景諒為期許,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跟他一樣,不把累呀忙的掛在嘴巴上,那才像是做大事的人。
“你幹麼一直看我?”畢景諒洗好澡從浴室出來,兩手擦著溼發,身上還掛著些許的水珠——那真性感。
看起來真是可口,美味。
仁美覺得好餓喔!她好像很久沒做愛了——
等等、等等!她怎麼看到畢景諒赤裸著上身,就想到做愛上頭去了!
真是可恥呀!仁美在心裡偷偷的罵自己,但她的眼睛還是不時的往畢景諒的方向瞄過去,還暗暗的吞了幾口口水。
畢景諒看到她的反應了。
看起來他的計劃進行得還滿順利的嘛!他嘴角露了個笑。似乎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睡過去一點。”他動手撥她,他要上床了。
仁美趕緊把屬於他的位置讓出來,自己窩到另一邊去;而他——他、他、他——他怎麼不睡到他那一邊去,還一直睡過來,最後還壓上她的身體。
她是很想他這樣於沒錯啦!但是——她也是個女人,也是有她的矜持的好不奸;她怎麼可以讓他想上就上!
“你在做什麼?”她一手支在他的胸膛,阻止他繼續往下壓,但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好燙喲!
仁美覺得她的手麻麻的,而且那種酥麻的感覺還從她指尖一直傳到她心窩口。
她胸口翻騰著驚濤駭浪,但她還是故作鎮定,只是她的聲音不太自然。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得跟她說清楚、講明白啊!
她紅著臉瞪他。
他則一如以往,還是冷著臉告訴她。“我們得假裝做愛。”
咦——做愛?她是很想啦!但為什麼是假的?不不不,她不能這麼說,她這麼說不就明著告訴他,她很哈他嗎?
她問:“為什麼要假裝?”
對嘛,這麼問才對,仁美為自己的聰明大聲喝采。
“因為有針孔攝影機。他們監視我們好一陣子了,而我們如果真是一對熱戀中的愛侶,你不覺得我們快一個禮拜沒有親密行為很奇怪嗎?”他邊問邊行動。
一個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讓自己跪在她雙腿間。“我們得假裝一下,讓他們不起疑。”
他的理論她是贊成啦!但怎麼假裝?“他們有針孔攝影機偷拍,有沒有做,他們一定知道。”
“不一定:我們可以先調情,然後接下來的把燈一關,被子一拉,就只有假動作,他們從監視器上看,一定會上當,以為我們真的做了;怎麼樣?”
怎麼樣!
還問她怎麼樣呢!要是可以,她當然想要真的做,不要假的,但這種不知羞的話,她怎麼說得出來?
於是,她只好點頭說:“好吧!我配合。”
其實她是“沒魚蝦也好”,如果不能讓他跟她做,那麼讓他抱抱、讓他摸摸,那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哦——不,仁美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因為只是讓他抱抱、讓他摸摸,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