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而且還做得色香味俱全,這才讓人跌破眼鏡。
但這麼說也許不對,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記得十一年前,當畢景諒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他就賢淑得不得了。
他每天幫她整理屋子、幫她打理三餐,真是個體貼的好男人,跟現在一點都下像,他現在既冷漠又無禮。
唉!這讓她好懷念十一年前的畢景諒。
“你流口水了!”他轉過身,把一塊煎好的法國土司放在盤子上。那塊土司煎得黃澄澄、香噴噴的,她會流口水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好想吃喔!
仁美伸出手要把盤子拿到自己面前,而他則冷著一張臉,比她快一步的把早餐給搶走。他這是什麼意思引她瞪著他看。
“沒你的份。”
“為什麼?”
“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憑什麼我得做早餐給你吃?你要吃,自己不會動手做嗎?”
瞧瞧,這是這種態度,這教她怎麼相信眼前的他就是十一年前那個唯她命是從,而且還盡心呵護她的男人!
要吃自己做是嗎?
哼!自己做就自己做。
仁美驕傲的進了廚房,也給自己煎了一份法國上司,只是她的蛋跟她的土司不怎麼相親相愛,而她的油又熱得太過火,等她七手八腳的忙完,呈現的則是不堪入目的黑土司,而且還帶著焦味。
她不敢拿出去,想在廚房偷偷的解決掉,但他恰好吃飽進到廚房,看到了她的成品。
她看到他皺眉,聽到從他的薄唇裡吐出冷冷的字眼。“你的手藝得多加強。”
“要你多管閒事,我就愛吃這種的不行嗎?”
“你愛吃什麼我管不著,而我對吃雖不苛求,但也有最基本的條件;你要注意,我的三餐不能太鹹、不能太油,也不能燒焦。”他列了一堆的條件。
“等等。”她喊暫停,不懂他為什麼交代這些。“我幹麼知道你對三餐有什麼要求啊?”
“因為從今天起,你得料理我的三餐,不只如此,你還要幫我打掃屋子、洗衣服、拖地板,整理家務。”
他瘋了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幫你做這些的?”她雙手插腰,一副悍婦表現。
“我們訂下合同。我們約好,你得善盡一切做未婚妻的責任。”
“而你的未婚妻就是得幫你做牛做馬?”
“是的。”他冷著一張臉點頭。
他要不是這種態度,她還不會這麼火大:他愈是這種態度,仁美的脾氣就愈往上冒。他媽的,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我不幹了行不行?”她把圍在腰間的圍裙給脫了,直接甩在流理枱上。
“不行。”
“為什麼?你說我隨時可走的!”
“那是在我家那幾個老的作了決定之後,你才能走,你忘了嗎?”
“忘了。”�